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在阮舒纯胸前俯首的靳斯南抬起头,声音微颤:“怎么死,爽死吗?”

&ep;&ep;阮舒纯下面被靳斯南的手指狂插着,不一会,淫水顺着靳斯南的手指缓缓滴落至床单。

&ep;&ep;阮舒纯面色潮红,娇喘说:“啊..不行了,求求你,拿出一根”

&ep;&ep;靳斯南脸上多了些玩味,静静注视着花枝乱颤的阮舒纯,“你觉得求我有用吗?”

&ep;&ep;“那你轻一点..”

&ep;&ep;阮舒纯眼神扑朔迷离,看着身前的男人出现了些重影,不一会她就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ep;&ep;靳斯南从阮舒纯体内将自己的叁根手指抽出,手指被淫水浸泡的有些发白,悄然将这只手放到阮舒纯面前,“宝宝,水有点多。”

&ep;&ep;阮舒纯还没回过神,突然感到什么东西抵到在穴口,刚刚进去,龟头就被阮舒纯的淫水打湿,这次淫水充足,轻轻一挺身,肉棒就轻松滑进去了。

&ep;&ep;“嗯..”靳斯南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是被夹爽了,抬手请拍了下阮舒纯的屁股,说:“妹妹,你夹的哥哥差点射了”

&ep;&ep;“闭嘴”

&ep;&ep;靳斯南平时虽然混,但从不说这些放荡的荤话,只有阮舒纯知道,两人一上床,他的话才有多么的不堪入耳

&ep;&ep;两人交合处泛着水光,粉紫色的粗大肉棒不断在穴洞里抽动。

&ep;&ep;阮舒纯潮湿灼热的穴洞吸食着阴茎,一进一出。

&ep;&ep;不知过了多久,阮舒纯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靳斯南额头的汗水随着动作挥洒至阮舒纯的胸膛。

&ep;&ep;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嗯,靳斯南隔着安全套射了。

&ep;&ep;阮舒纯躺在床上调整着呼吸,过了一会,推开身上的靳斯南,准备离开,却被身后人一把拉住,轻轻往前一扯,阮舒纯又摔倒了床上。

&ep;&ep;“再来一次

&ep;&ep;“混蛋”

&ep;&ep;完事之后,阮舒纯躺在床上,而靳斯南背靠床头。

&ep;&ep;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明早还得早起上学,要是碰到家里人就该解释不清了。

&ep;&ep;阮舒纯捞起一旁的睡衣,再次准备离开。

&ep;&ep;突然听到身后一道嘶哑的声音:“今晚留在这吧,明早回去。”

&ep;&ep;阮舒纯穿衣服的手一顿,“我无所谓反正廖曼不管我,你不怕你爸发现你乱搞你妹,打死你吗?”

&ep;&ep;靳斯南回答的坦荡:“我敢搞,就不怕被发现”

&ep;&ep;阮舒纯轻哼一声,又躺了回去。

&ep;&ep;深夜月亮悄悄爬至夜空,漆黑的卧室里铺满月光,他们两个人没开灯,卧室巨大的落地窗毫不吝啬地接受着月光,漆黑的卧室被照的明亮。

&ep;&ep;夜晚适合敞开心扉

&ep;&ep;阮舒纯背对靳斯南侧躺,望着天边的皎洁月光。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跟靳斯南断了那纸合同,他不仅没让廖曼离婚,反倒他俩形成了不清不楚的畸形关系。

&ep;&ep;突然她的腰部被什么东西抚摸,将她思绪带回。

&ep;&ep;靳斯南伸手在阮舒纯腰上不停摩挲,眼睛直直盯着她腰间惨不忍睹的疤痕。

&ep;&ep;狰狞而又触目惊心

&ep;&ep;一大片一大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的,新痕旧疤层层迭加。

&ep;&ep;之前没听阮舒纯主动提过,他也就没问。

&ep;&ep;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倏然穿过阮舒纯的腰,接着胸膛就贴了上去,缓缓开口问:“我一直都没问过你,你腰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ep;&ep;阮舒纯眼睛呆滞的望着天上的月亮,面无表情,冷冷开口:“烫的”

&ep;&ep;声音不大不小,这两个残忍的词回荡在整个静寂的卧室。

&ep;&ep;靳斯南闻然起身问:“烫的?怎么烫的”

&ep;&ep;“廖曼拿烟头烫的。”

&ep;&ep;阮舒纯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再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一件小事。

&ep;&ep;廖曼长得妩媚,说话好听,心里一直有一个嫁入豪门的梦。

&ep;&ep;她二十四岁那年,被一个富二代抛弃,在她悲痛欲绝时,她遇到了阮忠民,阮忠民为人老实憨厚,对廖曼掏心掏肺.。

&ep;&ep;很快廖曼陷入了他的温柔乡,因为她所勾搭的男人从未施舍予她任何关心与温暖,那时的廖曼突然觉得钱也没那么重要了。

&ep;&ep;但廖曼陷入得快,清醒的也快。

&ep;&ep;婚后的柴米油盐一度让廖曼崩溃,渐渐的她又重燃了之前的想法。

&ep;&ep;她要找个有钱男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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