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

&ep;&ep;上官玉堂半点不怂:“你有本事就去说?大不了本尊不让左凌泉治伤了,就说你逼的,本尊有个三长两短,你看左凌泉回去训不训你!”

&ep;&ep;?!

&ep;&ep;嘿!

&ep;&ep;汤静煣都愣了,没想到浓眉大眼的婆娘,也会用这种法子来威胁人。

&ep;&ep;脸皮咋这厚?

&ep;&ep;如今男人在对方手上,汤静煣连话都说不上,没法操作,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让步:

&ep;&ep;“行,咱们的事儿回来再聊,你要是敢对小左胡说八道,我管你是不是受伤,回去就召开尊主大会通告九洲,说你下嫁到左家做小了,你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ep;&ep;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ep;&ep;汤静煣碎碎念片刻后,意识才从神魂深处消失,继而彻底沉寂,没了半点动静……

&ep;&ep;----

&ep;&ep;安抚好静煣后,上官玉堂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神识归位,尚未睁开眼帘,就发现……

&ep;&ep;!!

&ep;&ep;身前是男子熟悉的面容,唇齿的触感清晰到极致,本来的神魂冲击,瞬间扩大百倍,席卷全身各处……

&ep;&ep;上官玉堂老祖的威严面色再也绷不住,眉梢轻蹙发出了一声温润如蜜的低呼,暗咬银牙把身前之人推开了些,脸色血红眼神羞愤。

&ep;&ep;左凌泉醉生梦死有点忘我,还真没注意老祖醒了,被逮个正着,想摆出坐怀不乱的神色显然为时已晚,他表情稍显尴尬:

&ep;&ep;“额……我在凑近看前辈身前有没有伤势……”

&ep;&ep;“你用嘴看?”

&ep;&ep;“有个地方红了,嗯……舔犊情深……”

&ep;&ep;“你才是犊子!”

&ep;&ep;上官玉堂再稳的心智,此时也被弄得羞怒难言,她低头看眼,本来没红估计也被嘬红,眼中怒意更甚:

&ep;&ep;“你就这么给本尊治伤?”

&ep;&ep;左凌泉理亏之下,也不狡辩了,他恢复了温文儒雅的神色,把玉堂抱近了些,厚着脸皮赔礼道歉:

&ep;&ep;“好好好,是我不对。嗯……静煣怎么说?”

&ep;&ep;“她能怎么说?恭喜本尊,以后把我当大姐看,让我好好管教你。”

&ep;&ep;??

&ep;&ep;左凌泉打死都不相信静煣会这般卑微,但实情如何,咱也不敢问,就微笑道:

&ep;&ep;“是嘛。那咱们开始修炼吧,灵气已经快消耗干净了,再用神仙钱,以后遇上麻烦会很不方便……”

&ep;&ep;神仙钱是耗材,捏碎补充灵气是最奢侈的用法,经过一顿折腾,左凌泉倒出的神仙钱已经所剩无几。

&ep;&ep;上官玉堂对左凌泉‘趁她不在独乐乐’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深吸了两口气,还是把这些杂念压了下来。

&ep;&ep;上官玉堂抬起双臂,气势汹汹用力抱住左凌泉的脖子,下巴放在肩头:

&ep;&ep;“开始吧,再啰嗦别怪本尊出尔反尔。”

&ep;&ep;左凌泉搂住上官玉堂,略显尴尬:

&ep;&ep;“这龙鳞裙甲好像很结实……”

&ep;&ep;“你刚才还动裙子了?”

&ep;&ep;“没有没有,就是尝试了下……”

&ep;&ep;上官玉堂咬了咬牙银牙,稍作沉默,终还是把伴随数千年龙鳞裙甲收了起来。

&ep;&ep;房间中白茫茫一片,似乎亮度都提高了几分。

&ep;&ep;可能是觉得太干净有点羞,上官玉堂保留最后的倔强,在腿上变出了一双淡金色的龙纹吊带袜……

&ep;&ep;?!

&ep;&ep;左凌泉都愣了,没想到老祖这么善解人意!

&ep;&ep;但他被抱着啥都看不到,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命令老祖让他观赏,只能见好就收,把脸颊转过来,想啵儿一下。

&ep;&ep;“……”

&ep;&ep;上官玉堂心绪早已经乱了,但还是保留着女武神的坚韧,没有露出小女儿的慌乱羞怯。

&ep;&ep;她想了想,把头上的龙纹发饰取下来了一个,别在左凌泉头发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肯定是‘定情信物’。

&ep;&ep;左凌泉心领神会,略微琢磨,从玲珑里取出了一块质地极佳的玉石,以手指切为玉佩,在上面刻下了‘威风堂堂’四字,挂在……

&ep;&ep;左凌泉扫了下,没地方挂,就挂在了吊带袜边缘。

&ep;&ep;“你送女子东西,就这么随意?”

&ep;&ep;上官玉堂话语不大满意,但还是把挂在腿侧的玉牌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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