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至今还被东洲怀疑,伯母可知晓当时的情况?”

&ep;&ep;仇大小姐的祖宗仇泊月,自从看守窃丹失职后,被收拾的很惨,到现在都没法在九宗抬着头说话;所有人都知道仇泊月无辜,但情况解释不清楚,这个锅就得背到死,仇大小姐现在询问,也是想提老祖宗洗刷冤屈。

&ep;&ep;谢温仔细回想了下,轻声道:

&ep;&ep;“窃丹被送回来后,我才知道此事,苍生古河的人没想到异族真能把窃丹劫回来,询问的人还比较多,我当时也打听了下。因为窃丹已经带回来了,这事儿也不算机密,内奸肯定不是荒山尊主,据说好像是监兵神殿的人,抓了一个俘虏,问出了荒山的守备信息。”

&ep;&ep;“俘虏?”

&ep;&ep;仇大小姐眉头一皱,觉得这说法有点虚——知道荒山具体布防乃至能接触窃丹封印的人,至少也是惊露台的核心长老,而这种级别的人物,显然很难落入异族手中,更不用说活着套出消息了。

&ep;&ep;不过窃丹封印存在了三千年,没法变更,历史上总有可能出现几个走漏消息的人,这事儿也说不准。

&ep;&ep;仇大小姐想了想,又问道:“伯母可知那个俘虏现在何处?”

&ep;&ep;谢温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我也很难出去。”

&ep;&ep;上官玉堂略微思索了下,回应道:

&ep;&ep;“监兵神殿的天鹰堡后面,有一块黄粱福地,能帮人忘却前尘过红尘劫,也能把人投入其中,伪造生平套取信息,正道很多消息,都是在那里泄露,如果此事属实的话,应该在那里。”

&ep;&ep;仇大小姐张了张嘴,显然是想过去看看,不过瞄了眼一直望着娘亲的秋桃,又不知现在该如何处理。

&ep;&ep;上官玉堂站起身来,开口道:“你们母女多年未见,好好聊聊吧,未防不测,天亮之前我们就得离开。你们也不必伤感,本尊说会接你回来,就一定能做到。”

&ep;&ep;仇大小姐见此就起了身。

&ep;&ep;左凌泉本来也准备跟着出去,给两人独处的时间,但谢温瞄了眼左凌泉,开口道:

&ep;&ep;“你就是左凌泉吧?”

&ep;&ep;“正是,刚才伯父的书信中……”

&ep;&ep;“坐下说吧。”

&ep;&ep;“额……”

&ep;&ep;左凌泉看了眼堂堂的后脑勺,含笑坐回了椅子,正襟危坐。

&ep;&ep;而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秋桃,此时也莫名脸色涨红,露出了几分紧张……

&ep;&ep;第十章攻守之势异也

&ep;&ep;俗言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但这句话也不是每个时候的灵验。

&ep;&ep;谢温在太师椅上就坐,举止柔雅随和,目光在茶案两侧的男女身上徘徊,越看……越觉得不放心!

&ep;&ep;谢温是当娘的,以前秋桃离开她身边的时候,才不到六岁,扎着羊角辫,眼睛大大、脸儿圆圆,很随娘亲,她觉得以后长大了,应该会和她一样,是个知书达理、当家持重的大小姐。

&ep;&ep;但眼前的秋桃,穿着一袭小裙子,除开羊角辫换成的少女的发饰,其他一点都没变;这也就罢了,坐在椅子上低头闷不吭声,手还和小丫头似的搅着裙子布料,一看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ep;&ep;而旁边的左凌泉就不一样了,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说是某位保持年轻面貌的仙君恐怕都没人怀疑。

&ep;&ep;两人单独看到是没什么,这一旦坐在一起,就感觉旁边的丫头嫁进门后,肯定被男人压的死死的,连笑一下都得怕夫君嫌弃。

&ep;&ep;如果只是如此的话,谢温也想得过去,女人嘛都是如此,虽然谢家女子从不外嫁,只招赘婿,但那是几千年的老规矩了,现在谢家都早已分崩离析,想守这死规矩也没了底气。

&ep;&ep;但面前这个冷峻剑仙,好像又不是谢温想象中的那般高冷。她刚才被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按住,亲眼瞧见这小子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胸脯。

&ep;&ep;而那女人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竟然没第一时间多,只是略微凶了句。

&ep;&ep;大庭广众之下反应都如此平淡,私底下得多亲近,谢温都不敢去想。。

&ep;&ep;谢温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谁,但能猜到肯定地位非凡,这点从左凌泉有点妻管严的举止就能看出来。

&ep;&ep;丫头嫁人被男人管就算了,这要是嫁个有妇之夫,被大房管……

&ep;&ep;谢温是家主,男人都是上门的,实在难以想象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该怎么过。

&ep;&ep;但她也不敢表露出心思,这么多年没照顾闺女,要是来句对女婿不满意,恐怕她这当娘的就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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