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水渠,持续了十来年,一直不知晓郑老的目的。”

&ep;&ep;“疯病是怎么回事?”

&ep;&ep;“自从帮郑老办事后,各地就开始出现疯病,原因郑老未曾解释。近年彩衣国阳城附近大规模出现,消息传到外面,我们才设法遮掩。郑老抓来了铁铃鸦,让云豹道人放在燕家庄附近,以此掩人耳目,没想到云豹道人办砸了,彻底走漏了风声。”

&ep;&ep;“没有天遁塔,发觉对手行踪,你怎么和上头联系?”

&ep;&ep;“捏碎玉简,郑老会有所感知。如果没异样,十天后他会过来,给我安排事物。”

&ep;&ep;花簪女子微微颔首,还未说话,已经被迷乱神志的道人,藏不住心中所想,竟然继续道:

&ep;&ep;“不过郑老心思缜密,从来不会透漏行踪,这次说十天后过来,在我看只是缓兵之计;就算我被你们抓住,套出的也是假话,你们会在这里守上十天。”

&ep;&ep;花簪女子稍显意外:“看来那个郑老,低估了你的心机,把你当弃子,大材小用了。”

&ep;&ep;“过奖,修行道跟着人办事,若是不藏拙,迟早被疑心,可惜这次藏过头了。”

&ep;&ep;“你可能猜出他们的去向?”

&ep;&ep;“我认识的人,都在四处奔走,按照郑老的布置兴修水利,谋划必然与水有关,我觉得在北疆之水的源头。”

&ep;&ep;水源地……

&ep;&ep;花簪女子转眼望向北方的雪峰山脉,点了点头。

&ep;&ep;道人双目无神,继续道:

&ep;&ep;“仙长能不能不杀我?我们只是拿钱跑腿,郑老不想出岔子引人耳目,我们哪里敢为非作歹,这些年做的事儿,恐怕比仙长都正派……”

&ep;&ep;“猜到上头图谋不轨,依旧不闻不问拿钱办事儿,无论做什么都是为虎作伥,比无知受人驱使罪责大得多。不过念在你不是主谋,未作大恶,只废你修为,余生好好做个凡人。”

&ep;&ep;“仙长可否能给一线从头开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