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

&ep;&ep;上官老祖双眸金光微闪,眼看就要走。

&ep;&ep;左凌泉心中微急,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ep;&ep;“别别,前辈,你听我解释……”

&ep;&ep;上官老祖也不在意,反正抓的不是她的身子,她平淡道:

&ep;&ep;“你和本尊解释什么?你该和灵烨解释。”

&ep;&ep;您煽风点火,我能和灵烨能解释清吗?

&ep;&ep;左凌泉本来就对杂书写的东西嗤之以鼻,心里很是无辜,只能道:

&ep;&ep;“我刚才说打招呼的事儿,真没胡思乱想,只是怕前辈过来,再尴尬。我对前辈绝无歹心……诶诶?”

&ep;&ep;上官老祖半句没听,直接走了。

&ep;&ep;左凌泉神色一僵,暗道:吾命休矣……

&ep;&ep;汤静煣本来在睡觉,醒过来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差点吓死。此时拿回身体控制权,顿时恼火道:

&ep;&ep;“这死婆娘,抽着空子就来了,我好不容易睡上一觉,她……”

&ep;&ep;说话间,发现左凌泉神色五味杂陈,汤静煣还是疼相公的,又道:

&ep;&ep;“你别信她瞎扯。她敢在咱们家后院挑事儿,我就把她被摸、被亲的事儿告诉灵烨,我看她怎么办。”

&ep;&ep;?

&ep;&ep;那死的不还是相公我!

&ep;&ep;左凌泉搂住静煣,无奈道:

&ep;&ep;“好啦好啦,老祖开玩笑罢了,我又不是真喜欢这破书……”

&ep;&ep;说到此处,左凌泉连忙把袖子里的害人精掏出来,丢去了窗外的云海……

&ep;&ep;-----

&ep;&ep;同一片天空下。

&ep;&ep;清冷月光洒在小甲板上,幽幽琴曲从舱室里传出。

&ep;&ep;姜怡趴在窗口往下眺望,随着画舫逐渐落向湖面,瞧见与故乡截然不同的风貌,发出了幽幽一声轻叹。

&ep;&ep;前些天在雷霆崖,喝了那一碗不知名的茶水,茶的味道如何不记得了,回忆里只有那份凝聚心头徘徊不散的彷徨。

&ep;&ep;仿徨来在于对未来的不可知,怕资质愚钝,被那负心汉甩到天涯海角;怕上官狐媚子资质太好,有朝一日后来居上,她成了跟在屁股后面跑的陪床丫鬟——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但名义上自己终究是老大的……

&ep;&ep;这份仿徨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还是走出来了,毕竟自己天赋也不差,差得再远只要够刻苦,总是能够追上的……

&ep;&ep;姜怡暗暗给自己打气片刻,又回头看了舱室里一眼。

&ep;&ep;船舱之中,清婉和冷竹,坐在美人榻上,手里端着茶杯,凝望着书桌上的水幕。

&ep;&ep;水幕中的场景是一个枫叶湖,带着面纱的宫装美人,坐在湖畔奇石之上弹着琵琶,幽幽曲调空灵悦耳,仅看仪态便知晓是此道名家。

&ep;&ep;而水幕旁边的书桌上,妆容华美的灵烨,怀里也抱着做工精美的琵琶,目不转睛盯着水幕,双手放在琵琶弦上,但始终不见弹上一下。

&ep;&ep;自从离开雷霆崖后,几人就继续启程,按照路线拜访各家仙门;铁簇府和落剑山关系疏远,不在拜访目标之内,要去的第一家仙门,就是千秋乐府。

&ep;&ep;姜怡过来的路上,对仙家势力已经有所了解,依照卷宗记载,千秋乐府在华钧洲地位不低,除开深厚的仙家底蕴外,最出名的地方是骚——文人骚客的骚。

&ep;&ep;虽然宗门整体战力比不过绝剑崖等仙家巨头,但宗内名流雅士无数,声望很高。

&ep;&ep;修行一道,战力是自保的基础,但只追求战力,就和妖兽没了区别,万千修士在修行的闲暇,也是有不少雅好的,比如看书、画画、下棋等等。

&ep;&ep;千秋乐府把这一行玩得最花,虽然没十仙君坐镇,但宗门内大家云集,棋圣、琴圣、书画名家基本都出自其中,各种文武双全又貌美如花的仙子比比皆是。

&ep;&ep;别家的仙子到了千秋乐府,天资再好道行再高,一对比之下,也和土财主家的千金,见到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似的,都不敢怎么搭话。

&ep;&ep;上官灵烨放在修行道,绝对是顶流的仙家贵女,但自幼一心修行,琴棋书画之类的造诣,肯定高不了;跑到千秋乐府做客,万一碰上了切磋技艺的场合,她旁观却看不懂,铁簇府全是山野匹夫的名号可就做实了。

&ep;&ep;此时灵烨抱着琵琶听大家弹曲,显然是在临阵磨枪,给接下来的行程做准备。

&ep;&ep;不过,真要把音律一道琢磨透,不比修行简单多少,很吃天赋。

&ep;&ep;姜怡等了半天,见上官灵烨抱着琵琶迟迟不动手,忍不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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