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鸳鸯说着,拿出了一张纸,上面仿照着白如意之前画的样子,有画好几种衣服的图案。

&ep;&ep;这些图案虽然不算是特别精致,但是构思大胆且前卫。

&ep;&ep;从这些服饰上,白如意就看出了鸳鸯很有服装设计的天赋。

&ep;&ep;因此,她之前只是没有想到过怎么去做,也没有想过服装可以这么做,这么穿。

&ep;&ep;现在,她看了白如意的设计,顿时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ep;&ep;她似乎比白如意更懂得女人想要什么,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才会更显得魅力四射,才会更加吸引男人的眼光。

&ep;&ep;当然,还要做到不暴露。

&ep;&ep;她的这几张图,都是在白如意的旗袍的基础上进行改良的,但是改得恰到好处。

&ep;&ep;白如意说:“你设计的这几张图,都不错,但是我给你小小地改动一下。”

&ep;&ep;说着,她就在那几张图上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

&ep;&ep;鸳鸯看着,一脸佩服,“被您这一改,只能是好看很多。”

&ep;&ep;白如意笑着说:“以后,你就负责服装方面的设计吧,我觉得你设计得挺好的。”

&ep;&ep;乐府尚宫喜上眉梢,“太子妃,您真是太抬举她了,以后还要请太子妃多多指点,多多提携。”

&ep;&ep;白如意点点头,她对鸳鸯的看法又提高了一些,有才华的人,总是自带光芒。

&ep;&ep;她就欣赏鸳鸯的才华。

&ep;&ep;阮府。

&ep;&ep;阮大学士愤愤地回到了府上,气得头上都要冒青烟了。

&ep;&ep;他今天为了鸾玉树,真是受尽了委屈,并且还有可能被皇上记仇。

&ep;&ep;他不怕被鸾景深记仇,毕竟只是一个太子,他可是鸾玉树的岳父。

&ep;&ep;鸾玉树虽然不是太子,但目前正在朝着太子的目标前进。

&ep;&ep;他很看好鸾玉树,毕竟鸾玉树在军营多年,早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脉。

&ep;&ep;何况还有鸾临风从旁相助。

&ep;&ep;阮大学士还有一点让他倍有信心,他是太后的远房亲戚,不是娘家,是一个分支,多年前曾是一脉传下来的。

&ep;&ep;因此,在这次阮荣事件中,并未受到影响。

&ep;&ep;皇上对阮荣事件的痛下杀手,最终也不过是让阮荣自己死在了牢中。

&ep;&ep;其他的人,并未受到任何的影响。

&ep;&ep;这也就说明了一点,皇上对阮府还是手下留情的。

&ep;&ep;换做了别的人,怕是满门抄斩了。

&ep;&ep;甚至要株连九族。

&ep;&ep;但是阮府平安无事。

&ep;&ep;甚至还答应了他这个阮府旁支跟鸾玉树的亲事。

&ep;&ep;这一点更让阮大学士有信心,能战胜鸾景深。

&ep;&ep;他觉得自己有太后撑腰,又是皇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多少会有点情面。

&ep;&ep;若是说鸾景深是皇上的亲儿子,那鸾玉树也是啊,他们是兄弟两个,皇上总不能在失去了鸾景深之后,又把鸾玉树给杀了吧?

&ep;&ep;他正是这样的迷之自信,才让他有了敢在册封大典上动手脚。

&ep;&ep;“岳丈,是在为今天的庆典的事情发怒吗?”

&ep;&ep;鸾玉树冰冷且带着几分傲慢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他缓缓从屏风后面出来。

&ep;&ep;“殿下,”阮大学士连忙说:“正是,这件事太令人愤怒了!”

&ep;&ep;“不必生气。”鸾玉树一笑,“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开胃小菜,能成则安,不成也无多怪。”

&ep;&ep;“唉,想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布了这个局,怎么会……”

&ep;&ep;“这一点的确很神奇,但是,本王觉得这件事里一定有内幕。”

&ep;&ep;“想咱们用暗杀的方式,屡屡失败,想在庆典上以天意不可违为由,取消他的太子之位,再想办法扶你上位,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ep;&ep;他们之前派出的那些人,个个都是高手,却没想到,全部铩羽而归,于是就想着动武不成,就用计谋。

&ep;&ep;因此,他们便策划出了庆典上的这个局。

&ep;&ep;而这个局也是非常精密,若非白如意出手,这个局就成了。

&ep;&ep;不管鸾玉树能不能成为太子,至少鸾景深不能了。

&ep;&ep;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鸾景深娶了一个贤妻,不仅力挽狂澜,还长了鸾景深的威风,让鸾景深顺顺利利地坐在了太子的位子上。

&ep;&ep;鸾玉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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