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国子监内的改变,教谕们看都在眼里,心中对玄野也在意了起来。

&ep;&ep;以往,说到玄野,都得提一句“并肩王那个不成器的孙子”,现在则是“那个杀了努尔极的玄野”。

&ep;&ep;对于这些变化,玄野并未在意,但其他学生们却在意得不行。

&ep;&ep;尤其是那些想要进广文馆,但却没资格或是没有考进去的太学生,整日里来找玄野阴阳怪气。

&ep;&ep;很快,便到了中旬。

&ep;&ep;玄野去了广文馆听课。

&ep;&ep;已经来过一次了,倒也不再需要别人领着,玄野直接到了广场上,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ep;&ep;听着大儒们讲课,提炼自己的灵力,原本还有些杂乱的灵力会提炼得精纯无比,这可比服用什么洗髓丹效果要好得多了。

&ep;&ep;今日,讲课的是喻瀚泰。

&ep;&ep;喻大儒自从见过那日玄野突破后,便熄了收玄野为徒的主意,但见玄野能来听课,心中还是很欣慰,讲得也愈发精深了。

&ep;&ep;玄野听得如痴如醉,竟一瞬间入定了。

&ep;&ep;孟安走了过来。

&ep;&ep;太学内这几日气氛有些不太对,总有些人才华不够也就罢了,心胸还不够宽广。

&ep;&ep;孟安听说有人挑唆了广文馆的人要对玄野发难,担心出事,便过来看看。

&ep;&ep;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玄野不是什么善茬子。

&ep;&ep;他担心的不是玄野受伤,而是怕这些人惹得玄野不快,到时候再出一两句那“四句诗”,打击到广文馆学生心态,那就糟了。

&ep;&ep;“玄野,玄野?”

&ep;&ep;孟安本想要和玄野说两句,结果却发现他一动不动。他尝试推了一下,玄野竟然还是那番样子。

&ep;&ep;“不要打扰他。”韩司业走了过来,看着玄野的眼神竟有些艳羡:“他入定了。”

&ep;&ep;“入定?”

&ep;&ep;孟安惊讶的张大了嘴:“他竟然能入定?”

&ep;&ep;顿悟是天才偶然所感,入定可就极为考验心性了。

&ep;&ep;对于上一次的顿悟,孟安还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是并肩王的孙子,以前那么废物可能是不愿意修炼,现在开窍了,愿意修炼了,所以天赋也就显露出来了。

&ep;&ep;可入定?

&ep;&ep;玄野可是个纨绔啊!

&ep;&ep;不说无恶不作,却也胡作非为,臭名远扬的!

&ep;&ep;这样的纨绔心性不定,喜怒随心,想要安静下来都难!

&ep;&ep;入定最基础便是全神贯注,纨绔坐下来都难,还入定......

&ep;&ep;孟安怀疑韩司业说错了,可是看着玄野这模样,除了入定,好像也没有其他能解释的了。

&ep;&ep;入定中的玄野,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喻瀚泰的声音之中,字衍成画,神游其中,好不畅快。

&ep;&ep;精纯的灵力再一次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冲刷着丹田。

&ep;&ep;上次,丹田已经扩充到了极限,这些漩涡不断增大,丹田内那无数小漩涡“轰”的一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气海,不断吞噬着四周的灵气。

&ep;&ep;紧接着那精纯的灵力又开始冲刷玄野的四肢百骸,天生药体的窍穴都被冲击开了七个!

&ep;&ep;喻瀚泰没有注意到玄野,讲完后,他便离开了。

&ep;&ep;韩司业和孟安,见玄野也逐渐从入定状态中回神,便也转身离开。

&ep;&ep;而玄野,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便看到自己眼前围了许多人。

&ep;&ep;“你就是玄野?”

&ep;&ep;“并肩王的孙子?”

&ep;&ep;“听说你拒绝了来广文馆?”

&ep;&ep;“你看不起我们广文馆?那为何还要来听课?”

&ep;&ep;“入定了?老实说你以前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ep;&ep;......

&ep;&ep;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眼睛都落在了她身上,手还指指点点的。

&ep;&ep;玄野懵了。

&ep;&ep;她刚才回过神来,还沉浸在那玄妙的状态之中呢,一下就被打破了。

&ep;&ep;里里外外围了足足有二十多个人。

&ep;&ep;玄野心道不妙,也顾不上什么了,忙瞬移离开了这里。

&ep;&ep;“人呢?”

&ep;&ep;眼前人突然消失了,广文馆学生们懵了。

&ep;&ep;这边,玄野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瞬移到了太学。

&ep;&ep;就那么巧,落到了庄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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