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松,皆是全神贯注盯着擂台。

&ep;&ep;在他们眼中,左凌泉哪怕天赋惊人,胜算也是不大的,这应该是一场关乎宗门荣辱的‘恶战’!

&ep;&ep;只是……

&ep;&ep;晴空之下,春风徐徐。

&ep;&ep;赤着上半身的左凌泉,在一声令下之后,未曾有片刻停顿,身如猎豹奇袭,眨眼就来到了李应甲面前。

&ep;&ep;李应甲反应同样不慢,双拳真气显出流光,一拳轰出。

&ep;&ep;左凌泉同样抬手,和李应甲对了一拳。

&ep;&ep;电光火石之间,双拳相接,擂台上爆出一声闷响,夹杂着骨裂的清脆响声。

&ep;&ep;擂台周边的修士皆是错愕,没想到这看似俊美儒雅的驸马爷,起手就这么莽。

&ep;&ep;但他们还没来得及说左凌泉硬碰硬不合适,就瞧见气势如虹的李应甲,在双拳接触的瞬间,右手出现了扭曲变形。

&ep;&ep;咔——

&ep;&ep;气旋在双拳之间崩开,继而李应甲整个人化为了出膛的炮弹,被一拳轰飞了出去。

&ep;&ep;左凌泉未等李应甲飞出擂台,抬手抓住了李应甲的脚踝,猛地一拽,把他又给拖了回来;右手顺势肘击,砸在了李应甲腰腹;然后抬手一撸,便把李应甲右臂袖子下的护卫给摘了下来。

&ep;&ep;嘭——

&ep;&ep;一套动作快得出奇,却又行云流水。

&ep;&ep;李应甲甚至没能叫出声,就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ep;&ep;秒躺!

&ep;&ep;全场鸦雀无声。

&ep;&ep;大部分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望着擂台,眼底全是茫然。

&ep;&ep;程九江的目光,则由凝重一瞬间转为错愕,猛拍椅子扶手,怒声道:

&ep;&ep;“这他娘是炼气八重?”

&ep;&ep;四位师伯也是满眼震惊,方才左凌泉前冲的速度和反应,看起来和寻常八重修士没太大差异。

&ep;&ep;但双拳相接的那一下,就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ep;&ep;李应甲用的是程九江的看家绝技‘奔雷拳’,以刚猛迅捷著称,正常八重修士,都很难正面接下这一拳。

&ep;&ep;而左凌泉抬手对轰的这一拳,怎么看也是——普通的一拳!

&ep;&ep;武技之所以成为武技,便是因为有特定运气脉络,能瞬间把杀伤力拔升到极致。

&ep;&ep;再下品的武技,至少也是随手一拳两三倍的杀伤力,同境之下普通一拳岂能相抗?

&ep;&ep;四位师伯眼神错愕,竟是被程九江质问的有点心虚,若非左凌泉脱了衣裳,他们都能怀疑左凌泉也藏了法器。

&ep;&ep;吴清婉就知道会露馅,毕竟左凌泉什么武技都不会,就只会一手自己悟出来的剑法。

&ep;&ep;眼见几位长者难以置信,吴清婉端着茶杯,做出轻描淡写的模样解释:

&ep;&ep;“凌泉底子打得牢靠,有此威势不足为奇。天之骄子,岂能以常理揣摩?”

&ep;&ep;这话也不无道理。

&ep;&ep;四位师伯觉得应该是这样,毕竟他们可不敢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小娃娃,能到炼气九重、十重。

&ep;&ep;随着李应甲一个照面秒躺,擂台下方的数千修士,在短暂沉默后,爆发出了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嘈杂声四起,都在惊叹于左凌泉匪夷所思的修行速度:

&ep;&ep;“十七岁炼气八重……”

&ep;&ep;“底子还这么扎实,这是什么天赋,也太吓人了……”

&ep;&ep;“关键还长这么俊,人比人气死人……”

&ep;&ep;“怪不得长公主指明他为驸马,眼光真准……”

&ep;&ep;……

&ep;&ep;左凌泉殴打一个小朋友,心里自是没什么成就感,婉拒师姐妹们含情脉脉的眼神儿后,把手里的护腕,丢到了正殿大门外的坐席间:

&ep;&ep;“程掌门这次可看清楚了?”

&ep;&ep;程九江内心同样震惊于左凌泉的天资,不过当前局面,又把心思拉了回来。他攥着双拳,没去看地上的法器护腕,沉默良久后,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向广场外。

&ep;&ep;大师伯岳恒好不容易找回场子,也顾不得夸奖左凌泉,将护腕丢给程九江:

&ep;&ep;“程掌门慢走,东西别忘拿了。”

&ep;&ep;程九江虽然丢了个大人,但气势并未消减,抬手接住护腕,冷声道:

&ep;&ep;“我在栖凰谷正殿外当众舞弊,尔等也只能靠一个晚辈出头,事后我还能安然无恙离开,栖凰谷何时沦落至此?若是国师大人在,我今天非得去正殿里跪上三天不可!”

&ep;&ep;五位掌房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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