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ep;&ep;林安气坏了,可气归气,他还是有点敬佩晏陵的,原来绕指柔的药效这般强烈,发作起来真真是痛不欲生!

&ep;&ep;晏陵也确实能忍,纵然这般难受,此前竟还在魔尊面前面不改色,方才还那般云淡风轻地同他说话!

&ep;&ep;果真不是一般人。

&ep;&ep;林安手脚并用,凄凄惨惨地在地上爬,冲着殿门,伸长了手臂,嘴里跟堵了刀片似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希望那个人首蛇身的小美人,可以进来帮帮他。

&ep;&ep;但转念一想。

&ep;&ep;不行。

&ep;&ep;不可!

&ep;&ep;做人一定要坚守道德底线,否则,跟只会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分别?他只是身中绕指柔,又不是痴傻了,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那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

&ep;&ep;再说了,今日是原主母亲的祭日,原主不会犯色|戒,那之前的炉鼎们,想必就是魔尊吩咐,过来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在禁|欲。

&ep;&ep;林安欲哭无泪,低头狠狠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然后默默把爪子伸了过去,一摸之下,他愣住了。

&ep;&ep;他只知道龙有两根,但万万没想到,蛟也……

&ep;&ep;虽然和他本人一样,也是半死不活的,但有总比没有强。人贵在知足常乐。

&ep;&ep;深呼口气。

&ep;&ep;林安给自己打气。

&ep;&ep;不要紧,没关系。

&ep;&ep;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

&ep;&ep;大不了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ep;&ep;——————

&ep;&ep;整整三天,林安独自在殿里整整三天,闭门不出。

&ep;&ep;安插在他身边的侍卫来报,说小殿下三日未出殿门半步,水米不进,也未曾召任何人进去伺候。

&ep;&ep;魔尊正陪同心心念念的玉郎用饭,听闻此话,略感诧异:“那殿里可有异动?”

&ep;&ep;侍卫道:“只隐隐传出些哽咽声,以及桌椅倒地声。”

&ep;&ep;魔尊默然,这实属正常,他那个儿子不仅从小就丑,性格阴暗偏执,不讨人喜欢,隔三差五就喜欢发疯,每年到了他母亲祭日时,总会变着花样地找不痛快,今年算乖觉的,只待在自己的殿里发疯,没到处霍霍。

&ep;&ep;他当真不喜欢那个丑儿子,要不是看丑儿子修为尚可,有点能力,底下的魔兵也愿意听候差遣。魔尊早就把人杀了,留在身边实在碍眼。

&ep;&ep;挥手让人退下,魔尊见晏陵吃得少,便亲自夹了一筷子鲛肉,放入晏陵碗中,他道:“这是取鲛人胸口,最嫩的那一块皮|肉清蒸,肉质鲜美,你尝尝看。”

&ep;&ep;晏陵道:“我已答应嫁你,魔尊何时履行诺言?”

&ep;&ep;魔尊神色略变,放下筷子,正色道:“来都来了,机会难得,让他们留下喝杯喜酒再走,岂不更好?”

&ep;&ep;“剑宗门规,宗下弟子禁饮酒。”

&ep;&ep;魔尊沉声道:“什么破规矩?是哪个蠢货立的?”

&ep;&ep;晏陵神情自若:“我。”

&ep;&ep;“……”魔尊眼尾略抽,极其别扭地转了话锋,他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此门规立得甚好,不愧是玉郎,内外兼修,才华兼备。”顿了顿,他又道:“但这里是魔界,可不是在剑宗,入乡随俗,便是要按魔界的规矩来的——”话锋一转,他的眸色流露出了几分火热的痴迷,低喃道,“玉郎,你为何从来不对着本座笑?”

&ep;&ep;晏陵语气平淡:“我修道如此,生性便不爱笑。”

&ep;&ep;“修无情道之人,不知凡几,本座倒是从未听说过,修了此道,就不会笑了。”魔尊曲指轻敲桌面,随后诡笑道,“玉郎定是觉得魔界无趣,正好,今日本座空暇,便好好陪你散心。”

&ep;&ep;“来人——”他出声传唤,“去请小殿下来。”

&ep;&ep;——————

&ep;&ep;托了晏陵的福,林安欲|生|欲|死,飘飘若仙了整整三天。很难用文字来描述,这是怎么一段不堪回首,淫|乱到了极致的心酸血泪史。

&ep;&ep;林安只知道,侍卫过来敲门时,他才刚醒。

&ep;&ep;衣衫不整地卧在一片浓稠的泥泞里,起身时,皮肤似和汉白玉地板黏在了一起,居然还拉丝。

&ep;&ep;耳边嗡嗡响,他挠了挠头,头发被汗水浸透了一遍又一遍,结成了一缕缕的,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梳开。

&ep;&ep;在得知渣爹传唤他过去,林安纵然不情不愿,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从上到下清洗了一遍,还换了身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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