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曹御医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说没有,他自己没说,但也不会阻止别人去说。

&ep;&ep;薛御医觉得大家都不可能知道,所以立刻又说道:“太后,您还是相信曹御医的话吧,不要再折磨宁嬷嬷了,让她安安心心地去吧。”

&ep;&ep;说着,他又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唉,那些管子,又是插在鼻子里,又是插在嗓子里,哎哎哎,太痛苦了。”

&ep;&ep;曹御医听着,很是洋洋得意,“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总有一些人,不愿意听好言相劝,非要做罪人,让人在临死之前多受点苦。”

&ep;&ep;“是啊,难道看着人受苦,他们就会感觉到开心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像话了!”

&ep;&ep;白如意本来不想搭理他们,但无奈他们越说越开心,越说越兴奋,实在是令人忍不住。

&ep;&ep;此时的她正在给宁嬷嬷听诊,见两人太呱噪,便微微侧目看了一眼鸾景深。

&ep;&ep;鸾景深立刻会意,站起身,长臂一伸,将曹御医和薛御医拎了起来,走到门边直接扔了出去。

&ep;&ep;“哎哟!”

&ep;&ep;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鸾景深并没有要放过他们,而是冷冷地说:“等如意治好了宁嬷嬷,你们记得给她磕头认错。”

&ep;&ep;两人见被扔出来,太后也没有吭声,心中顿时恼怒不已,但也不敢说出来,只得灰溜溜地朝着慈宁宫的宫外走了去。

&ep;&ep;刚没走多远,就迎面撞见了一群人,曹御医和薛御医看清了来人,连忙跪在了地上。

&ep;&ep;再说白如意的耳朵终于清静了,她也查出了宁嬷嬷的病,的确是非常严重。

&ep;&ep;按照她的检查,宁嬷嬷应该是肺结核,是刚发病,这种病有很强的传染性。

&ep;&ep;白如意站了起来,“宁嬷嬷的确是肺痨,这个有传染性的,从今天开始,就让宁嬷嬷单独住在这里,每天派一个人伺候就好。”

&ep;&ep;太后很着急,“那哀家想要看看她怎么办?”

&ep;&ep;“太后不用着急,您可以等一段时间再来看,或者,你进来的时候,记得戴上这个东西。”

&ep;&ep;白如意说着,拿出了口罩,帮着太后戴上,“您每次进来看宁嬷嬷就戴上它,等离开时,再将这个口罩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

&ep;&ep;说着,给了鸾景深一个,自己也戴上了一个。

&ep;&ep;随后,又拿出了消毒水,给整个房间都消毒了一遍。

&ep;&ep;白如意说:“宁嬷嬷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我需要一边治疗一边观察。”

&ep;&ep;“那就是说,有希望能治得好了?”

&ep;&ep;太后说话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的欣喜和期待,宁嬷嬷于她而言,就是一个不可以替换掉的存在,如果没有宁嬷嬷在身边,太后可能会伤心,从而影响凤体安康。

&ep;&ep;白如意点点头,“虽然严重,但也没有到必死的地步,我这边先给点药,过几天看看效果如何,如果病情继续恶化,那就没辙了。”

&ep;&ep;太后闻言,虽然心中有些悲伤,但还是开心地说:“有希望就好,哀家信你。”

&ep;&ep;她不是信白如意,她是相信鸾景深,因为白如意是鸾景深带来的人,也是他信得过的人。

&ep;&ep;只要鸾景深信得过,太后自然也是相信的。

&ep;&ep;白如意拿出了药水,挂在了床顶上,又对宁嬷嬷说:“嬷嬷,我需要给您扎针,不会很疼,稍微忍着点儿。”

&ep;&ep;宁嬷嬷这会已经能说话了,“姑娘,谢谢你,只要能治好老身的病,怎么折腾都行。”

&ep;&ep;白如意小心翼翼地扎好了针头,用胶布固定住,“等药水滴完了,才能拔出来。”

&ep;&ep;刚搞好,就见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ep;&ep;白如意微微侧目,就见着皇后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门口还站着好几个。

&ep;&ep;这架势……

&ep;&ep;皇后对太后微微行礼,“太后。”

&ep;&ep;“你怎么来了?”

&ep;&ep;皇后对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个口罩,感到十分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戴在脸上好看吗?

&ep;&ep;皇后的目光从宁嬷嬷的身上扫了过去,“太后,您就这么相信白如意?”

&ep;&ep;太后自从看见皇后,脸色就没好看过,“不信任又能如何?等死吗?”

&ep;&ep;皇后微微怔了一下,但随即说道:“曹御医可是御医院里最为有名的御医,而白傻……白如意,只不过是一个年轻小丫头,会不会医术都不知道,您就这么信任?”

&ep;&ep;太后还是那一句,“有希望就是好的,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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