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要么重来,要么不玩了。”

&ep;&ep;左凌泉认真摇头,语重心长道:

&ep;&ep;“太妃娘娘,修行中人最忌讳留下心结,我不是想看娘娘脱衣裳,只是觉得娘娘要言出必诺,免得以后回想起此事,觉得有所亏欠,心念没法通达……”

&ep;&ep;叽里呱啦……

&ep;&ep;上官灵烨瞧见左凌泉睁着眼说瞎话,想用酒泼他一下,但这种举动,她自是做不出来,被唠叨片刻后,似是没了办法,把酒碗重重一放,手儿伸进了衣襟。

&ep;&ep;!

&ep;&ep;左凌泉话语一顿,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ep;&ep;上官灵烨手儿探入凤裙,发现左凌泉目不转睛盯着,蹙眉道:

&ep;&ep;“看什么看?”

&ep;&ep;“呵呵……”

&ep;&ep;左凌泉轻咳一声,端起酒碗,目光移向别处。

&ep;&ep;但就在他目光移开的一瞬间,耳边就听到“哒——”的一声,似乎是系带被扯断了。

&ep;&ep;左凌泉迅速转过头,结果瞧见一件黑色的轻薄布料飞来,直接砸在脸上,遮挡了视线,暗香扑鼻,隐隐带着沁人心脾的奶香。

&ep;&ep;!!

&ep;&ep;左凌泉心头一动,迅速拉下脸上的布料,看向对面的太妃娘娘,却见上官灵烨侧坐在小案旁,正把手放在脖颈后系着系绳,衣襟鼓囊囊得十分完整,丝毫褶皱都没有,更不用说春光乍现了,动作快的不可思议。

&ep;&ep;“这么快?!不是……脱了怎么可以再穿上?这可不合规矩。”

&ep;&ep;“我穿好了你说有什么用?谁让你不提前说?”

&ep;&ep;上官灵烨语气平静,但脸上依旧带着三分红晕,不知是酒意还是其他。

&ep;&ep;左凌泉动作太慢,见此也没法说上官灵烨的不是,低头扫了眼手中的布料——丝质的黑色花间鲤,尚能感觉得些许余温,边缘带有镂空花边,和丝袜成套,哪怕没有穿在身上,也能感觉到穿在身上的那份魅惑。

&ep;&ep;游戏归游戏,上官灵烨终究是未尽男女之欢的女儿家,袜子被拿去就算了,不是第一次,但把这贴身衣物给左凌泉,心里免不了有些不好明说的羞嗔。

&ep;&ep;上官灵烨本想愿赌服输,偏过头不去管,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输了脱衣裳,又没说输了要把衣裳给对方,她丢给左凌泉作甚?

&ep;&ep;念及此处,上官灵烨抬手要把花间鲤拿回去。

&ep;&ep;但左凌泉再喜欢,也不会当着上官灵烨的面仔细观摩品鉴,扫了眼后,就如同收拾杂物般,把放在身边的东西全丢进了玲珑阁,开始清扫棋子:

&ep;&ep;“继续继续,这次事先说好,脱了不能再穿哈,不然就是耍赖了。”

&ep;&ep;平手也得一起脱,上官灵烨再继续下棋,真得光着和左凌泉喝酒了,岂能答应?果断摇头道:

&ep;&ep;“没意思,不下了。”

&ep;&ep;左凌泉正在兴头上,可不能让对手临阵脱逃,好言相劝,想让上官灵烨继续陪他下棋。

&ep;&ep;但软磨硬泡片刻,上官灵烨还未曾回心转意,左凌泉忽然发现,一道雷霆落在了山崖下方,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ep;&ep;轰隆——

&ep;&ep;雷声很近,似乎劈到了什么东西,和其他远在天边的雷霆截然不同。

&ep;&ep;两人脸色皆是一凝,齐齐望向了山外的昏暗雨幕……

&ep;&ep;第十九章杀念

&ep;&ep;准确来说是嫉妒吧。

&ep;&ep;林紫锋提着佩剑紫电,走过震颤的大地,回想着在火镰谷瞧见的那条墨龙,直至此时尚未回神,连身上的伤痛都暂且忘在了一边。

&ep;&ep;散修出身,在山上游历四百余载,曾经也位列过十剑皇之一,仅是这份成就,便足以证明曾经的林紫锋是多么惊才绝艳。

&ep;&ep;但老天爷向来公道,不会从头到尾偏袒一人,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把一座难以逾越的天堑摆在道路前,让你距离山巅明明只有一步之遥,能看见,却终生难以抵达。

&ep;&ep;对林紫锋来说,这个天堑就是‘剑一’。

&ep;&ep;曾经已经快走到中洲的顶端,就差一式‘剑一’证此生之剑道,彻底成为中洲最强的几个存在之一;但不知为何,各种寻寻觅觅、埋头苦思,自身最强的那一剑,就是摸不到门槛。

&ep;&ep;林紫锋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出剑有负担——善恶侠义的负担。

&ep;&ep;他曾是中洲名声远扬的豪侠,好友和仰慕者无数,出剑之时,总会想着这一剑,会不会玷污了自身的侠名,而不是想着剑本身。

&ep;&ep;顿悟后,他‘改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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