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虽然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却字字发自真心,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ep;&ep;桃花尊主迟疑了许久,确定上官老祖不是在开玩笑后,情绪收敛了起来,轻哼道:

&ep;&ep;“扶持晚辈是应该的,何须你开口;再者,我帮左凌泉关你什么事儿?他也是我的晚辈,和我的关系,与你没有差别……”

&ep;&ep;和我没差别?

&ep;&ep;上官老祖实在不想说什么,她摆摆手道:

&ep;&ep;“好了,话说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ep;&ep;桃花尊主被莫名其妙骂一顿,然后追过来被安排事儿,安排完了就让滚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ep;&ep;但方才说的话,确实勾起了桃花尊主对未来的忧思,她没有再骂上官玉堂,而是斟酌了下,开口道:

&ep;&ep;“你从小就命硬,把云水剑潭下面那只老乌龟熬死都不成问题,没事儿想什么身后事。即便真打起来,你冲锋陷阵,我又不会袖手旁观,会和师尊当年一样救你的……

&ep;&ep;“……如果你和师尊撞上了,也不用担心我落井下石,你打不过师尊,我自然也会给你求一条生路……虽然求来的机会不大。你们呀,心都是石头长的,在我看来真的很可怜……”

&ep;&ep;桃花尊主感叹完后,觉得今天的架吵不起来了,转身往玉瑶洲折返,不过走出不远,又忍不住加了一句:

&ep;&ep;“放心,你即便真死了,逢年过节我也会去你坟头上烧纸,嗯……再给你烧两个纸男人过去解闷,几千年都没男人要的老黄花闺女,唉……”

&ep;&ep;“滚。”

&ep;&ep;桃花尊主心满意足……

&ep;&ep;----

&ep;&ep;另一侧。

&ep;&ep;涟江沿岸的房间里,左凌泉借着烛光认真玩火,白玉老虎都给盘出了水光。

&ep;&ep;汤静煣衣衫半解,躺在枕头上,手儿勾着左凌泉的脖子,一直未曾松开,还不时小声道:

&ep;&ep;“放心好啦,死婆娘在忙自己的,没空管我们。都半个时辰了,该过来早过来了。”

&ep;&ep;“呵呵……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点紧张……”

&ep;&ep;左凌泉搂着静煣,眉宇间稍显不安——这么长时间老祖都没反应,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到最后手法都开始小心翼翼,和淌雷差不多。

&ep;&ep;汤静煣晓得老祖很恼火,但她就想和情郎亲热一下,她有什么错?

&ep;&ep;因此依旧抱着左凌泉不放手,发现左凌泉逐渐规矩起来,她不上不下的有点不满,还反客为主,自己往左凌泉脸上凑。

&ep;&ep;面对这种局面,左凌泉又能如何?只能咬牙继续玩火。

&ep;&ep;但玩火终将烧身,该来的总会来的。

&ep;&ep;左凌泉正拥吻静煣,轻轻抚慰,忽然发现静煣身体一僵,继而双瞳之间冒出缕缕金光,表情也从眉目含情,变为了冷血无情。

&ep;&ep;嘶……!

&ep;&ep;左凌泉饶是早已心理准备,也被吓得不轻,没敢再动弹。

&ep;&ep;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有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两人的倒影。

&ep;&ep;上官老祖过来的速度很快,眨眼已经变为了面如霜雪的神色,如第一次那样,偏头移开双唇,还往床榻外“呸——”了一口,可见心中有多恼火。

&ep;&ep;左凌泉哪里敢回味,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尴尬地望着身下的老祖,意思约莫是:

&ep;&ep;“好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ep;&ep;上官老祖心中恼火不言而喻,但把桃花尊主打发走了,心底也暗暗松了口气。她靠在枕头上,冷冷望着左凌泉,正想说话,又发现当前的处境不对——左凌泉保持拥吻的姿势,手虽然没敢去挑衅白玉老虎,但却放在雪白的团子头上。

&ep;&ep;“……”

&ep;&ep;上官老祖心智确实过硬,没露出任何异样,把左凌泉推开,慢条斯理坐起身,拉好花间鲤,然后扣上布扣,开口道:

&ep;&ep;“你可知道,本尊今天为何过来?”

&ep;&ep;左凌泉躺在枕头上没法动,只能用余光,瞧见一个完美的女子背影,坐在跟前穿衣裳,那气场,感觉就和马上要掏几百两银子扔在枕头边上起身似的。

&ep;&ep;这些想法,左凌泉自然不好表露出来,他可以开口后,认真道:

&ep;&ep;“嗯……不太清楚,是不是我和静煣那什么,上官前辈能有所感知?”

&ep;&ep;事实确实如此,但上官老祖不能这么说,若让左凌泉知道她能感同身受,那这么多次下来,很多事情就说不清了。

&ep;&ep;“本尊和汤静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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