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高,一直怕拖左凌泉后退,本来姜怡还担心自己不在灵烨勾引她男人,现在灵烨这狐媚子不跟着了,姜怡自然没了顾虑,很‘大方’地表示要陪着灵烨,以免灵烨一个人路上孤单。

&ep;&ep;姜怡不跟着,吴清婉哪好意思自己跟着凌泉出去浪,也怕姜怡一个人斗不过灵烨,就说陪着姜怡,现在可好,后悔都来不及了。

&ep;&ep;“唉……”

&ep;&ep;吴清婉在露台上出神良久后,发出了一声轻叹,抬手关上了窗户。

&ep;&ep;所处的地方,是画舫后面的舱室,画舫飞在天上,正在等下艘跨海渡船抵达时,前往登潮港。

&ep;&ep;吴清婉从床榻上下来,拉开了舱室的滑门,来到了外面的房间。

&ep;&ep;因为要出远门,房间重新装修了下,请高人添加了些阵法,具象在眼前就是画舫里多了些摆件、花纹,看起来比以前紧凑了些。

&ep;&ep;书桌的位置没变,上官灵烨身着华美裙装,和往日一样坐在椅子上;大燕缉妖司的差事已经转交给了司徒震撼,如今清闲多了,腿上放着碧眼白猫,在看两个小人摔跤的闲书,手腕上的镯子很醒目。

&ep;&ep;美人榻旁的茶几上,放着厚厚几叠书籍,全是华钧洲各地的历史典故、宗门信息。红裙如火的姜怡和冷竹席地而坐,认真查看。

&ep;&ep;“公主,千秋乐府听起来和风月场合似的,也是仙家门派?”

&ep;&ep;“我怎么知道,问灵烨。”

&ep;&ep;“千秋乐府善音律,路数和谢秋桃祖上的玄武台差不多,里面仙子如云,在华钧洲名气很大。”

&ep;&ep;“左凌泉不会往哪里走吧?”

&ep;&ep;“让他绕开了,不然指不定就在外面当了上门女婿……”

&ep;&ep;……

&ep;&ep;吴清婉在美人榻上就座,看着三个姑娘闲聊,暗暗叹了口气——以前待在画舫上,还没觉得什么,但回家过了次热热闹闹的年后,再瞧见这样的画面,总觉得心里空落落……

&ep;&ep;姜怡手持金笔,在舆图上圈圈点点,发现吴清婉稍显落寞,询问道:

&ep;&ep;“小姨,你怎了啦?”

&ep;&ep;吴清婉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男人,略微琢磨,柔声道:

&ep;&ep;“想娘亲呢,这次出去不知道多久,娘亲在家里盼着,见我们迟迟不回,恐怕要念叨我们不孝顺了。”

&ep;&ep;姜怡自然怀念在家里当大儿媳的风光时刻,点头道:

&ep;&ep;“出关后该回去一趟的,感觉走得太急了。”

&ep;&ep;上官灵烨瞄着画册,回应道:

&ep;&ep;“娘亲上次说了,让左凌泉带着怀胎三月的桃花尊主回去,不然就不认他这儿子,左凌泉什么都没干,哪里敢往回跑。”

&ep;&ep;吴清婉根本没把这话当真,只是付之一笑,想了想道:

&ep;&ep;“对了,桃花尊主做什么去了?元宵节分别之后,就没见过她老人家。”

&ep;&ep;“在桃花潭喝大酒,尊主级别的仙家老祖,得看家守业,总不能指望她天天跟着我们到处浪。”

&ep;&ep;冷竹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下在左家的情况,小声道:

&ep;&ep;“我觉得桃花前辈,挺喜欢跟着我们到处浪,道行那么高,却只能一个人待在屋里喝闷酒,想想就挺无聊的。”

&ep;&ep;姜怡摇了摇头:“山巅老祖目光高远,都已经看淡红尘俗事,哪会像我们一样遇点事儿就开始伤春悲秋,上官前辈在山上待了几千年,也没见她老人家觉得无聊。”

&ep;&ep;上官灵烨合上书卷,稍微琢磨了下:

&ep;&ep;“那是在我们眼中,师尊心里面什么感受,又不会对我们说。”

&ep;&ep;“倒也是……”

&ep;&ep;……

&ep;&ep;-----

&ep;&ep;另一侧。

&ep;&ep;初夏的太阳,洒在通体晶莹的白玉宫阁上,五条彩色锁链,如同瀑布坠入云海,带起往天边扩散的涟漪。

&ep;&ep;宫阁内部,莲花台上。

&ep;&ep;金裙女子在白色雾气之间盘坐,动作和往日千年没有丝毫变化,但悬浮在身边的长剑不见了,那把金色长剑,也变成了敦实的胖丫头,在莲花台前无趣地打着滚儿。

&ep;&ep;“堂堂,好无聊呀~”

&ep;&ep;“咱们都在这里待了几千年了,什么时候出去转转?”

&ep;&ep;“你最近怎么不‘嗯嗯啊啊~’了?”

&ep;&ep;……

&ep;&ep;罗里吧嗦的话语,在宫阁内回响。

&ep;&ep;金裙女子听了良久,不胜其烦,屈指轻弹,就把四仰八叉躺在面前的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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