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闲话家常,余光发现左凌泉眼神不怎么正经,开口道:

&ep;&ep;“左公子~又在想什么呢?”

&ep;&ep;崔莹莹对疯批师尊毫无办法,反正有上官师徒在前面顶着,她也懒得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把心思放在和师尊重归于好的温馨之上。

&ep;&ep;不过对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左凌泉,崔莹莹还是有点小意见,直接开口道:

&ep;&ep;“他能想什么?无非晚上把我俩放一块呗,你自己非要进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他可不像你想象的那般正经……”

&ep;&ep;左凌泉回过身来,笑容和煦:

&ep;&ep;“我怎么会想这些。此地生机勃勃、万物复苏,料想不过几年,就能变成一片鱼米之乡,福泽此地百姓……”

&ep;&ep;左凌泉尽力想做出关乎民生的仙帝姿态。

&ep;&ep;但可惜,梅近水和崔莹莹都不是傻丫头,哪里会信这些官话。

&ep;&ep;梅近水笑盈盈回应道:

&ep;&ep;“是吗?我还想着,你若真寻思把我和莹莹放一块儿,晚上咱们仨就睡一起,好好聊聊。看来是我们师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p;&ep;崔莹莹觉得这话术可以,就搭腔道:

&ep;&ep;“是啊,你既然心系此地百姓,那就算了,你今晚上好好去民间走访,考察此地民生吧。本来我还想让你看看师尊与众不同的地方呢,师尊和静煣一样,是没毛的老虎,你知道不?”

&ep;&ep;嘶?!

&ep;&ep;左凌泉浑身一震,正儿八经的面色顿时绷不住了,眼神惊喜中带着三分错愕,下意识望向正人君子不该瞄的地方。

&ep;&ep;梅近水本来没明白意思,还以为莹莹说‘没毛的老虎’,是指她不凶。

&ep;&ep;直到左凌泉耐人寻味的目光,望向她腿根,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ep;&ep;梅近水坏姐姐般的笑容一僵,迅速抬手捂住了好徒儿的樱桃小口,望向左凌泉,微微眯眼:

&ep;&ep;“左公子,你可以出去了。”

&ep;&ep;左凌泉表情意味深长,有点走不动道,但梅近水这眼神儿语气,明显是有点羞愤了,再讨论白玉老虎的事儿,指定生气,于是他就打了个哈哈,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离开了露台:

&ep;&ep;“好,我下去看看,伱们慢慢聊。”

&ep;&ep;梅近水平静目送,没有说话。

&ep;&ep;崔莹莹则想跟着男人偷溜,但被师尊捂着嘴不放手,根本跑不掉。

&ep;&ep;直到左凌泉走出炼气室,关上门后,才听见露台上传来:

&ep;&ep;“死丫头,你是忘记为师身份了?说话没大没小?”

&ep;&ep;“我说说怎么了吗?你都不计较身份下嫁了,这不迟早……诶?你掏戒尺做什么?我都三千多岁了,你再打我试试?”

&ep;&ep;“三千岁怎么了?在为师面前还不是小丫头片子。从今往后,人前我是你姐姐,私下里我还是你师尊,你敢没大没小调皮……”

&ep;&ep;“梅近水,你别太过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叛离师门不认你了?”

&ep;&ep;“你再直呼师尊名讳试试?”

&ep;&ep;“……”

&ep;&ep;从情况来看,怂怂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万事从心。

&ep;&ep;左凌泉在门口偷听片刻,直到房间里的私房话语被梅近水遮蔽,才带着笑意下了楼。

&ep;&ep;没毛的老虎……

&ep;&ep;左凌泉胡思乱想,直至走到二楼客厅的门口,才把杂念藏近心底,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开口道:

&ep;&ep;“瓜,秋桃,到地方了。”

&ep;&ep;客厅里,仇大小姐和谢秋桃棋案两侧坐着,但并未下棋,而是看着一面‘水中月’,里面有奎炳洲的仙子跳肚皮舞,两人估计是在学。

&ep;&ep;团子则躺在棋榻的软枕上,小爪爪朝天呼呼大睡。

&ep;&ep;仇大小姐听见声音,就连忙把水中月收起来,蹙眉道:

&ep;&ep;“你要么叫瓜瓜,要么叫大小姐,别‘呱呱呱’……”

&ep;&ep;谢秋桃麻溜起身,把没睡醒的团子抱在怀里,笑嘻嘻的道:

&ep;&ep;“这说明左公子把仇师姐当天鹅嘛。”

&ep;&ep;左凌泉瞧见秋桃给他说好话,本来还挺暖心,不过转念一想——对着天鹅呱呱呱……

&ep;&ep;癞蛤蟆?

&ep;&ep;左凌泉满头黑线,不过见瓜瓜被哄得挺开心,也就不弹秋桃脑瓜崩了。

&ep;&ep;片刻后,悬空阁楼在苍沙古河中段的玄武湖畔停泊。

&ep;&ep;九洲恢复一统,各洲的变化都很大,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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