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我只是听说周琪姐姐死了,不敢相信,才过来的,姑姑,你一定要帮我在父皇那里说几句好话啊!”

&ep;&ep;长乐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ep;&ep;她前些天才因为罗贵妃要给玄野说亲请皇上赐婚一事,被禁足了,好不容易求得了太后谅解,偷着解了禁,跑了出来,没想到就这么被发现了。

&ep;&ep;“公主莫怕,大长公主是担心你才这般说的,皇上那里,她已经给您找好了理由,若不然,现在来的就不是大长公主,而是皇上的人了。”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小声安慰着。

&ep;&ep;长乐公主眼睛瞬间就亮了。

&ep;&ep;她“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抱住了大长公主的胳膊蹭着:“就知道姑姑对我最好了!”

&ep;&ep;“嬷嬷多嘴!”

&ep;&ep;大长公主不满的看了身边嬷嬷一眼。

&ep;&ep;“老奴有罪!”嬷嬷甩给了自己一巴掌。

&ep;&ep;“姑姑,您总是这样嘴硬心软,嬷嬷快别打了,姑姑才舍不得你掌嘴呢!”长乐公主甜甜的说道;

&ep;&ep;嬷嬷笑了。

&ep;&ep;大长公主眼底泛着抹无可奈何:“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

&ep;&ep;玄野一道灵力弹到了长乐公主身上。

&ep;&ep;她这才反应过来如今身在何地,连忙拽着大长公主的袖子往前走:“姑姑,先别说我了,你快去看看周琪姐姐!”

&ep;&ep;提到周琪,大长公主脸色凝重了下来。

&ep;&ep;她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那方棺木上,隐约能看到里面躺了个人,乌黑长发还散落在外面了一些。

&ep;&ep;“拜见,大长公主!”

&ep;&ep;高远和一众高家人跪在地上,满身冷汗。

&ep;&ep;大长公主前来寻人,还是走到高家门口,看到那挂着的白灯笼,才知晓周琪已死之事。

&ep;&ep;她那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中蕴藏着难以察觉的滔天漩涡,似是随时都可掀起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

&ep;&ep;只是因为长乐公主,一直忍耐着。

&ep;&ep;此刻,望见棺材中那熟悉的面容,灰白的脸色和那散乱的长发,大长公主眼神阴鸷的扫向了高远:“本宫和周琪,乃是闺中密友,为何,她去世了,没人给我个消息?”

&ep;&ep;高远还是之前对长乐公主的那套说辞:“夫人在世之时曾经说过,她出生时来的过于热闹,害的岳母身亡,若是日后去世,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不愿让人跟着伤心,微臣也是按照夫人意愿行事。微臣知晓长公主和臣妻情谊深厚,正是因此,才不敢告知您,担心您心忧,伤了凤体啊!”

&ep;&ep;“胡说八道!”

&ep;&ep;长乐指着高贾氏和高远道:“姑姑,你别信他,他就是信口雌黄,是他害了周琪姐姐,心中有鬼,才不敢通知大家,怕人知晓!”

&ep;&ep;“冤枉啊!公主给臣定罪可要讲证据!”高远喊冤。

&ep;&ep;“证据?你这小妾便是证据!”玄野从高远身旁走了过来。

&ep;&ep;大长公主觉得她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两眼。

&ep;&ep;玄野恭敬的对她行礼道:“玄野见过大长公主。”

&ep;&ep;“世子?”

&ep;&ep;大长公主挑眉,见他穿着侍卫的服饰,眼神不由望向了长乐。

&ep;&ep;“嘿嘿,这不是为了查案嘛。”长乐公主吐了下舌头,嘿嘿笑着掩饰心虚。

&ep;&ep;高远和高贾氏等人也都抬头望向了玄野。

&ep;&ep;在他说出周琪头上伤口的时候,高远便注意到了玄野,那时,只以为他是个想要邀功的侍卫,没想到她竟然绑住了小橘,高远便察觉有些不对劲。

&ep;&ep;本来很多人盯着罗城的,后来都开始关注着他。

&ep;&ep;没想到,这个几次三番坏他之事,还一眼看出小橘难产的人竟然是玄野?

&ep;&ep;那个纨绔?!

&ep;&ep;高远过于震惊,以至于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

&ep;&ep;“玄野你的意思是这小妾害死了周琪?”长乐公主恶狠狠的瞪着小橘。

&ep;&ep;“婢子没有!婢子冤枉啊!”

&ep;&ep;小橘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声音委屈:“虽说夫人害的我小产,可我从未有过害夫人的念头啊!我小产时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差点要了小命,醒过来后便一直在床上躺着,身边一直都有伺候的丫鬟婆子盯着,还是昨日才勉强有了些力气能下床的,我,我怎么可能害夫人呢!”

&ep;&ep;“你恨夫人害得你失去孩子,有充分的杀人动机!”罗城冷声道;

&ep;&ep;“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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