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倾淮牵着阿矜往楼上走,阿矜被陆倾淮牵着,扫了一眼周遭,有几个目光落在他们身上,阿矜低眉,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便想到了,他们看过来,自是不会因为她,大抵是因着陆倾淮。

&ep;&ep;陆倾淮身姿如松,举手投足的贵气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也难怪他们瞧。

&ep;&ep;走了几步便到了雅间,许是为了方便看灯,雅间的桌子靠着窗,桌子上摆着一盘水果和一盘糕点。

&ep;&ep;“二位客官要用些什么?”

&ep;&ep;“要用些什么?”陆倾淮看向阿矜重复问道。

&ep;&ep;阿矜愣怔了一下,观察了一下陆倾淮的神色,接着看向小二道:“那便来两碗芝麻汤圆吧。”

&ep;&ep;方才阿矜便是在门口闻到了芝麻的香味,甚是香甜。点的时候也思忖了一下,她是奴婢,陆倾淮是主子,即便陆倾淮不吃,她有,陆倾淮也是应当要有一碗的。

&ep;&ep;“好嘞,可还要些旁的。”小二应声,接着问道。bbzl

&ep;&ep;阿矜不知道了,看向陆倾淮。陆倾淮开口道:“你们这招牌的菜,都来一样吧。”

&ep;&ep;甫一听见陆倾淮这么说,小二先是一愣,接着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好嘞!客官在这儿稍后,用些点心,菜很快便上。”

&ep;&ep;小二出去,就被门口候着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哎呦喂,几位客官,可吓死小的了。”

&ep;&ep;只见站在门口的那几个人神情冷漠,一脸严肃,看着甚是不好惹的样子。小二仔细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便是在门口称那位男客官为主子的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往楼下走,离开之前,还多瞟了一眼雅间的门。里头的那两位,身份定然不一般。

&ep;&ep;小二离开之后,阿矜便偏头看向窗外,正如小二所说,美不胜收。花灯锦簇,挂在街市的架子上,因着多,看着一团一团的,像开得很热闹的重瓣牡丹。稍远处的南锡河上,河灯亦是星星点点的,同天上的疏星相辉映。游船上的丝竹乐声伴着歌声萦绕在河面上,飘渺动听。

&ep;&ep;看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口的动静,小二拎着一壶茶进来:“二位客官喝口热茶吧。”

&ep;&ep;说着便倒了两杯茶放到陆倾淮和阿矜的面前。

&ep;&ep;“这是云州今年的乌牛早(茶叶的一种),入口甘醇,二位客官尝尝。”

&ep;&ep;小二说着的时候,热茶的香气就扑鼻而来。

&ep;&ep;阿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入口确实甘甜醇厚,细品还带着些细微的兰香,不过自是比不上宫里名贵的茶叶。

&ep;&ep;看见陆倾淮亦伸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阿矜有些惊讶,原以为他喝惯了名贵的茶,这样的茶,他是不屑的。

&ep;&ep;喝了茶之后,便陆陆续续地上菜了,最先上的,是汤圆。阿矜低眉,瞧着眼前碗里的汤圆,白白胖胖的,看着就软糯。

&ep;&ep;满满一桌的菜,葵花斩肉、金钱虾饼、白灼菜心,虽比不上宫里的精巧,不过看着闻着,满满都是烟火气。

&ep;&ep;阿矜见陆倾淮抬手动筷,才伸手拿起汤圆里的勺子,舀了一颗汤圆,汤圆外皮软糯,咬开,里头的芝麻馅儿极香甜。

&ep;&ep;陆倾淮不喜欢甜腻的东西,看阿矜吃得香,随口问了一句:“好吃吗?”

&ep;&ep;阿矜嘴里含/着汤圆,不好开口,看着陆倾淮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ep;&ep;这会儿看着倒是一点都没有平时守着规矩的样子,同他,倒真的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

&ep;&ep;陆倾淮也舀了一颗,尝了尝,不是很甜腻,芝麻的香,盈满了整个口腔。

&ep;&ep;窗外的风,轻轻拂过,一切都很惬意。

&ep;&ep;两个人吃了好一会儿,漱了口,净了手,便起身一块出去了。

&ep;&ep;店小二就在门口候着,见陆倾淮和阿矜出来,笑盈盈地问道:“小店的菜,二位客官可还满意?”

&ep;&ep;陆倾淮未应,伸手拉了阿矜到身边,微微偏头,侍卫便明了,伸手摸了银子递过去。店小二是个明白人,见此状笑着伸手接过银子,躬身谢道:“多谢几位客官bbzl&ep;,几位客官好走,下回再来啊!”

&ep;&ep;方才桌上的菜多,两个人是肯定吃不完的,可阿矜觉得丢了可惜了,也就多吃了些。许多菜,加上一小碗汤圆,肚子吃得圆鼓鼓的。

&ep;&ep;陆倾淮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见沿河都在放河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问道:“可要放河灯?”

&ep;&ep;“好。”阿矜应了,随着陆倾淮一起走到卖河灯的地方。

&ep;&ep;“可是要买河灯?”卖河灯的大婶看见阿矜和陆倾淮走近问了一句。因着他们身上的衣裳看着甚是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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