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ep;&ep;季唯洲重重叹了口气:“所以你也不成熟嘛,这都看不出来。”

&ep;&ep;621:“……江淮雪黑化值没升高,但是产生了一点耻辱的情绪,你继续加油。”

&ep;&ep;它压根不想跟季唯洲讨论这个问题。

&ep;&ep;周苏闻在江淮雪阴森的眼神里,端起水杯的动作一停,默默缩了回去。他转过头看向季唯洲:“江大少腿脚不便利,你别使唤他。”

&ep;&ep;阅读过原书剧情的季唯洲知道他的话要反着来听,别使唤的意思就是多使唤,最好把江淮雪当成狗,呼之即来挥之即走,彻底践踏他的尊严。

&ep;&ep;“诶,”季唯洲用“此言差矣”的表情看着周苏闻,“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小孩子,就是要多锻炼才好,看他这个闷声不吭的样子,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ep;&ep;周苏闻一脸空白。

&ep;&ep;季唯洲坐到他的旁边,开始大谈没有森*晚*整*理任何用处的育儿经。周苏闻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在他的话语间逐渐消失,茫然的神情开始朝“原来如此”“还能这样”“没想到啊”等虚心求教、大彻大悟的方向转变。

&ep;&ep;“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周苏闻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自然地呸掉茶叶,谈性很高:“我一直比较信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来光打也不行。”

&ep;&ep;季唯洲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他,认为周苏闻实在上道:“还是要关注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这很重要。青春期的孩子心思细腻敏感,一直打只会激起逆反心理,多伤情分。”

&ep;&ep;周苏闻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ep;&ep;一杯冷茶见底,他拿出手机:“对了,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以后孩子出了什么情况,也好找你聊。”

&ep;&ep;季唯洲动作很快,把他从手机黑名单里拉出来:“多交流啊。”

&ep;&ep;“行,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周苏闻收起手机站起身,“家里要催了。”

&ep;&ep;季唯洲起身送他,迎客送客礼数很是周全。

&ep;&ep;“下次再来啊!”他热情道,周苏闻朝他挥挥手:“别送了,就到这吧。”

&ep;&ep;别墅大门被关上,周苏闻站在门口,回味方才的谈话,只觉得季唯洲实在稳重成熟,定然是个带孩子的好父亲。

&ep;&ep;冰冷的雨丝透过冷风拂过他的面颊,他打了个战栗,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总算从那种神秘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ep;&ep;他都和季唯洲谈了什么狗屁话题?他连女朋友都没有,结什么婚,生什么孩子?

&ep;&ep;还讲了一堆没有任何用处育儿经!

&ep;&ep;周苏闻转头看着紧闭的大门,爆了句粗口。

&ep;&ep;他原本是来质问季唯洲,顺便查看江淮雪情况的,为什么会和季唯洲讨论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ep;&ep;季唯洲这厮实在歹毒!

&ep;&ep;他啧了一声,摸出车钥匙驱车离开。

&ep;&ep;别墅内,江淮雪意味不明地看着季唯洲,忽然开口道:“你还真是惯爱做戏。”

&ep;&ep;季唯洲拿起茶杯,闻言呆呆应了声:“啊?”

&ep;&ep;621作为他的外置大脑,发布紧急通告:“这是在试探你,他可能发现你的身份不对劲了,宿主要注意维持身份,你也不想被他发现,然后又像昨天那样被追杀吧?”

&ep;&ep;季唯洲肃然起敬,后背刷的冒出冷汗,四十九岁的外壳消失,剩下的是十九岁的大学生季唯洲。

&ep;&ep;“你在说什么?”他抬起下巴俯视江淮雪,据说这样看起来更加倨傲,“叫你泡杯茶让你不高兴了?”

&ep;&ep;他的相貌实在太有欺骗性,装出一副高傲的神态,瞧着也像是乖乖学生,没有半点傲慢的意思。

&ep;&ep;江淮雪喜欢当谜语人,冷笑一声后,就驱动轮椅离开,不再给季唯洲正眼。

&ep;&ep;季唯洲追上他——毕竟前夫哥在别墅里的时候,一定是没事找事挑衅江淮雪。

&ep;&ep;他抓住轮椅后的把手,强行拖住了江淮雪前进的脚步。

&ep;&ep;而坐在轮椅上的江淮雪却因惯性前倾,直接摔下了轮椅。季唯洲一惊,捞他的手挥出残影。

&ep;&ep;场景再现,某个城府极深的反派又被他勒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ep;&ep;季唯洲的姿势称得上大鹏展翅。

&ep;&ep;江淮雪欲摔不摔,就这么被季唯洲恐怖的臂力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

&ep;&ep;他用断续的声音阴恻恻道:“季唯洲,我要杀了你。”

&ep;&ep;他绝对会杀了季唯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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