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天刚好在重播前天的新闻,俞良因为加班批试卷错过了饭点,食堂空荡荡只有几个人。

&ep;&ep;他安静吃饭,电视里记者正在播报一场车祸,质疑这其中涉及政治阴谋。

&ep;&ep;或许是车祸两个字刺痛了俞良,他抬起头。

&ep;&ep;“下面让我们去采访一下当事人。”

&ep;&ep;镜头一转,谢燕珏冷峻的脸从屏幕前一闪而过,他状态糟糕极了,额头和手臂流着血,正在一众医生的簇拥下往医院走,身边的保镖挡住记者面前,态度冷硬拒绝采访。

&ep;&ep;哐当——

&ep;&ep;筷子砸在地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硬座三十八小时,他脑海里重复着谢燕珏流血的模样。

&ep;&ep;真到了京城,他才幡然醒悟,他来干什么?来了又能干什么?

&ep;&ep;明明是他提的分手,明明他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插足他的生活,但再看见他受伤,心还是会一阵阵刺疼。

&ep;&ep;他没敢去找谢燕珏,也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个医院,或许早就出院了,他脑子一热就跑过来了,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