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相国伸手拿起了藤条,在手中轻轻一抚,眼神十分犀利地投向白如意。

&ep;&ep;“今日便要将你这忤逆女,活活打死!”

&ep;&ep;白如意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轻蔑。

&ep;&ep;原本,白相国以为自己吓唬一二,白如意便会跪下求饶,不曾想,她居然是这副表情!

&ep;&ep;他厉喝一声:“来人!将她按住,家法伺候!”

&ep;&ep;陈夫人的眼底露出一丝阴狠,目光从身边的一个婆子身上扫过。

&ep;&ep;那婆子立刻会意,一撸袖子,朝着白如意奔了过去。

&ep;&ep;“小姐,得罪了!”那婆子面目狰狞地抖了抖手中的绳索,便朝着白如意的脖子上套去。

&ep;&ep;“滚!”

&ep;&ep;白如意一声冷喝,伸手将绳子夺过,随后飞起一脚将那婆子踹得飞了出去。

&ep;&ep;这时,白相国的藤条刚好高高举起,白如意手中的绳子轻轻一扫,将那根藤条卷了过来,擒在了手中。

&ep;&ep;“咔嚓!”

&ep;&ep;她单手便将那根祖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藤条,轻松折断。

&ep;&ep;“你……你……”

&ep;&ep;白相国惊得双目怒睁,这根藤条可是象征着家主的威严,现在被白如意徒手折断……

&ep;&ep;白如意凤目微微一挑,“看谁今天敢搜我的房间!”

&ep;&ep;“反了!反了!”陈媚娘叫了起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去把她摁住!”

&ep;&ep;数个家丁闻声而动,冲向了白如意。

&ep;&ep;说时迟那时快,待他们近前时,白如意突然一记连环脚,踹得那几个家丁又是直接飞了出去。

&ep;&ep;白如意冷着脸朝着陈媚娘的面前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陈媚娘的心上。

&ep;&ep;“老爷!她疯了!”

&ep;&ep;陈媚娘尖叫着躲在了白相国的身后。

&ep;&ep;白如意微微挑了挑眉,“还想搜吗?”

&ep;&ep;白相国见她神情冷傲,虽缓缓而行,却气势逼人,不由心下骇然,连退了几步,伸手指着她,“你这个忤逆女!你等着!”

&ep;&ep;说着,如见鬼魅般的转身就跑。

&ep;&ep;白相国跑了,陈媚娘自然跑得更快。

&ep;&ep;白如意一挥手中的绳子,那绳子便如灵蛇一般地朝着陈媚娘卷了过去,直接绊在了她的脚上。

&ep;&ep;“哎哟!”陈媚娘重重地趴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ep;&ep;但她不敢停留,匆忙爬起来,由婆子们扶着,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ep;&ep;白如意朝着她的背影冷笑着说:“今日你送来的大礼,我稍后一定会加倍奉还!”

&ep;&ep;她说着,转身准备进屋,却听见对面的屋顶上传来了一声轻笑。

&ep;&ep;她冷冷看去,就见着一个黑衣人斜躺在屋脊上,月华如水,倾泻在他的身上,映得那一双眸子如夜空般深邃,如星辰般璀璨。

&ep;&ep;好一个美绝尘寰媚如烟雾的俊男儿。

&ep;&ep;“不想英年早逝,最好是少管闲事!”

&ep;&ep;白如意说着,兀自走入屋内,将门关上。

&ep;&ep;“呵,女人。”屋脊上躺着的鸾景深轻笑了一声,这位传说中得了失心疯的白府嫡女,倒也真是有趣得紧。

&ep;&ep;他说着,缓缓起身,一个跃纵,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p;&ep;窗边,白如意冷眼见他消失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凭着直觉,那人很不好惹。

&ep;&ep;又等了些时候,她才猫着腰翻过了院墙,朝着陈媚娘的居所闪身而去。

&ep;&ep;百灵院。

&ep;&ep;白相国双目喷火,恨得直咬牙,他纵横朝堂十余载几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ep;&ep;当即恨恨地说:“迟早一天,本相会要了这小贱人的命!”

&ep;&ep;“老爷,”陈媚娘伸出涂着丹蔻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背,软语温存,“那小贱人怕是中了邪了,平日里头,哪敢这般放肆?但毕竟她刚被太子殿下解除了婚约,若是突然暴毙,怕是难免引人猜忌。”

&ep;&ep;白相国闻言,微微颔首,“也是,如今太子跟蓉儿关系密切,她若无端暴毙怕是会引起方阳那老匹夫的弹劾!”

&ep;&ep;原本,今夜陈媚娘想制造一起白如意与男人私通的戏码,从而堵住悠悠众口,为她的女儿白莲蓉登上太子妃的位子而铺路,不曾想成了这般结果。

&ep;&ep;“老爷,妾身倒是有一个好主意。”陈媚娘粉面含笑,眼底却是一片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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