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咚!”

&ep;&ep;周韵刚做好饭,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叔回来了。

&ep;&ep;他卸了一身工具,看了站在门口的女人一眼,脱下衣服光着膀子去冲凉了。

&ep;&ep;她把饭菜端进屋,红烧排骨、小葱炒鸡蛋,分量足足的,色香味美。

&ep;&ep;他洗完进屋递来一个芭蕉叶包,“赔你的。”

&ep;&ep;她打开一看,黑紫色的浆果新鲜饱满,“桑枣!”

&ep;&ep;捻了一颗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抚慰寡淡的味蕾。她在某些方面极其自律,饮食清淡,素食为主,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没有蔬果,几天没吃到水果还挺不习惯。

&ep;&ep;“馋猫,不洗一洗?”

&ep;&ep;“又不脏?哪有这么讲究?”说着还是出去洗了用泉水泡着,回屋喂了一颗到他嘴边,“甜吗?”

&ep;&ep;就着她的手吃了,他侧头笑着看她,眼尾折起细微的纹路,“没有你甜。”

&ep;&ep;周韵莞尔,“大叔你女人缘一定很好。”

&ep;&ep;他坐下,“吃饭。”

&ep;&ep;她在他旁边坐下,“大叔媳妇一定很漂亮吧?”

&ep;&ep;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掩饰不了,成熟风趣,能屈能伸,能与之匹配的女人一定不差。

&ep;&ep;他拿起筷子,戏谑:“怎么?有顾虑?”

&ep;&ep;“当然,麻烦。”她不是什么好人,做情妇起家,看多了上流社会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台面夫妻,负罪感什么的早磋磨没了。相对来说,以感情维系的普通夫妻一旦情感失衡就是一场灾难,她不想做那个点燃引线的人。

&ep;&ep;“差点忘了,”她回屋拿了瓶酒,“来点不?”

&ep;&ep;“好。”许久没有正经坐在桌前吃饭,他心情不错,“你还真是神通广大。”

&ep;&ep;“说了我是妖精你不信。”没有酒杯,拿了只破碗斟了小半碗,酒香勾得她都馋了,而哺乳期不能喝。

&ep;&ep;他咂了一口,辛辣后绵甜,“好酒。”

&ep;&ep;系统出品,想来不错。

&ep;&ep;“再说点好消息给你下酒,”她瞥向床铺,“他醒了,不过,受了点惊吓又晕了。”

&ep;&ep;他抬眼,“你撩拨他了?”

&ep;&ep;这,“本来想给妞妞认个有文化的干爹,解决教育问题,结果跑偏了。”

&ep;&ep;“不怕麻烦了?迂腐秀才可比有妇之夫难打发。”

&ep;&ep;“谁叫有妇之夫故作矜持,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ep;&ep;“过来。”

&ep;&ep;凳子就那么大,过去坐哪儿?

&ep;&ep;一屁股坐上梆硬的大腿,“怎么,能破戒了?”

&ep;&ep;“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有妇之夫。”

&ep;&ep;这倒是没想到,“离异还是丧偶?”

&ep;&ep;“未婚。”

&ep;&ep;她上下打量,长相英俊,身材高大,之前也是位高权重的上层人士,莫非有什么隐疾?小手沿着小腹往下探,摸到一团沉甸甸热乎乎的硬件。

&ep;&ep;男人任她施为,一手稳端酒碗,一手在纤腰上摩挲,谈起年少轻狂的往事,“刚上高中那会儿看中一姑娘,觉得这辈子就她了,娶不来老子这辈子就不娶了。”

&ep;&ep;“没追上?”掌中物已由半硬摸成全硬,触感粗壮且长。她就说嘛,系统出品怎么可能不行。

&ep;&ep;“谈了几年,毕业我去了部队,期间她写信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ep;&ep;手上的动作顿住,她一时都不知道该安慰还是同仇敌忾。

&ep;&ep;“是我的问题,给不了她安全感。我年轻时爱玩,脾气大,没定性,她融入不了我的圈子,一直忍让,说到底是我强人所难了。”

&ep;&ep;他很少说起这些事情,亲友都以为他放不下,其实他是看开了,合则来不合则散,一辈子太长,变数太多,随性而行吧。

&ep;&ep;“后来呢?就真没娶?”

&ep;&ep;“或许我不是个会忠于婚姻的人。”大手下移捏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与其被形式束缚,不如孤独放纵。”

&ep;&ep;小手重新放回去,这回直接往裤裆里钻,肉贴肉握住热烫的棍子,感觉十分壮硕,她的手都握不住,好好奇,“你孤独吗?”

&ep;&ep;他笑笑,“至少现在不会。”

&ep;&ep;伸手握住小巧的下巴,含了口酒渡入红唇,一点辛辣在口腔爆开,刺激后回甘。两副唇舌迅速胶着,发酵浓香,催人欲醉。

&ep;&ep;大叔果然没有令她失望,遇到合拍的人接吻都会高潮。他的舌头滚烫粗粝,灵活勾缠,每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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