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左凌泉走了,表情颇为尴尬。

&ep;&ep;左凌泉也没什么话头,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的很久,左凌泉忽然听到后院里响起几声鸟叫,和在笼子里飞来飞去的声音。

&ep;&ep;叽叽喳喳——

&ep;&ep;左凌泉转眼瞧了下,有布帘遮挡什么都看不到,便顺势问道:

&ep;&ep;“汤姐还养着鸟?”

&ep;&ep;汤静煣正愁没话说,连忙微笑回答:

&ep;&ep;“是啊,以前晒米的时候,有只蠢鸟天天跑来偷吃,久而久之还不肯走了,我就养了起来,闲时解解闷。现在估计是醒了,发现我不在,叫我呢。”

&ep;&ep;左凌泉点了点头:“一个人住着,是挺难熬,有个宠物作伴也不错。”

&ep;&ep;“其实一个人还好啦,街坊们人都不错,没人管自由自在,只要不闹凶兽,日子挺好过的。”

&ep;&ep;汤静煣话如此说,但表情明显不怎么自在,双瞳倒影着小火炉的微光,带着几分伤感。她不想在这事儿上多聊,转而岔开话题道:

&ep;&ep;“听说后天就要选选驸马,驸马该怎么选?和选花魁一样,站在台子上让公主挑。”

&ep;&ep;左凌泉端着酒碗,想想还真是如此:

&ep;&ep;“差不多,一帮子人聚在一起,互相比拼一番,最出彩的人就是驸马。”

&ep;&ep;“比些什么?弹琴唱曲儿?”

&ep;&ep;“骑马射箭比武之类的。”

&ep;&ep;“又不是考武状元,比骑马射箭武艺作甚?”

&ep;&ep;左凌泉喝了点酒,可能有些上头,顺口就回答道:

&ep;&ep;“这些都是考验体力的项目,驸马又不能身居要职,唯一的职责就是伺候公主。俗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坏……坏了……”

&ep;&ep;话至此处,左凌泉猛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飘了,端起酒碗小抿一口,以掩饰尴尬。

&ep;&ep;汤静煣在三教九流混杂的临河坊开酒肆,自是听过这俗言,也明白意思。

&ep;&ep;这小子,懂得还真多……

&ep;&ep;她眉儿微蹙,眼中有意外有古怪,转了个身,背对着左凌泉拨弄火炉,明知故问道:

&ep;&ep;“什么意思啊?”

&ep;&ep;“嗯,没什么,就是驸马得身体好,不能早死让公主守寡。”

&ep;&ep;左凌泉随口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再瞎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雨幕。

&ep;&ep;汤静煣经历这个小插曲,也不好再说话,看着火炉发呆,心里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ep;&ep;夜色已深,两个人再未言语,酒肆里又安静了下来。

&ep;&ep;汤静煣起初是靠在火炉旁的酒桌上,慢慢脑袋一点一点,继而趴在了桌案上。

&ep;&ep;左凌泉也不是不眠不休的世外高人,坐在窗口,想着明天先去栖凰谷看看的事情,不知何时困意来袭,也趴在了酒桌上面。

&ep;&ep;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一闭眼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些许嘈杂人声。

&ep;&ep;“包子……”

&ep;&ep;“卖煤咯……”

&ep;&ep;“嘿?你有完没完……”

&ep;&ep;左凌泉猛然惊醒,看向窗口,才发现外面已经东方发白。

&ep;&ep;转过头来,汤静煣依旧趴在火炉旁的小桌上熟睡。

&ep;&ep;或许是觉得睡着不舒服,汤静煣还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从后面看去,肩窄臀圆、臀宽过肩,场景十分引人遐想。

&ep;&ep;“……”

&ep;&ep;常言‘君子不欺暗室’,左凌泉连忙转开了无心的目光,

&ep;&ep;他没有吵醒汤静煣,将银票用酒碗压着,轻手轻脚站起身来,把窗户关上,然后从外面带上了大门。

&ep;&ep;时值二月,阴雨停歇,虽然尚未出大亮,小街上已经有了些行人。

&ep;&ep;左凌泉关上酒肆大门后,稍微整理衣衫,转身准备离开。

&ep;&ep;只是他刚走出几步,忽然瞧见街尾一个包子铺外,有个中年妇人端着蒸屉站在门外,正目不转睛看着他。

&ep;&ep;左凌泉有所察觉,抬眼望去,那妇人便回身进了铺子。

&ep;&ep;左凌泉目露疑惑,不过他外貌出众,走街上被人盯着看也不是稀罕事,当下也没在意,快步离开临河坊,前往京城三十里外的栖凰谷。

&ep;&ep;第九章小气包子

&ep;&ep;雨后初晴,风吹杨柳,参差错落的大丹皇城,在春日下熠熠生辉。

&ep;&ep;早朝结束,身着各色官袍的朝臣,从正元殿鱼贯而出。

&ep;&ep;礼部侍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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