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叽。”

&ep;&ep;“清婉和皇太妃娘娘两个关系咋样?谁叫谁姐姐啊?”

&ep;&ep;“叽叽叽叽……”

&ep;&ep;团子摊开翅膀,示意打得老凶了,三个人打群架,一会婉婉被两人按着锤,一会儿奶娘被两人按着锤,或者两人一起按着泉泉锤……

&ep;&ep;只可惜,汤静煣也没听明白意思……

&ep;&ep;----

&ep;&ep;响水湾的江畔,其貌不扬的小画舫安静停靠,并未引起来往修士的注意。

&ep;&ep;上官灵烨和吴清婉坐在画舫里,处理着今天的公务,表情都很认真,但时而眼神交汇,还是能看出彼此眼底的火药味。

&ep;&ep;十几天相处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很大,从以前的长辈晚辈、上级下级,变成了现在的‘一起扛过枪、一起……’,反正不管心里怎么想,关系都已经很近了。

&ep;&ep;吴清婉对上官灵烨的敬畏烟消云散,气势自然就上来了,特别是上官灵烨煽风点火,让她把制作的刑具自作自受,又临阵脱逃,把刑具没收不肯亲自尝试之后,都快恼羞成怒了。

&ep;&ep;吃了这么大个亏,吴清婉能忍气吞声就怪了,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方设法,让上官灵烨尝一下那不可告人的滋味。

&ep;&ep;刑具被没收,她重新赶制的同时,还怂恿左凌泉剑走偏锋来真的,收拾上官灵烨。

&ep;&ep;上官灵烨不肯答应,左凌泉自然是求入无门,见清婉被惹急了想造反,上官灵烨这些天也换着法子拾掇清婉,反正两个人越打越上头,以清婉吃亏居多。

&ep;&ep;如今静煣马上到了,吴清婉又找回了些许自信——她可知道静煣的性子,除了碍于身份对姜怡很客气,其他人在静煣眼里都是妹妹。

&ep;&ep;吴清婉和静煣好歹是平手,而上官灵烨显然争不过静煣,连老祖都被静煣叫死婆娘、好姐姐,你一个徒弟,还敢乱了长幼尊卑不成?

&ep;&ep;因此,吴清婉这几天一直盼着静煣赶快过来,好好收拾这刚进门就想上位的小狐狸。

&ep;&ep;上官灵烨对此则不屑一顾——连闷骚的清婉和强势的姜怡都拿她没办法,老实巴交的静煣能如何?

&ep;&ep;她就不信闺房之中,静煣还敢把师尊叫过来压她!

&ep;&ep;静煣就算敢叫,师尊难不成还能真过能来?

&ep;&ep;……

&ep;&ep;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等着静煣加入战场,看看谁才是家里面拿事儿的女人。

&ep;&ep;而家里面别想插嘴的左凌泉,此时则站在江边,眺望南方的天空,等待渡船落下。

&ep;&ep;无论在哪个地方,渡口的人都很多,江畔行人来往密集,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沿街还有不少修士摆着地摊,兜售刚从沙海里挖来的稀奇物件。

&ep;&ep;谢秋桃一大爱好就是扫街,画舫到渡口后,就在散修摊位上转悠,搜寻入眼的物件。

&ep;&ep;见渡船快要到了,谢秋桃小跑回来,正想叫左凌泉一起去码头接人,走到江畔,却见左凌泉负手而立仰望天空,冷峻眉宇间有些出神,似乎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ep;&ep;谢秋桃一愣,下意识放慢脚步:

&ep;&ep;“左公子?”

&ep;&ep;“嗯?”

&ep;&ep;左凌泉收回神游万里的思绪,转身走向码头:

&ep;&ep;“渡船到了,走吧。”

&ep;&ep;谢秋桃心中有点奇怪,她背着铁琵琶跟着行走,想了想问道:

&ep;&ep;“左公子,你刚才想什么呢?难不成静煣姐过来了你还不高兴?”

&ep;&ep;“怎么会呢……”

&ep;&ep;左凌泉方才只是在想,这十几天下来,灵烨和清婉越打越上火,已经快把他炼成药渣了,静煣过来后,三个千娇百媚的姐姐一起轮他,他会不会英年早逝。

&ep;&ep;这种男人的辛酸,只能独自委屈承受,他自然不会向谢秋桃吐苦水,摇了摇头道:

&ep;&ep;“只是在想去彩衣国的事情罢了,那边消息闭塞,距离九重又遥远,真出事儿老祖们没法驰援,此行当小心谨慎才是。”

&ep;&ep;谢秋桃又不傻,觉得左凌泉肯定不是在想这种事儿,但她还是接话道:

&ep;&ep;“放心,我江湖经验老道,不会出岔子,即便出了岔子,我来垫后就是了,左公子先跑,再厉害的人我都能拖一时片刻。”

&ep;&ep;“我是剑客,怎么可能抛下队友逃跑……”

&ep;&ep;“不是,我是怕左公子跑得慢,我先逃的话,你追不上。要知道逃命这种事儿,不需要跑得比对手快,只要跑得比对队友快就行了,我不是那种人……”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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