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量波动异常的祭坛,询问道:

&ep;&ep;“怎么回事?”

&ep;&ep;旁边的小管事正想说话,就瞧见在平台上入梦的一名修士,嗖的一下蹦起来,还摸了摸脖子,一脸噩梦初醒后怕的模样。

&ep;&ep;郑犼眉头一皱,开口道:

&ep;&ep;“伏松,你出来做什么?”

&ep;&ep;“郑老,我被人宰了!”

&ep;&ep;“啥?你是猪不成?”

&ep;&ep;“不是不是……”

&ep;&ep;伏松到现在依旧没消去心中的难以置信,他快步跑到跟前,又惊又疑道:

&ep;&ep;“刚才在福地里,我遇上了个叫‘刘大壮’的年轻人,猛的不像话……”

&ep;&ep;郑犼听见这话,也有意外:

&ep;&ep;“此人连你都能杀?”

&ep;&ep;“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完全就是顺手把我宰了!”

&ep;&ep;付松虽然难以置信,但眼中不乏敬佩和惊艳:

&ep;&ep;“我作弊都没看懂他出手的路数,一剑过来我就没了,比神仙还像神仙,我估摸剑神来了恐怕也不过如此……”

&ep;&ep;郑犼已经把‘刘大壮’列为的重点关注对象,但还真没想到此子厉害到这种程度,他蹙眉道:

&ep;&ep;“和黄静荷比起来如何?”

&ep;&ep;“云泥之别。”

&ep;&ep;付松在福地里见多了天之骄子,眼力不差,认真道:

&ep;&ep;“能在福地打出名头的人,现实中必然是一方巨擘,而此子绝对是福地古往今来最强的一个,现实中不是仙君嫡传,就是仙君本君,黄静荷放在他面前都算中流,我直接是下流……”

&ep;&ep;郑犼半信半疑,不过他并非不信付松的话,而是不信奎炳洲有这么吊的人。

&ep;&ep;奎炳洲地盘确实大,但仙家也就那么多,有‘仙君之姿’的好苗子,加起来也没多少,不可能默默无闻。

&ep;&ep;郑犼琢磨了下:“此子莫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已经入了玉阶,保留记忆进了福地?”

&ep;&ep;“唉。”付松摇了摇头:“剑术猛到这一步,有没有记忆区别都不大了,反正我保留记忆,也猛不到这种程度。”

&ep;&ep;旁边的小管事,白天被荀甫提醒过,此时迟疑道:

&ep;&ep;“这么说来,此人身份不容小觑,要不要过去稍微查验下身份……”

&ep;&ep;郑犼摇了摇头:“本事再大,也是在福地里为非作歹,把福地的人屠干净又如何?我们跑去探查身份,人家必然警觉,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还是等此子自己苏醒吧,人在上面坐着,又不会跑,不用着急……”

&ep;&ep;滋滋滋——

&ep;&ep;几人交谈不过片刻,溶洞中心的祭坛上,忽然发出电火花般的声响。

&ep;&ep;郑犼转眼看去,却见封印黄静荷的阵法流光大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ep;&ep;郑犼脸色一变:“这还受什么刺激了?反应这么大?”

&ep;&ep;伏松不明所以,因为黄静荷身边没了眼线,他只能道:

&ep;&ep;“要不我活过来看看?”

&ep;&ep;“来不及了,阵法要被冲破了,快想办法压住……”

&ep;&ep;……

&ep;&ep;第二十一章瓜瓜姑娘笑死了

&ep;&ep;沙沙沙——

&ep;&ep;窗外细雨濛濛,烛台散发的昏黄微光,照亮了房间的角角落落。

&ep;&ep;左凌泉横抱着仇大小姐,走进房间,衣袍上也染上了血迹,瞧见她的面色,脸上不免心疼。

&ep;&ep;仇大小姐疼的紧咬银牙,嘴唇已经发白,脑子里却没关注腰间伤势的心思,目光一直放在外面,直到进屋后,才小声道:

&ep;&ep;“大壮,刚才那个黄女侠,我感觉……”

&ep;&ep;左凌泉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抱着仇大小姐,平放在板床上面,抬手想解开衣袍:

&ep;&ep;“八九不离十,你别太激动,保持冷静,才不会把好事变成坏事。”

&ep;&ep;仇大小姐知道现在不是情绪化的时候,深呼吸几次,压住翻江倒海的心绪;瞧见左凌泉解她衣裳,她抬手制止:

&ep;&ep;“别管伤势了,又不是真的,先商量怎么处理现在局面。”

&ep;&ep;“不管伤势,你待会就得失血过多晕了,哪怕在梦里,也得先保证行动自如才是。”

&ep;&ep;左凌泉依旧解开了仇大小姐的袍子,可见里面的翠色肚兜都被染红了,腰侧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往外渗血。

&ep;&ep;仇大小姐此时,也没心思考虑男女之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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