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矜将手上的那点绣完,就坐到桌前用知宜送来的莲子百合银耳汤了,汤里放的糖正好,甜甜凉凉的,夏夜里喝着很舒服。阿矜喝得认真,陆倾淮来了也没注意。

&ep;&ep;宛音先看见的陆倾淮,见陆倾淮进来,福了福身子,缓缓退出去了。

&ep;&ep;阿矜再抬眼时,陆倾淮已经走到身边了。阿矜看向陆倾淮,笑着问道:“陛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ep;&ep;陆倾淮俯下身,轻啄了一下阿矜的唇。

&ep;&ep;她方才才吃了冰镇的莲子百合银耳汤,碰到她的唇,一阵凉甜,陆倾淮加深了这个吻。

&ep;&ep;阿矜有些透不过气,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陆倾淮的肩,陆倾淮微微后移,粗/喘着气看着她。

&ep;&ep;他眼睛里的情/欲铺天盖地,如同一汪深潭,看不见底。许是方才吻得用力,他的唇红了些,目光灼灼,清新俊逸。

&ep;&ep;“想阿矜了。”

&ep;&ep;听见陆倾淮这么说,阿矜笑了笑,轻轻地凑过去,回吻了一下陆倾淮。

&ep;&ep;陆倾淮抿唇笑了笑,在阿矜的身边坐下:“朕的生辰就快到了。”

&ep;&ep;阿矜听见陆倾淮这么说,看了一眼陆倾淮,应声道:“臣妾知道。”

&ep;&ep;“你不会真的只给朕备一张字吧?”陆倾淮试探性地反问道。

&ep;&ep;阿矜偏头想了想,陆倾淮是帝王,要什么没有,且她现如今有的,大多也都是他赏给她的,她除了绣花和字好像确实没什么能给他的。

&ep;&ep;况且,紫云英的帕子前几日已经绣好放到陆倾淮的香囊里头了。

&ep;&ep;阿矜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陛下可有什么想要的?”

&ep;&ep;陆倾淮还未应声,阿矜接着开口道:“我给陛下做一碗长寿面好不好?”

&ep;&ep;“好。”陆倾淮笑着应了。

&ep;&ep;南锦的夏日热,阿矜夜里是被热醒的,醒的时候陆倾淮还抱着她,出了一身汗,阿矜顺手就去摸旁边的团扇。

&ep;&ep;陆倾淮察觉到阿矜的动静,微微转醒,还未醒就感觉到了一阵凉风,睁开眼睛借着幽暗的烛光看见阿矜在摇团扇。

&ep;&ep;“怎么了?”陆倾淮刚醒,所以很自然地随口问了一句。

&ep;&ep;阿矜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热。”

&ep;&ep;原以为陆倾淮会松开她,没想到手上一热,陆倾淮已经将团扇拿过去了。陆倾淮一边扇着一边道:“睡吧。”

&ep;&ep;“嗯。”阿矜应声。

&ep;&ep;她过了好久都没睡着,原以为陆倾淮扇一会儿就会放下了,没想到,他扇了许久,直到阿矜睡着才放下。

&ep;&ep;——

&ep;&ep;翌日,信阳殿。

&ep;&ep;“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唐祝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

&ep;&ep;朝堂上安静了好一会儿,响起了一个声音:“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ep;&ep;众人看过去,就看见诸葛靖拿着笏板从群臣中站出来。

&ep;&ep;陆倾淮微微偏头看过去,冕旒上的珠帘轻碰,发出悦耳的声响:“诸葛大人要奏何事?”

&ep;&ep;“妫州赈灾款。”诸葛靖说完,朝臣瞬间有些躁动起来,纷纷看向诸葛靖。

&ep;&ep;陆倾淮并未说话,诸葛靖便继续说了bbzl&ep;:“陛下,永安侯在静山大兴土木这事暂且不提,妫州水患,永安侯的外甥张毅宁作为水部员外郎竟私吞赈灾款,还望陛下明察。”

&ep;&ep;陆倾淮都还没开口,张毅宁就拿着笏板站出来道:“陛下,微臣,并未做过此事。”

&ep;&ep;厉君越接着站出来道:“诸葛大人,凡事要讲究证据,诸葛大人无凭无据的,就将脏水往张大人身上泼,这,说不过去吧。”

&ep;&ep;“是啊,诸葛大人,既然你如此说,也该拿出凭证。”陆倾淮接着应声道,手却放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抚着扶手上的龙首。

&ep;&ep;诸葛靖拿着笏板躬身道:“微臣,确有人证。”

&ep;&ep;“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ep;&ep;诸葛靖说这话的时候,厉君越扭头看了一眼中州刺史白黎,白黎朝着厉君越使了个眼色。厉君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ep;&ep;过了一会儿,有侍卫到殿中拱手禀报道:“大人,小的带人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们的人,也都死了。”

&ep;&ep;“死了?”诸葛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诧地反问道。

&ep;&ep;“不可能,陛下,微臣明明命人将人保护起来了,怎么可能死了!”诸葛靖有些激动道。

&ep;&ep;“保护?”厉君越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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