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一来,整个人看去就好似葫芦般曲线丰盈,更重要的是肤白如玉,面相柔艳却又不失富贵气,一看就是旺夫旺财的好面相。

&ep;&ep;左夫人从来没瞧见过这么干净的姑娘,看着就与众不同,竟然有点担心自家娃儿配不上,哪怕不知道这姑娘的底细,还是越看越喜欢。

&ep;&ep;上官灵烨心里十分古怪,慢条斯理地洗完脸后,转过身来,左夫人就恢复了端庄亲和的模样。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欠身一礼:

&ep;&ep;“左伯母,您实在太客气了。”

&ep;&ep;“哪里话,要不要换身干净衣裳?”

&ep;&ep;“不用,刚换的。”

&ep;&ep;刚换的?

&ep;&ep;左夫人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想想歪,但两个人刚坐一辆马车回来,好像也没法往别处想。

&ep;&ep;她看破不说破,只是抿嘴一笑,带着上官灵烨往客厅走去,柔声询问:

&ep;&ep;“上官姑娘是从关外来的?听说那边比大丹繁华得多,来这小地方还习惯吧?”

&ep;&ep;上官灵烨揉着团子缓步行走,左右看了看:

&ep;&ep;“其实都差不多,大燕的好些地方,还没这里漂亮,也就京城比这里大些。”

&ep;&ep;“姑娘是大燕京城的人?看姑娘气质不凡,家里想来非富即贵,在朝中为官?”

&ep;&ep;“算是吧,在衙门当差,管些巡街缉盗的小差事。”

&ep;&ep;“和凌泉怎么认识的呀?”

&ep;&ep;“嗯……”

&ep;&ep;上官灵烨本想说左凌泉护送公主过来给她贺寿,不过说出来怕吓到左夫人,想想还是莞尔一笑:

&ep;&ep;“他不是想求仙问道嘛,我师长对这方面有所涉猎,彼此就认识了。”

&ep;&ep;左夫人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道:

&ep;&ep;“泉儿从小就不务正业,就喜欢傻乎乎练剑;别家小孩出去花天酒地,叫他他从来不去,好些个小姐邀他出门踏青什么的,他也不搭理人家;读书识字也不上心,能把我这当娘的气死。他和上官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相处。”

&ep;&ep;“怎么会呢。”上官灵烨连忙摇头:“令郎人很不错,剑术高超,连我都佩服;至于读书识字,他不考取功名,识字就行了,也不用苛求太多。”

&ep;&ep;左夫人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是不学无术,泉儿打小就聪明,就是不愿意学罢了,不然当状元也说不准。他才六岁的时候就能写诗,那天赋可把他爹吓坏了。”

&ep;&ep;“嗯?”

&ep;&ep;上官灵烨一愣,好奇道:“他还会写诗?”

&ep;&ep;左夫人眼中满是自豪之色,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里面放着叠好的宣纸,递给上官灵烨:

&ep;&ep;“是啊。泉儿喜欢寻仙问道,六岁那年,家里请了个老道士过来给他看相,结果说泉儿不能修行。泉儿当时可伤心了,从他爹屋里偷拿了一壶酒,跑到了城外的望江台,六岁的小娃娃,抱着酒壶吨吨吨的灌了几大口,可能是喝多了,奶声奶气地道:

&ep;&ep;“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后面没说了,好像是没想出来,不过就这几句,也很厉害了。”!!

&ep;&ep;上官灵烨美眸微瞪,看着手中的纸张,有些难以置信。

&ep;&ep;左夫人就知道会是如此反应,含笑道:

&ep;&ep;“这可不是我编的,真是他写的,不信你问他就是了。不过六岁的小娃儿,跑到望江台借酒消愁、捶胸顿足,看起来很滑稽,跑过去找的丫鬟都在笑,然后他就不承认这事儿了,也不让往外说,就家里人知道。”

&ep;&ep;上官灵烨联想了下那场面,觉得是挺有趣,勾起嘴角笑了下:

&ep;&ep;“怪不得没听他说起过。他小时候除了练剑,还做过什么其他有意思的事儿?”

&ep;&ep;左夫人聊起自己儿子,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点头道:

&ep;&ep;“泉儿聪明得很,小时候古灵精怪的。除开练剑,还有过很多奇怪的想法,嗯……得知不能修行后,可能是受到了打击,六岁那年,自个研究造鞭炮的火药,弄了个什么火铳出来,说是要收拾仙人,威力挺大,还带在身上好长一段时间。”

&ep;&ep;“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ep;&ep;“因为最后他发现,用火铳打架,没他的剑快,就不用了。还有酿酒,家里也做些酒水生意,青玉酿就是我们家产的;泉儿七岁那年,突发奇想,说是要改良酿酒之法,还真给搞成了,用蒸馏法弄出了特别烈的酒;他二叔视若珍宝,结果最后发现,和关外码头脚夫喝得烧刀子一模一样,三文钱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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