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痛苦，没有悲戚，甚至寻不见一丝一毫挣扎的痕迹。
&ep;&ep;只有面部肌肉全然放松，才会是这样的表情。
&ep;&ep;齐昭海大概意识到她的困惑，于是把验尸报告往她面前一递：“开膛不是真正的死因，只是在濒死状态下进行的。根据法医的验尸结果，这些死者都死于肌松药注射过量导致的呼吸肌麻痹。”
&ep;&ep;也就是说，两个孩子死前，是能够感觉到自己被刀剖开的。
&ep;&ep;但她们除了等待死亡。
&ep;&ep;别无他法。
&ep;&ep;“受害者胸腔中被取走的不止心脏，还有肋骨。”齐昭海主动承担起介绍案情的责任：“我们在尸体附近找到了这些肋骨，但是——”
&ep;&ep;它已经被砍成一截一截的。
&ep;&ep;像是超市冰柜里陈列贩卖的，家畜的排骨。
&ep;&ep;可供食用。
&ep;&ep;而且事实上，凶手也这么做了。
&ep;&ep;“法医验尸后发现，这些骨骼中的钙质大量流失，附着其上的肌肉，也出现了蛋白质变质的现象。”齐昭海道：“简而言之，这些排骨被炖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