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上官玉堂把裙子开到尾椎骨附近,浅浅的腰窝和蜜桃般的臀儿上半部一览无余,左凌泉却根本没法把眼神往下面望。

&ep;&ep;他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色流光,小心温养脊背上的乌青之处。

&ep;&ep;上官玉堂背上的乌青,不光是瘀血那么简单,而是整个后背的经脉血管,都在气劲爆发之下破损,放在寻常人身上已经属于坏了根基,不死也成瘫痪的废人了。

&ep;&ep;左凌泉瞧见伤势这么重,只觉揪心,连呼吸都憋住了,以最稳的动作,一丝一缕修补着残损的经脉,不敢有丝毫闪失。

&ep;&ep;上官玉堂自幼孤身爬到山巅,多重的伤都受过,体魄的伤痛可以说和吃饭一样习以为常,根本没法牵动她的心神;反而是左凌泉手掌传来的热度,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ep;&ep;左凌泉的手虽然没有直接按在背上,但距离很近,青龙本命的抚慰让人如沐春风,确实缓解了伤痛,也带了些许酥酥麻麻。

&ep;&ep;上官玉堂闭着眼睛均匀吐纳片刻后,感觉有点不自在,又偏过头来,摆出古井无波的老祖气态:

&ep;&ep;“左凌泉,你可知错?”

&ep;&ep;“我错那儿了?”

&ep;&ep;左凌泉眼睛都不眨,以神识感知着掌心的状态,动作温柔之至,语气倒是有点冲。

&ep;&ep;上官玉堂微微蹙眉,继续道:“本尊把你推出去,按照当时形势,你应该当机立断脱困,不能白白送死,更不能用打通长生道的方法,借助神明救本尊……”

&ep;&ep;左凌泉沉声道:“我需要借助太阴神君的力量才能救你,是我没本事……”

&ep;&ep;“我不是这个意思……”

&ep;&ep;左凌泉打断上官玉堂的话语:

&ep;&ep;“但再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照样会那么做。太阴神君的力量只要有用,不说让我打开长生道,我早晚三炷香,天天供在家里当祖宗又如何。

&ep;&ep;“我习剑修行就是为了看家护院,这力量怎么来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有用,我管他是拳脚真气还是导弹地雷……”

&ep;&ep;“嗯?”上官玉堂有点懵。

&ep;&ep;“你有坚守之道,我肯定跟着你走,但你再不把命当回事儿,觉得为了理想可以以身殉道,我第一个跳出来先把你念头掐了。梅近水都有把握打开长生道稳柱局势,我就没有?”

&ep;&ep;上官玉堂听见这‘和异族为伍’的话,自然急了:

&ep;&ep;“谁说本尊不把命当回事儿?刚才那种情况,上古先贤都无力挣脱,我没法自保的情况下,全力救你是唯一的选择……”

&ep;&ep;“那我救你有什么错?刚才那不是我唯一的选择?”

&ep;&ep;“……”

&ep;&ep;上官玉堂张了张嘴:“本尊是说你方法不对,作为正道修士,哪怕必死之局,也不能用打开长生道换取活命机会……”

&ep;&ep;“方法好用就行了。现在你没事,长生道也没开,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让我有力量不用,看着你死?”

&ep;&ep;在左凌泉灼灼双眸的注视下,上官玉堂还真就没话说了,只能小声道:

&ep;&ep;“下不为例……”

&ep;&ep;“别下不为例,再有这种事,来一次我劈一次。你真想我老实,就好好注意自己,你敢玩命,我就敢把天捅开让你死不成……”

&ep;&ep;上官玉堂脾气向来横,被左凌泉劈头盖脸当傻媳妇训,火气也上来来:

&ep;&ep;“你凶我作甚?我想玩命?刚才碰上那种情况了,我又不是故意跑去送死,你再凶我,下次该遇上还不是遇上?你以为我不想好端端活到死?”

&ep;&ep;“……”

&ep;&ep;左凌泉沉默了一下,发现自己情绪是有点过激,强压心湖的波澜,没有再训媳妇,轻声道:

&ep;&ep;“也对,那这次全是我的错。以后再遇上争端,你别出手了,交给我即可;我要是处理不了,那我死的活该,坟头都不用给我立。”

&ep;&ep;上官玉堂听见这种要给她‘禁足’的霸道话语,肯定有所不满,但她知道左凌泉是为她的伤势着急,想想还是没继续和左凌泉吵架,而是劝道:

&ep;&ep;“修行一道如滴水穿石,且不可急于求成。我现在顶前面,是因为你道行还不够,需要时间修行;你只要脚踏实地,把道行提上来,真正能独当一面,我需要露头吗?就算我想,你大可把我打服;修行道的老大都是这么上来的,新人上位,靠从来不是老人禅让,而是实力到,老人不得不退让……”

&ep;&ep;左凌泉没有反驳这话:“我知道欲速则不达,但能出现今天这样情况,就必然会有下一次,到时候我要是没成长起来,不还得走极端?不走极端,那只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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