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来这一趟,就为了劝阻在下不要冲动?实在没必要。”

林茂欣慰地点头:“国公心怀社稷,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一趟的确是没必要。”

“不是。”伸手解开外袍上的系带,叶将白道,“我说的没必要,不是说我不会去,而是说,我想去——你们都来拦着也没用。”

青色的锦袍扬去了空中,又落回了软榻上,林茂瞳孔紧缩,骤然起身去抱他腰腹,却不想国公动作极猛,撞开他就往外冲。

“国公!您说了不会冲动的!”

“国公慎重啊!陛下已经病倒,您不能再病倒了!明日还有早朝要上,您不能进去怀渠!”

“国公,人命关天,怀渠哪里是能轻易进去的?”

胸口起伏,叶将白踩上马镫,回头红着眼问:“我不能进去,她怎么就进去了?是皇帝的命重要,还是我这个臣子的命重要?”

臣……子?林茂一愣,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