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道涩哑的女声从另一边传了过来:“祝灯?我是易深资本总裁办助理,suna。”

&ep;&ep;祝灯颔首:“我是,请说。”

&ep;&ep;“岑董于三分钟前抢救无效去世。”

&ep;&ep;那道女声的话末传来一声止不住的抽泣,伴随着哽咽,狠狠将哭腔咽进了每一分呼吸里,“稍后会有易深资本的法务部联系您沟通岑董的遗产问题,请您务必予以配合。”

&ep;&ep;祝灯没有说话。

&ep;&ep;诡异的沉默在死寂的电话两边缓缓漾开,像是用一根无形的电话线狠狠勒住了喉管,让空气都显得逼仄万分。

&ep;&ep;不知过了多久。

&ep;&ep;祝灯道:“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ep;&ep;“岑董生前为您准备的适配心脏已经登机,预计国内时间明天下午到达。”

&ep;&ep;suna语气断了片刻,像是想说什么,又最终住了口,转而道,“岑董今天在……最后清醒的时候为您录了一段语音留言,需要我现在发给您吗?”

&ep;&ep;祝灯没有立即说是,也没有立即说否。

&ep;&ep;他安静了很久,突然像是随口问了一个问题:“岑连深走得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