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辞别杜宙玄,周琮一行继续向南。

&ep;&ep;进入剑南道,山川湖海,是与古北道截然不同的险峻奇伟,林草茂盛,猿啸不歇,行山路间,俯瞰远望,良田遍布低洼之处,田垄清晰,预备即将到来的播种时机。

&ep;&ep;在越过与古北道交接的高耸山脉之后,天气明显更暖了。

&ep;&ep;胡明、十九、阿厘三人体质优良,不约而同地脱了棉袄,换上了稍薄的衣衫。

&ep;&ep;周琮仍时时披着大氅,阿厘摸着他的手也是冰凉的,纳闷着担心。

&ep;&ep;周琮只说是药性微寒,不碍事。

&ep;&ep;待阿厘心中存疑想要刨根问底之时,他便捏着软绵绵的腕子,那里皮肉瓷实,使点劲才能感受到骨头的存在。

&ep;&ep;故意取笑她不若他皮肉单薄,一身软肉厚实,抵御风寒不在话下。

&ep;&ep;阿厘被他说的窘迫,便不好意思再发问了,只在心里叽叽咕咕地唾弃,晚上行房的时候他分明很喜欢自己这藏肉的身子,每每抚摸揉弄爱不释手,青天白日里就换了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ep;&ep;想来憋闷,他们从鳌山县启程之后就没再做过了,阿厘有点渴望,有时候做点小动作撩拨他,周琮却清心寡欲,便是那物坚硬,也不肯同她亲密,顶多是无奈地用他冰凉怪冷的指头插穴,引得她正经时候瞧见他那双漂亮干净的指头就流水…………

&ep;&ep;自从跟他心意相通之后阿厘便没再自怨自艾过了,可能是远离人迹的关系,她愈发大胆,心中委屈,竟在宿在驿站的晚间真的同他说起这事。

&ep;&ep;“郎君……”他们同床共枕,阿厘压低声音,趴到他胸膛上,一双大眼在夜色里异常明亮,唤了之后伸头去亲他的下巴。

&ep;&ep;“夫君……”

&ep;&ep;“大人……”

&ep;&ep;“周琮……”

&ep;&ep;她唤着各种各样的称呼,小手扒着他的中衣领口:“许久没要阿厘了……”

&ep;&ep;周琮揽住她的腰肢,手掌探进中衣,贴着她光裸的后背游移,有心想亲亲她,到底忍住,起初带着欲念的抚摸逐渐变得像是给猫儿顺毛一般。

&ep;&ep;“大夫叮嘱,不可泄精元。”

&ep;&ep;无论是他暗哑的声音还是苏醒的下身都暴露出已经情动的事实,就是不晓得为什么,生生克制着。

&ep;&ep;阿厘嘟唇,尾椎骨随着他的触碰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酥意,欲念上头,不肯作罢:“那你为何当时在山牢里和杜大人府上……”

&ep;&ep;她伸手到小腹下,轻车熟路地寻到他的阳具,肌肤相碰的一刹那,硬物在五指间突突跳动,头顶的人闷哼一声,明显也是憋坏了。

&ep;&ep;阿厘有点得意,受到鼓舞,得寸进尺骑到他胯间,湿淋淋的私处浅浅地磨蹭他,鼻腔里哼吟着乞怜:“郎君……疼疼我罢。”

&ep;&ep;月色撒进屋内,清晖各打两彼此的半张脸,阿厘仰着头,神色娇美黏腻,周琮垂着眼帘,眼珠藏在细细长睫之后,看不清情绪,眉头微微蹙起,分不清是不是底下刺激的缘故。

&ep;&ep;正当阿厘拇指微动,打算再豁出去点之时,周琮突然掀翻了她。

&ep;&ep;他把她往旁边一拨一按,令她侧着身子,捞起一只腿弯,“噗嗤”一声,直插了进去。

&ep;&ep;阿厘瞬间绷紧脚尖,双手抓着床褥,咬唇憋着声音。

&ep;&ep;她隐隐地从这人放肆粗糙的动作间,察觉到了他的一丝怒气。

&ep;&ep;不过久违的滋味太快活了,她向来愚钝,现下心神又全都用在身下,便顾不得深究了。

&ep;&ep;极大的快感就在头腔里盘旋,周琮将坐直,将她那条腿架在肩膀上,借着月光看两人的交合之处。

&ep;&ep;那里泥泞一片,粗大的茎身撑开穴口破开层峦捣入其中,又在出来时带出薄薄的一层艳红媚肉,紧紧裹着他,待抽出更大的幅度之际,徒劳地咬住冠头,快速挺身便猝不及防地从冠头撸到根部。

&ep;&ep;她的身子敏感极了,这瞬间之内发生的一个进出,她便绷地像张弓。

&ep;&ep;不,是像琴弦。

&ep;&ep;他在弹奏她,她便要发出声音,抖动弦身应和他。

&ep;&ep;通红的穴肉,雪白褶皱的小腹,跳动不停的乳儿,似哭非哭的神情,都在鼓励他,最好在今晚肏烂她。

&ep;&ep;否则待他早亡,这天性淫荡不知满足的人和嘴,必定是要引他泉下嫉恨的。

&ep;&ep;周琮动作太大,胸腔里便会憋闷,恨她非要引诱,又气自己破功,忍着喉咙涌上的腥甜,钳制住她企图跟他亲吻的下颚,腰腹肌理收放,快慢无序地将她弄了个底翻天。

&ep;&ep;阿厘泄了四次,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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