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殿中除了那些官员先后进言,都是一些冤枉啊被人诋毁的言论,像是覆着浪潮朝岸上爬的水草。

&ep;&ep;看似齐刷刷众人一词,却在帝王冷哼一声时吓得半个字都不敢吭。

&ep;&ep;“朕的太子有出息,能有这么多鼎力支持的臣子。”

&ep;&ep;“半个朝廷都站到了太子那边去,朕岂不是可颐养天年了。”

&ep;&ep;此话一说议政殿更是寂静到落针可闻。

&ep;&ep;谁敢在这种时候开口怼刀尖上,只有六皇子转过半身,朝身后那些求情的官员看了看,率先给太子求了句情。

&ep;&ep;“父皇,太子皇兄大致是想为您分忧,作为兄长也分担了诸多担子,爱护兄弟。”

&ep;&ep;连萧争都能听出这话老阴阳了,竟然还有傻子顺杆往上爬。

&ep;&ep;借着六皇子先开的口顺而接着求情。

&ep;&ep;“陛下!太子殿下是为您分忧别无他心啊!”

&ep;&ep;“殿下已是陛下亲封的储君,该是心怀天下。”

&ep;&ep;可这话谁不会说,说出来到当前都是肤浅之言,若要打翻罪名,就要拿出证据。

&ep;&ep;天子淡淡看着底下那群无头苍蝇一样的朝臣,他已经给了好几日的机会,让这群人去想出个挽救的法子。

&ep;&ep;瞧瞧太子。

&ep;&ep;这是拉拢了一群什么废物东西,只会呼天抢地求情,悲戚戚喊着冤枉。

&ep;&ep;没有一个人有用处。

&ep;&ep;第538章废太子

&ep;&ep;若说皇帝对太子没有半分器重,也不尽然。

&ep;&ep;太子是皇室诞生的第一个子嗣,是当朝皇后生下的嫡长子。

&ep;&ep;即便是身处高位的天子,当初也对自己的长子寄予了浓厚的期望。

&ep;&ep;天子为他的长子取名怀颂。

&ep;&ep;就是寄予的心怀天下,传颂千古的希冀,可他的长子并未理解其中的意义。

&ep;&ep;作为太子只撑了个金贵的身份,心中没有百姓,心里不念太平。

&ep;&ep;目光短浅只争一时利益,与兄弟间针锋相对,多次主动挑起争端甚至为了将对方压上一头,不惜搭上无辜性命。

&ep;&ep;像他的母后一样,要的是登上峰顶。

&ep;&ep;没有足够宽广的胸襟,也没有高瞻远瞩的才干,至此时,天子是失望的。

&ep;&ep;“朕亲封的储君。”

&ep;&ep;“那便罢免了吧。”

&ep;&ep;过于平淡的声量像是丢进平静湖面的小石,使得涟漪扩散迅速,波荡顷刻而至。

&ep;&ep;“陛下不可啊!太子殿下是皇长子啊!”

&ep;&ep;“谣言源头还未查明!殿下冤枉!”

&ep;&ep;底下吵嚷一片,只有几个皇子沉静到像是处于朝堂之外,垂眸不语。

&ep;&ep;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求情声中,天子抬手扯过身侧太监总管手里的东西。

&ep;&ep;存着怒气摔落到了阶下,纸张四散,像是悲戚的哀声飘飘摇摇飞的到处都是。

&ep;&ep;最后落地无声。

&ep;&ep;“冤枉?”

&ep;&ep;“睁开你们的眼都给朕看看!是朕瞎了还是你们都瞎了!”

&ep;&ep;“难道朕会听信几个闹事几句流言。”

&ep;&ep;“去看,太子辖地内出了多少事!有多少人在一个月内家破人亡!他冤枉?!”

&ep;&ep;“一个皇子!一个太子!担任辖地之主看不见眼下民生,疏忽失察就是最大的罪责。”

&ep;&ep;天子震怒只是转瞬而已,那隐隐怒火只在言语间缓缓代过,却依旧能震慑人心。

&ep;&ep;整个议政殿都陷入仿若无人的寂静。

&ep;&ep;刚才还吵嚷着冤枉求情的朝臣都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也无一人敢真的去捡掉落在地的纸张。

&ep;&ep;“太子之位暂且搁置。”

&ep;&ep;直至散朝,那些纸张就像是入秋之后外头的落叶,遗落在地面无人问津。

&ep;&ep;立在皇子之首,当了十几年的储君太子,被罢免的如此轻易。

&ep;&ep;天子免去了蓝怀颂太子之位,却并未提及要让他迁去他处,惩罚罪名也没有当刻落实,只是铁骑仍旧执行着将府邸监禁。

&ep;&ep;蓝怀颂半生眼高于顶,如今让他从太子变成了大皇子,或许天子哪日降罪还会命他搬离储君府邸。

&ep;&ep;就像是将他的脸面踩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眼前碾进淤泥。

&ep;&ep;外头只能看见府邸守卫森严,高墙之内的噤若寒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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