&ep;&ep;旁边有个三号小土匪说可以贴小猪佩奇。

&ep;&ep;两个人就江淮雪的轮椅该贴什么贴纸做了激烈的讨论,最后达成共识,一人一半,完全没有过问轮椅主人的意见。

&ep;&ep;“我还没死。”江淮雪阴沉沉开口,“不要擅自安排我的轮椅归属。”

&ep;&ep;季唯洲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没回来?

&ep;&ep;江淮雪被吵的头疼,几乎想驱动轮椅赶紧跑,但一群小孩围着他,他根本动弹不得。

&ep;&ep;“哥哥,你的腿是为什么不能动呀?受伤了吗?”

&ep;&ep;有个小姑娘大概是看出他不开心,趴在他的轮椅扶手上,小心问他。

&ep;&ep;江淮雪神色阴沉,他的耐心即将告罄,压根不想回答这种问题。然而那个小姑娘却站起身,溜达到了他的面前。

&ep;&ep;他这才发现那个小姑娘有点跛脚。

&ep;&ep;“我也和你一样哦。所以不要伤心啦!”小姑娘撩起裤腿,下面不是血肉铸就的一条腿,而是假肢。

&ep;&ep;那些难听的话突然消失了,江淮雪声音发涩,轻声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p;&ep;小姑娘眨眨眼,长叹了一口气,老成道:“小时候出车祸啦,小腿都没有了。”

&ep;&ep;她自己还是小时候,说起“小时候”云淡风轻。但江淮雪活成人精,轻而易举看清楚她眉眼间的愁绪。

&ep;&ep;更何况那些忧愁还藏的不好。

&ep;&ep;他的指尖动了动,轻轻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轻声道:“很漂亮。”

&ep;&ep;小姑娘比了个大拇指:“对吧,我也觉得好看!妈妈说我可以买小花打扮它!”

&ep;&ep;季唯洲姗姗来迟,出场的方式极其拉风,所有小孩不停惊叹,江淮雪抬起头,看见这个二百五开着一辆花里胡哨的轮椅冲了过来。

&ep;&ep;江淮雪:“……”

&ep;&ep;轮椅上插了好几朵艳丽的花,季唯洲像是整个人坐在花堆里。

&ep;&ep;他坐轮椅也喜欢漂移,咔一下停在江淮雪面前,然后装出风流公子的模样,拆出一朵茉莉花,别在了江淮雪耳边。

&ep;&ep;“送你一朵,别客气!”他很热情道。

&ep;&ep;江淮雪和他待一块面皮就变薄,脸又红了。

&ep;&ep;那朵茉莉像是火焰,灼烧他的耳朵和面颊,带来比伤痕更鲜明的疼痛。

&ep;&ep;他紧紧握着轮椅扶手,用力取下了那朵茉莉花:“季唯洲,我不是你的玩具。”

&ep;&ep;季唯洲忽然想起来之前翻的学习资料。

&ep;&ep;他虽然觉得那个学习资料可能有点问题,但还是牢记于心。任务已经给他完成的稀巴烂,但靠谱的大学生永不认输,还是努力走下剧情。

&ep;&ep;621已经气昏过去了,他还是贴心点,乖乖执行任务吧。

&ep;&ep;季唯洲猛地凑近江淮雪,压低声道:“你难道不是吗?”

&ep;&ep;“从以前,到现在。”

&ep;&ep;他露出一个坏笑,捏了下江淮雪的手腕。

&ep;&ep;江淮雪脸色发白,几秒后,他讽笑道:“那你可要努力让我尽兴。”

&ep;&ep;他拍拍季唯洲的大腿:“腿别抖。”

&ep;&ep;被反杀的季唯洲脸有点红,望着江淮雪趾高气昂的背影,坐着轮椅冲上去:“江淮雪,你小心点!”

&ep;&ep;“狠话对我没——”

&ep;&ep;江淮雪的轮椅磕了下,险些翻倒。

&ep;&ep;“我说你底下有石头,小心点。”季唯洲慢悠悠说。

&ep;&ep;江淮雪:“……”

&ep;&ep;**

&ep;&ep;第一届晴天草坪足球赛正式开赛,坐轮椅的季唯洲和江淮雪分别做守门员。

&ep;&ep;江淮雪杵那一动不动,见球飞来,就抬手拍开,对方球员认为此人犯规犯的明目张胆,实乃不要脸的代表。

&ep;&ep;己方球员认为他们江哥腿脚不便,用手代替很是正常,他们大哥也可以用手。

&ep;&ep;双方球员友好磋商一番后,达成了比赛共识。

&ep;&ep;季唯洲和江淮雪陪着这帮小孩哥小孩姐玩了一个上午,到中午饭点,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全回去吃饭了。

&ep;&ep;临走前,季唯洲一诺千金,给一起玩耍的忘年交们一人请了个麦麦的甜筒,还给江淮雪买了个。

&ep;&ep;他对麦○劳的存在很是开心,买了个甜筒和薯条,坐在江淮雪旁边品鉴。

&ep;&ep;“盐放多了,有点咸。”季唯洲说。

&ep;&ep;江淮雪和一帮小孩闹腾,坐轮椅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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