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安心想,那不就是硫酸?

&ep;&ep;还不如臭水沟!

&ep;&ep;“况且,这也不是你母亲的尸骨,而是……”他冷冷一笑,一挥衣袖,那拴在石壁上的锁链,就发出卡擦卡擦的声响,居然动了起来。

&ep;&ep;很快就从漆黑的墨池底下,拖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铁柱子,上面赫然缠着一副白骨。

&ep;&ep;观骨骼的形状来看,这是一条龙,而且体型十分庞大。

&ep;&ep;只是不知,这是谁的骨骸。

&ep;&ep;“小畜生,见了你亲爹,还不赶紧跪下拜一拜?”魔尊望了一眼小黑蛟,嗤笑道,“死到临头了,总得认认亲生父亲才好。”

&ep;&ep;林安望了望那副白骨,又望了望魔尊,最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瑟瑟发抖的尾巴尖尖。

&ep;&ep;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尽量镇定地道:“我之前说的话,句句属实,你怎么就这般执迷不悟?你这些年,在修真界到处寻欢作乐,抢来的美人,不管是陆雪衣,还是晏陵,都只是你找来的替身!”

&ep;&ep;“你的内心深处,最爱的一直都是凤凰母亲!”他又道,“承认你喜欢他,忘不了他,承认自己当年做错了,冤枉还害死了最喜欢的人,真的有这么难吗?”

&ep;&ep;“闭嘴!”

&ep;&ep;“做错事,就应该想办法去赔罪,去弥补,而不是自欺欺人,把错全怪在别人头上!”林安正色道,“你扪心自问,你这么多年,当真没有一丝后悔吗?”

&ep;&ep;“不曾!”魔尊寒声道,“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一甩衣袖,又道,“本座当年,只是让他杀了你,就可以对此前的事,既往不咎!可他宁愿被关入地牢,也不肯杀你。”

&ep;&ep;“本座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不要!”魔尊话锋一转,突然冷冷凝视着林安,“你说得对,本座确实忘不了他!因为本座恨他!!”

&ep;&ep;“陆雪衣也好,晏守玉也罢,通通都不是他!”

&ep;&ep;“你才是世间,最像他的人。”魔尊笑得阴森森的,“本座现在最想要的,是你!”

&ep;&ep;97魔尊,你可真贱!!!

&ep;&ep;◎凤凰高贵,才不似你这般言辞粗鄙。◎

&ep;&ep;林安大惊失色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是你儿子!”

&ep;&ep;虎毒还不食子呢,魔尊怎么可以把主意打到亲生儿子身上?

&ep;&ep;这还是个人吗?

&ep;&ep;哦,他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渣龙,还贱!

&ep;&ep;“像你这样的野种,又怎么可能是本座的儿子?”魔尊冷笑,指了指墨池里的白骨,寒声道,“这个才是你的亲爹!”

&ep;&ep;“好,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如此,我好歹也是你的亲侄儿,你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又怎么能……”话音戛然而止,林安突然想起,魔尊是不在意什么血缘关系,又什么伦理的。

&ep;&ep;连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都要纳为侧妃,这种畜生本身就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ep;&ep;说再多,也无非就是对牛弹琴,还不如想想,怎么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ep;&ep;绝对不能让该死的老渣龙得手!

&ep;&ep;“只要本座想,这世间又有何人求不得?”魔尊嗤笑一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握着双爪的小黑蛟,突然想到了什么,眸色一寒,愤懑难平地冷斥,“晏守玉既然那般不知好歹,那本座也没有再怜香惜玉的必要!”

&ep;&ep;“本座恨只恨当时待他太过仁慈,早知如此,当初便应当将他当着你的面,好生折磨一番,想来,你便不会再喜欢他了。”

&ep;&ep;话到此处,魔尊又阴测测地问林安:“你与晏守玉,可已有过肌肤之亲?”

&ep;&ep;林安抿了抿唇,心想,要是说有,就以魔尊的性格,不得把他不安分的蛟根都给噶了?

&ep;&ep;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正色道:“没有!”

&ep;&ep;“哦?”魔尊饶有趣味地盯着他,像是在打量什么世间罕见的珍宝一般,片刻后,才敛眸道,“想不到,晏陵倒是个正人君子。”

&ep;&ep;就当林安以为,魔尊相信之时,哪知一股力道,猛将他拽了过来,魔尊一手透过结界,抓住了林安的一只龙爪,林安大惊失色,下意识挣脱,还用另一只爪子,狠狠挠了过去。

&ep;&ep;在魔尊的脖颈上,挠出三条血淋淋的爪印,魔尊抬眸睨了他一眼,反手一掌作势打过去,林安被抓住了龙爪,在结界的束缚之下,无异于是被困在方寸之间。

&ep;&ep;任凭他如何躲闪,始终在魔尊挥手就可打到的范围之内,唬得他立马缩着脖子,歪着头,连眼睛都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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