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啥玩意?

&ep;&ep;崔莹莹表情微僵,继而眼神错愕。

&ep;&ep;她搞出这么华丽的出场方式,被荀明樟直接无视,如何能忍,若不是场合不合适,恐怕直接就爆了粗口。

&ep;&ep;崔莹莹脸色一沉,打岔道:“荀明樟,你当本尊不存在不成?”

&ep;&ep;荀明樟话语一顿,眼中露出不悦之色:

&ep;&ep;“崔莹莹,你是梅老祖的徒弟,咱们算同辈,看在这份香火情的份儿上,莪提醒你一句——修行一道,要注意长幼尊卑,女武神在场,左凌泉都知道在旁边待命,你跑到女武神前面咋咋呼呼,属于不尊敬长者,女武神不说你,我等这些对手,都觉得不合规矩。”

&ep;&ep;崔莹莹被这番话气的不轻。

&ep;&ep;但荀明樟这话,还真就没啥毛病。

&ep;&ep;修行道到了后期,岁数都大的吓人,论辈分就是‘达者为先’。

&ep;&ep;上官玉堂位列仙君,必然和其他仙君一辈儿,在九洲属于顶格,其他人没资格轻易并列。

&ep;&ep;哪怕是在九宗,也就只有年龄、身份、经历差不多的两位元老,能叫上官玉堂‘道友’,荒山尊主等人都是叫‘前辈’,只有崔莹莹一个人叫堂堂。

&ep;&ep;在家里可以不计较这些,但到了外面,一个玉阶巅峰的修士,站在仙君前面发号施令,确实不合规矩。

&ep;&ep;但是,只要上官玉堂在的地方,规矩就是她定的,合不合适,要她说了才算!

&ep;&ep;上官玉堂见崔莹莹吃瘪,开始护短给闺蜜化解尴尬:

&ep;&ep;“本尊的人,还容得不得邪魔外道指指点点,最后问你一次,你降还是不降?”

&ep;&ep;荀明樟悬浮御空,回应道:

&ep;&ep;“以上官仙长往常对待我等的铁腕手段,荀某没投降的资格;既然再三劝降,说明上官仙长没把握靠几个小辈斩杀荀某,我为何要降?”

&ep;&ep;话说到这里,也就没必要在多费口舌了。

&ep;&ep;左凌泉无需示意,就飞身而上,提剑逼向荀明樟。

&ep;&ep;崔莹莹被当成玉堂的晚辈,一肚子邪火,当即就施展‘风雷咒’,加持在了左凌泉身上。

&ep;&ep;下方的仇大小姐,见状把团子揣进怀里,和秋桃同时御风而起。

&ep;&ep;荀明樟感觉左凌泉的底牌,就只有一个借壳下凡的女武神,以他的战力,应该能拖一段时间;即便拖不到驰援赶来,也能打杀对方人手,消减正道的战力。

&ep;&ep;为此荀明樟也彻底展露了气势,不过有了刚才术法失控的例子在前,荀明樟没有再选择使用最擅长的火法,而是双手虚抬,掌心赤色火球消失,紫金法袍周边,出现了两条环绕的水蟒。

&ep;&ep;能修炼到忘机的修士,五行本命早已圆满,没有强弱之分;哪怕是最不擅长的五行之属,对于专精术法的荀明樟来说,操控起来也远比寻常玉阶出神入化。

&ep;&ep;之所以改用水法,便是察觉到上官玉堂所用的体魄,操控五行之火的能力过于霸道,不想被上官玉堂克制。

&ep;&ep;荀明樟全力爆发,声势可谓骇人,只是双手掐诀,轻吐一个:“封!”字,霜花城就真正变成了霜花城。

&ep;&ep;呼呼——

&ep;&ep;盛夏时分,长空之上却寒风呼啸,云层间降下漫天大雪。

&ep;&ep;港口外的海浪,受牵引涌上堤坝,跃过城池往空中蔓延,不过瞬息之间,就把城池乃至外面的荒原上空,变成了一片巨大的冰川。

&ep;&ep;左凌泉只感觉瞬息之间,周身就凝结为实质冰层,本来突破极限的速度,在冰层之中变得寸步难行,仇大小姐同样如此。这么可怕的控场能力,不说近荀明樟的身,再有术法袭来,恐怕连躲闪都是奢望。

&ep;&ep;好在水火相克,谁克谁只看谁更强。

&ep;&ep;上官玉堂抬手掐诀,周身涌现金色火焰,尚未触及冰面,就把冰层溶解为虚无。

&ep;&ep;荀明樟改用水法,属于以短击长,上官玉堂连术士都不是,用火法应对,又何尝不是舍本求末。

&ep;&ep;在溶解冰层之后,上官玉堂飞身来到左凌泉跟前,一把摘下了左凌泉腰间的青鞘长剑。

&ep;&ep;左凌泉得以摆脱控制,瞧见静煣的身体拿他的剑,感觉还挺怪的。

&ep;&ep;但他知道团子都能拔剑,堂堂用静煣的身体,那肯定也没半点问题,所以一剑在前开道,给堂堂找出手的机会。

&ep;&ep;上官玉堂虽然是女武神,但终究用的是静煣的身体,速度比左凌泉乃至仇大小姐都有差距,但体魄底子太夸张,也比提着铁琵琶冲锋的秋桃快一丢丢。

&ep;&ep;崔莹莹可能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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