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个月来,霍仰少说也来了十几次,骨外科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岑医生的alpha。

&ep;&ep;有人打招呼:“霍上校,来等岑医生啊?”

&ep;&ep;霍仰点了点头。

&ep;&ep;“岑医生刚做完一台手术,现在在休息室换衣服,估计很快了。”

&ep;&ep;霍仰在外人面前,那叫一个高冷疏离,他礼貌道:“好的,谢谢。”

&ep;&ep;过了一会,门开了,岑真白看到他,笑了下,“走吧。”

&ep;&ep;霍仰脸上的冷漠表情也瞬间破功,勾起了嘴角。

&ep;&ep;两人来到停车场,霍仰总是先跟着岑真白来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先让oga进去,这次也不例外。

&ep;&ep;岑真白曾经说过不用这样。

&ep;&ep;但alpha红着耳朵尖说:“要这样,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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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岑真白又笑:“好吧。”

&ep;&ep;霍仰没说,其实是学校教的,alpha礼仪课之alpha和oga在一起时要做的99件绅士行为。

&ep;&ep;车内密闭空间,alpha闻到了一丝雨后草的味道,好闻。

&ep;&ep;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oga的信息素是一点一点升高的,由于不是突然爆发,所以两人都没及时察觉,霍仰更是出于一种“好闻,再来一点”的状态下越发沉迷。

&ep;&ep;意识是清醒的,实际已经醉了。

&ep;&ep;岑真白后知后觉地感到异状,他皱起眉来,“霍仰,靠边停车。”

&ep;&ep;道路两边随时可见安全停车位,就是给这个时候的alpha和oga准备的。

&ep;&ep;岑真白一喊,霍仰才猛然惊醒。

&ep;&ep;岑真白开始翻抑制剂了,但在自己的公文袋里没找到。

&ep;&ep;“我来。”霍仰说,他从车储物箱翻出oga抑制剂———他现在哪都备着,岑真白上次还在家里发现了一箱新鲜日期的。

&ep;&ep;仅仅一会,oga的信息素就直逼失控的临界值,但霍仰死也不要打开窗,让oga的信息素泄漏出去,给任何一个人闻到。

&ep;&ep;霍仰熟练地拔开针管,翻过岑真白的手腕,对准小臂的血管,往里扎。

&ep;&ep;岑真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被alpha握着的皮肤发烫。

&ep;&ep;这几个月,在这之前,霍仰也给他打了两次抑制剂。

&ep;&ep;第一次是早上上班出门前,霍仰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忽然变得浓郁的味道。

&ep;&ep;但alpha什么都没说,只利落地打电话给他请假,然后拿着oga抑制剂,朝他道:“没事,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就待在那,嗯?我过来给你打抑制剂。”

&ep;&ep;第二次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但那时在医院,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顺便去了趟隔离室。

&ep;&ep;可晚上回家后,他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不知怎么的,发情期的热潮忽然卷土重来,形成一个小峰值。

&ep;&ep;那时他顷刻没了力气,要往下摔,是一直注意着他的霍仰跑过来接住,给他打的抑制剂。

&ep;&ep;第三次则是这次。

&ep;&ep;两人看着针管里的透明药剂渐渐消失在oga的身体里。

&ep;&ep;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岑真白被烧得发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会,突然说:“……想抱一下。”

&ep;&ep;两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时发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贴。

&ep;&ep;霍仰艰难地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而oga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过来了,折着膝弯,坐在他的大腿上。

&ep;&ep;疼。

&ep;&ep;霍仰舒张了下手指。

&ep;&ep;如果oga信息素只有一点或者一般的量,他会舒服得飘飘然。

&ep;&ep;但现在太多了,远超出链接断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觉得痛,也是托这个痛,让他能勉强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扑上去了。

&ep;&ep;怀里的oga仰高了头,凭着本能在亲他。

&ep;&ep;十分钟过去,抑制剂的药效才缓慢地发挥了作用,硬生生让沸腾的血液结冰。

&ep;&ep;岑真白长期以来用抑制剂,效果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好了。

&ep;&ep;许多四十多岁的oga,都得一次性用三支抑制剂才能暂缓发情期。

&ep;&ep;岑真白缓慢地眨着眼,逼退里边的水汽,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霍仰的不对劲。

&ep;&ep;浑身紧绷,和平常的拥抱触感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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