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无辜,他只是在给玉堂找台阶,让她承认心意,并不是真的在胁迫玉堂。

&ep;&ep;发现上官灵烨脸色越来越冷,左凌泉只想等到‘玉堂对他吐露心声’那一段儿,然后再解释两人早就心里有了彼此,并非胁迫。

&ep;&ep;但……

&ep;&ep;上官玉堂放完那句“本尊身为东洲首脑,为了东洲太平……”后,就掐掉了画面。

&ep;&ep;屋子里一黑,彻底寂静下来。

&ep;&ep;?!

&ep;&ep;左凌泉都蒙了,这掐头去尾,不是要他死吗?

&ep;&ep;没有后面玉堂对他表白的镜头,就按照当前剧情理解,岂不是他这欺师灭祖的败类,乘虚而入威胁长辈成功了?

&ep;&ep;左凌泉错愕转头,望向老祖:

&ep;&ep;“玉堂,你……”

&ep;&ep;上官灵烨已经‘猜到’后面的事情了,对师尊没有半分怨意,抬手就把左凌泉摁在了床榻上:

&ep;&ep;“无耻小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喜欢我师尊,就不能光明正大追求?给她治伤,就不能光明正大治伤?你辱师尊清白,还非得逼迫师尊承认自愿?”

&ep;&ep;灵烨是真生气了,手很重。

&ep;&ep;左凌泉认真解释:“灵烨,我没有胁迫的意思。我一直受玉堂庇护,在落魂渊,就通过静煣的身体,和玉堂亲过嘴,这事儿在心里扎根已久;当时就想让玉堂接受治伤修行,为了让她放下心中枷锁,直面内心,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ep;&ep;“直面什么内心?你以为师尊会看上你?”

&ep;&ep;上官灵烨柳眉倒竖,怒斥之余,眼底竟现出失望的泪光:

&ep;&ep;“你以双修之法,给师尊治伤,我不怪你。你为什么要逼师尊承认自愿?你就这么自以为是?”

&ep;&ep;“我……”

&ep;&ep;左凌泉无话可说。

&ep;&ep;上官玉堂原本打算让左凌泉一个人背锅,她装作无奈舍身的长辈。

&ep;&ep;但看情况,再让左凌泉独自背锅,就坏了灵烨和左凌泉的情分,而且逃避责任,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ep;&ep;见左凌泉哑口无言后,上官玉堂插话道:

&ep;&ep;“灵烨,在左凌泉遇见你之前,为师确实与他就有了肌肤之亲,此事也有为师的责任。”

&ep;&ep;“……”

&ep;&ep;上官灵烨心思极为聪慧,心底早就猜出了蛛丝马迹,只是不敢证实罢了。她闻言回过头来,望向师尊。

&ep;&ep;上官玉堂神色很坦然:“为师本想断绝情欲,避免因果。但心念已经深入神魂,根本斩不断;后来你和他产生了情愫,为师只能将这些杂念压在心底。

&ep;&ep;“而后在左家,他对为师表露了异心,为师察觉,赠剑收徒,便是不想对不起你,想做一个了断。他宁死不拜师,为师当时也没能狠下心,便注定有今天。”

&ep;&ep;上官玉堂望着灵烨,眼神专注,没有丝毫躲闪:

&ep;&ep;“你知道为师的性子,对他没有情愫,不可能因为生死而做违心之事;没有永夜之地的绝境,为师也不可能承认心念接受他,让你陷入两难之地……”

&ep;&ep;上官灵烨看着师尊的双眼,觉得自己该生气、恼火、歇斯底里,但不知为何,在这双坦荡而沉静的眸子之下,心里生不起半点波澜,只有理智。

&ep;&ep;上官灵烨确实了解师尊的性格——独自肩抗天地,对任何事情都不会妥协后退半步,深深爱着脚下这片大地;但自幼孤独无依,关心每一个人,却从来不会表露情谊,或者说不知该如何表达。

&ep;&ep;师尊现在说的话,就是这一切的解释。

&ep;&ep;上官灵烨认真聆听,心里有情绪作祟,但她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是在无能狂怒,改变不了结果;唯一的出路,就是用最理智的方式分析因果,然后理解这一切……

&ep;&ep;上官灵烨抿了抿嘴,本来还努力压住情绪,想着如何回应,让彼此可以用最温和的方式,接受这惊天变数。

&ep;&ep;但……

&ep;&ep;上官玉堂解释完原委后,认真道:

&ep;&ep;“无论如何,此事是为师对不起你。你如果怪为师,为师现在就将你逐出师门……”

&ep;&ep;“诶?!”

&ep;&ep;左凌泉本来还在凝静旁观,听见这话直接蒙了!

&ep;&ep;这啥?堂氏道歉法?

&ep;&ep;你不理解本尊,本尊就把你打到理解?

&ep;&ep;上官灵烨瞬间柳眉倒竖,心底对师尊的谅解荡然无存,可能是这辈子头一次,用凶神恶煞的眼神望着师尊。

&ep;&ep;丧尽天良!偷她男人,她不接受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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