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术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上床。”

&ep;&ep;壁球馆里,E小姐反手回球,一边吐槽道。

&ep;&ep;Z小姐盯着前方的球,说道:“很不幸是这样的,但至少他还能跟你谈文学艺术,有些男人甚至都无话可谈。”

&ep;&ep;她们在聊E小姐最近date的男人。众所周知E小姐就读于国内top1的生物学博士,平时花很多时间在实验室里,组内的男人瞧不上,学校里也碰不上心动的人。后来在一场观影活动中遇到一个同龄的男生,隔壁学校的博士,最重要的是长得是她的菜。

&ep;&ep;坐在一旁休息的C小姐接着说道:“至少他还能跟你上床,说明对自己有信心。”

&ep;&ep;E小姐忽然诡异地沉默起来。

&ep;&ep;Z小姐察觉到了什么:“不会吧……难道他真的……”

&ep;&ep;“是的,”E小姐冷静地承认,“虽然是脑子连下体,但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ep;&ep;C小姐说:“那不错啊。反正我现在对男人只有两个要求,第一长得好,第二会做爱。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他的我没什么要求。”

&ep;&ep;Z小姐深以为然。

&ep;&ep;“倒是你,”C小姐把话头转向她,“你和那位怎么样?一直不怎么听见你提起他。”

&ep;&ep;Z小姐注意力似乎放在打球上:“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继续维持婚姻关系,让两家人都满意呗。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

&ep;&ep;E小姐指出:“不是很熟的关系指的是经常上床吗?”

&ep;&ep;“上了又能怎么样?”Z小姐回答,“就像你说的那两点,长得好,会做爱,他刚好两点都符合,上床而已,我又不吃亏。”

&ep;&ep;但是她的语气却有点冷,仿佛想要迅速略过这个话题。

&ep;&ep;本来Z不是很想再见他,但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的其中一个哥哥的订婚宴,她又一次碰到了他。

&ep;&ep;庄园草坪上长桌式餐点,阳光普照,照在客人裙摆和奔跑孩童的运动鞋上。远处社交圈中心是订婚宴的主角,Z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一个人坐在遮阳棚下。墨镜下看不清眼神,就像是误入豪门场所的度假游客,不像是属于这一家的成员。

&ep;&ep;“看是谁在这……原来是你啊,怎么像个外人一样躲在这里。”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Z小姐一听,条件反射地在墨镜下翻了白眼。

&ep;&ep;接着把墨镜拉到眼睛下,抬头打量了来人半天,好像终于认出来,转换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哥,还是同以往一样……容易叫人认不出来。”

&ep;&ep;男人说道:“妹妹还是同以往一样擅长嘴上功夫,不过光会说话,可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ep;&ep;Z知道他在公司的位置,自己势力的延伸以及父亲曾经在旁人面前提及,已经让一些人忌惮,包括面前这位。但他却不足重视,Z懒洋洋地把墨镜放回鼻梁。

&ep;&ep;“多谢三哥关心,”她说,“我资历小,不敢骄傲,只能努力向前辈学习。不像某些人只会拍马屁,生产事故却可以全责推脱。”

&ep;&ep;男人气急,Z的话分明是在点他。

&ep;&ep;“你以为可以爬到多高?”他转念一想,忽然大声说,“你能靠什么?就凭你那个勾引父亲生下你就逃跑的妈?要不是家里养你,谁会要你这个野种!”

&ep;&ep;话音一出,周围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看着Z小姐的方向窃窃私语。或许不是所有人都听懂这番话,但是“野种”“勾引”这些字眼就足够把她和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进而制造猜想和传言。

&ep;&ep;“可以了。”他们名义上的母亲,高高在上与订婚方亲切交流的女人,从远处淡淡地递来目光。息事宁人的语气,但又夹杂着微不可察的纵容。珍珠在她的脖子上泛着温润的光泽,同她整个人一样,浑然天成的高贵。

&ep;&ep;但那珍珠的光就像针一样刺眼,伴随着落在身后的嗤笑,和持续的议论。

&ep;&ep;“三公子最近气色不错啊,声音也如洪钟一般十分响亮。”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许是早已听见他们的争吵了。

&ep;&ep;Y走到阴影下,臂弯里携着脱下来的白色外套,休闲的打扮,衬衫不系领带,就这么松开领口。他来到时仿佛带进了奢靡气息,仿佛只是带一瓶酒游船偶然经过。他靠近的时候,Z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香,就像与草坪两旁的高大乔木融为一体。

&ep;&ep;她没有回头,感觉到他从身后靠近她。

&ep;&ep;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继续说道:“但是天气炎热,三公子还是冷静些为好,不然容易上火。”

&ep;&ep;Z小姐笑出声。其实没什么好笑的,但Y其实平常不这样说话,他在谈判时不留情面,在调情时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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