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驸马,左寒稠还抱着到时候各家公子一露面,左凌晨泉一鸣惊人的美好期盼。

&ep;&ep;却没想到左凌泉刚到京城,就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ep;&ep;今天他要是去晚了半步,左凌泉真被抓进大狱闹了笑话,明儿个肯定人尽皆知,即便能捞出来,还选个什么驸马?

&ep;&ep;“你以前多乖巧一娃儿,斯斯文文不吵不闹,左家十几个晚辈里面,我就觉得你日后有出息。现在可好,也不知你爹怎么教的……”

&ep;&ep;左寒稠喋喋不休。

&ep;&ep;左凌泉站在窗口,面对‘恨其不争’的三叔,表情随和,听了半天唠叨后,才回过身来,开口道:

&ep;&ep;“今天的事儿,是崔善英无礼在先,我又没下杀手,只是验证一下斩罡刀真伪。”

&ep;&ep;左寒稠在书桌后坐下,一拍桌案:

&ep;&ep;“验证真伪需要捅人?后天长公主点驸马,你进京是来当驸马的,闹出乱子,后天难不成让长公主去天牢里面点你?”

&ep;&ep;左凌泉还真就这意思,不过这话当着长辈的面,自是不好直说,他在书桌对面坐下,摇头一叹道:

&ep;&ep;“三叔,这驸马不好当,再者,来抢驸马的人如过江之鲫,我也不一定被选上。”

&ep;&ep;左寒稠自然知晓驸马不好当,特别是长公主的驸马。他严肃道:

&ep;&ep;“选不选的上,是长公主的事儿,轮不到你我考虑。你我该考虑的,是想不想当。”

&ep;&ep;左凌泉干净利落回答:

&ep;&ep;“不想。”

&ep;&ep;“你不想也得想。”

&ep;&ep;左寒稠抬手指了指皇城的巍峨城墙:

&ep;&ep;“圣上年幼,长公主代为摄政,说白了就是我大丹朝的事儿,都是长公主一人说的算。现如今按照礼法招驸马,全天下的世家大族,都削尖了脑袋往进挤,我左家能不去?”

&ep;&ep;左凌泉端起茶杯抿了口:“我左家有些田地不假,但也算不上豪门,也就在南方四郡有点影响力……”

&ep;&ep;左寒稠摆了摆手,靠在太师椅上,语重心长道:

&ep;&ep;“可三叔在京城当官。如今长公主以妇人之身摄政,本就颇受宗室微词,朝堂上有异议者也不在少数,但异议谁敢明着说?

&ep;&ep;相当驸马,说白了也是表忠心,证明自己想和长公主上一条船。满朝文武的世家公子都去了,就我左家自命清高不屑一顾,这是什么意思?我左寒稠瞧不上长公主?”

&ep;&ep;左凌泉这次明白了——关乎站队的问题。他想了想:

&ep;&ep;“我在家中排行老七,左家未婚配的公子,还有四五个,五哥六哥也没婚配,为何先让我……”

&ep;&ep;“谁让你长的俊?”

&ep;&ep;第四章男不情、女不愿

&ep;&ep;左寒稠指了指左凌泉的脸:

&ep;&ep;“整个左家十几个少爷,就你长得最俊,还爱四处逛,弄得南方四郡人尽皆知。这就和圣上选妃,家里有个待字闺中的美人一样,人人都知道,你敢送个次一点的进宫?”

&ep;&ep;“……”

&ep;&ep;左凌泉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ep;&ep;左寒稠见侄子不反驳了,面色缓和了些:

&ep;&ep;“我知道你喜欢逍遥自在,不爱被人管束。这次挑驸马,你只要尽力而为,让所有人看到我左家的立场,就足够了。

&ep;&ep;能被选上,也算你的福气,长公主倾城之容,和你相配可谓是郎才女貌;若是竭尽所能,依旧落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ep;&ep;左凌泉不好再拒绝,当下只能微微颔首:

&ep;&ep;“知道了,我尽力而为,如果没被选上,三叔可别怪我不争气。”

&ep;&ep;“公主殿下慧眼如炬,只要你不消极应对,岂会不选你。天色已晚,回去好好休息准备吧。”

&ep;&ep;左寒稠嘱咐完,起身相送。

&ep;&ep;左凌泉点头,抬手告辞后,走向书房外,直接飞身上了屋顶。

&ep;&ep;左寒稠瞧见此景,来到窗口疑惑道:

&ep;&ep;“凌泉,大晚上的不回房睡觉,上房作甚?”

&ep;&ep;左凌泉初来乍到,待在三叔家里不太自在,想出去找个地方落脚,但这话不好明说,只是在飞檐之上含笑道:

&ep;&ep;“第一次来京城,出去随便转转,选驸马之时,我会准时到场,三叔不必担心。”

&ep;&ep;左凌泉毕竟是男子,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嫁小姐。左寒稠虽然不想侄子失踪,但也不好强行关起来,想想只是叮嘱道:

&ep;&ep;“出门在外注意仪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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