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曹御医一听,不由阴阴一笑,“那我就是猜对了,呵呵,白如意,你一定是用邪门的法子让宁嬷嬷苟活了这几天,结果令她毒发身亡,现在又来嫁祸薛御医。”

&ep;&ep;白如意对皇上说:“请皇上搜薛涛的身,看看是否有毒药!”

&ep;&ep;薛御医心中冷笑,那瓶毒药,他在给宁嬷嬷灌下去之后,就将瓶子藏在了房间里,这可是用来对付白如意最好的证据。

&ep;&ep;这样好的证据,他怎么可能会留在自己的身上?

&ep;&ep;“搜!随便搜!我薛涛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说没有下毒就没有下毒,我今天进宫也没有带任何的毒药进宫的。”

&ep;&ep;说着,还特意举起了双手,原地转了两圈。

&ep;&ep;结果,一个翠玉的玻璃瓶从他的身上滚落了下来。

&ep;&ep;都不用搜,物证直接自己就出现了。

&ep;&ep;这当然是白如意先找到了这个瓶子,又用意念放在了薛御医的身上,才造成了这个局面。

&ep;&ep;瓶子掉下来之后,原本还欢天喜地扭秧歌的曹御医,顿时傻眼了。

&ep;&ep;他……明明记得将瓶子放在了柜子里啊!

&ep;&ep;曹御医一看,也不由傻眼了,虽然瓶子是从薛御医身上掉下来的,但迟早会查到他的头上来。

&ep;&ep;白如意说:“左院判,麻烦你看一下,这个瓶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ep;&ep;即便曹御医和薛御医都是御医院的人,左院判也不敢在皇上和太后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ep;&ep;何况,这件事即便真的是曹御医和薛御医干的,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ep;&ep;他打开了瓶子,轻轻嗅了嗅,“是剧毒念奴娇。”

&ep;&ep;白如意又问:“念奴娇的中毒症状是怎样的?”

&ep;&ep;“七窍流血,断气而亡。”左院判说:“但是,一般中了这种毒的人,若无解药根本无力回天啊,不知道白姑娘你是如何做到的?”

&ep;&ep;莫非白如意有解药?

&ep;&ep;“我有一套自己的解毒方法。”白如意说:“曹御医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薛御医为何要对宁嬷嬷下毒?宁嬷嬷可是一个病入膏肓,好不容易才有活下来的希望的老嬷嬷,他于心何忍呢?”

&ep;&ep;“我没下毒,不是我……”

&ep;&ep;薛御医还想狡辩,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就是他!是薛御医给老身灌的毒药!”

&ep;&ep;就见着黑琴搀扶着苏醒过来的宁嬷嬷,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门边。

&ep;&ep;白如意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薛涛!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狡辩吗?”

&ep;&ep;在白如意问完,薛御医张了张嘴,还想找点由头混过去,但龙炎帝的一声爆喝,让他再也不敢了。

&ep;&ep;薛御医吓得跪在了地上,抖抖索索地说:“皇上息怒,这件事都是曹御医让微臣干的啊!”

&ep;&ep;曹御医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您别听他胡说,微臣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ep;&ep;“不是你还有谁?我跟宁嬷嬷又无冤无仇!”

&ep;&ep;“那我也无冤无仇啊!”

&ep;&ep;“但是,你跟白如意打赌了啊,你不想赌约输,所以,才想到用这个法子。”

&ep;&ep;只要宁嬷嬷死了,这个赌约不管怎么赌,他都不会算输。

&ep;&ep;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白如意对宁嬷嬷抢救及时,如果不是她能用意念传递事物,这一次还真难以脱身。

&ep;&ep;鸾景深说:“父皇,这件事已经很明白了,曹御医因为一个赌约的事情,不惜谋害宁嬷嬷,薛涛甘愿做他的走狗,对宁嬷嬷下毒,这两人心思一样歹毒,属同罪,皆应斩首。”

&ep;&ep;龙炎帝点头,“今日乃太后寿辰,不宜见血,先关进大牢,三日后处斩。”

&ep;&ep;“是。”

&ep;&ep;曹御医和薛御医顿时傻眼了,他们哭喊着,哀嚎着,甚至求饶着,但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ep;&ep;白莲蓉故意用帕子轻轻掩面,“太子哥哥,他们真的好可怜,一念之错,便要死无全尸。”

&ep;&ep;白如意却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白莲蓉,你居然为他们惋惜?”

&ep;&ep;“姐姐,他们都要因为这件事被砍头了,我惋惜两句有错吗?如果你开始取消了赌约,他们也就不会死了呀。”

&ep;&ep;白莲蓉的话,让白如意不由好笑,“抱歉,我没有你的菩萨心肠,那两个家伙因为一个赌约就要害死无辜的宁嬷嬷,他们的心胸何其狭隘?心肠又是何其的狠毒?这样的人如果不死,天下难以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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