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婉儿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玄建安。

&ep;&ep;殿中,大臣们也都怀疑了起来。

&ep;&ep;柳婉儿说的似乎有些道理,难道都是真的?

&ep;&ep;“皇上,民妇去寻那张氏的时候,她已经生完了,但民妇却看到有丫鬟端着食盒出门而去,隐约还听到了孩子的叫声。”

&ep;&ep;柳婉儿活灵活现的学着:“就这么大的食盒,足以容纳个婴儿了!”

&ep;&ep;“那时候,你为何不说?”太子殿下沉声问着;

&ep;&ep;“殿下,民妇那时候只是有些怀疑,并没有往哪里去想啊,这种骇人听闻、偷天换日的戏码,便是戏本子里都不敢这么写的,民妇哪里敢这么想?

&ep;&ep;何况,就算当时民妇说了,只怕也会被张氏给害死!

&ep;&ep;毕竟,她是主母,而我只是一名贱妾啊!”

&ep;&ep;柳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那白皙的面容竟有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ep;&ep;“那你现在为何笃定了?”周江沉吟疑惑。

&ep;&ep;“那是因为民妇被赶出玄家之后,遇到了玄家的老仆人!

&ep;&ep;苍天有眼!

&ep;&ep;当年张氏生产,明明生了个女儿,却不敢告诉将军,担心我生了儿子,这世子之位被我儿子夺走,所以找人偷梁换柱!

&ep;&ep;用别人家的男儿冒充是女人!”

&ep;&ep;柳婉儿咬牙切齿的说着:“当年要不是我生了个女儿,只怕要同我女儿一起被那贱妇给害死了!”

&ep;&ep;“这不对啊,按照你所说的,玄家的孩子是被玄夫人给调包了,按理说是养的别人家的儿子了!”

&ep;&ep;“可你之前却说,玄野是女扮男装长大。”

&ep;&ep;“这,前后矛盾啊!”

&ep;&ep;轩辕宸珩眼睛死死的盯着柳婉儿:“大胆刁民,这里可是皇宫!当着皇上和众位文武百官的面,你都敢胡言乱语,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ep;&ep;“民妇不敢!”

&ep;&ep;柳婉儿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头。

&ep;&ep;“不敢?孤看你敢的很!”

&ep;&ep;“若真是无胆之人,又哪里敢来这金銮殿!”

&ep;&ep;柳婉儿连忙说道:“殿下,民妇还没有说完,调包只是前面,可时间长了,张氏便担心自己女儿沦落她乡过的不好,也担心那别人家的儿子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ep;&ep;所以在将人换了没几天之后,干脆又把人带走了!

&ep;&ep;将男孩给送了回去,又将玄野给带了回来。

&ep;&ep;并且直接将她当做是男孩养大!

&ep;&ep;若是有人想要看他,张氏便会给玄野包裹的很严实,让人看不出真假!

&ep;&ep;而玄野身边的丫鬟和侍卫,全都是张氏在娘家中带过来的最贴心的人,这些人全家老少卖身契都在张氏手中,就算知道真相也没人敢说!”

&ep;&ep;柳婉儿说的口干舌燥。

&ep;&ep;周江问道:“既然这样,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有人冒着全家被害的风险将一切都告知了你?”

&ep;&ep;其他大臣们也纷纷说道:“这话禁不起推敲,若玄野真的是男儿,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漏出来?”

&ep;&ep;“并肩王修为那么高,这件事情应当知晓吧?要真是假的,并肩王那火爆脾气,能忍?”

&ep;&ep;轩辕宸珩也淡淡开口:“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说的这么详细,连细节都记得很清楚,怕是话本上都没这么详细,你觉得会有人信?”

&ep;&ep;“皇上!殿下!民妇是有证人的!”

&ep;&ep;“当年,有人不同意张氏这么做,张氏却担心她泄漏风声,便将人一家全部杀了,想要赶尽杀绝!”

&ep;&ep;“但是在被扔到了乱葬岗的那刻,那人却被人救了”

&ep;&ep;“这些年来一直隐姓埋名的生活,那人就是张氏的奶娘,皇上,张氏为了一己私欲连自己的奶娘都可以痛下杀手,实在不孝啊!”

&ep;&ep;轩辕盛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漫不经心的听着。

&ep;&ep;神色未变。

&ep;&ep;始终没有表现出对这件事的看法。

&ep;&ep;轩辕宸珩将一切收入了眼底,心中不免为玄野有几分担心。

&ep;&ep;“如果真如你所说,这般心狠手辣,不孝之辈,确实当斩!”吏部官员冷哼说道;

&ep;&ep;“民妇可从来不会说谎话的!”

&ep;&ep;“皇上!诸位大人!民妇被张氏陷害,赶出了玄家之后,一直乞讨度日,有天意外发现了张氏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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