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收拾了碗碟,便坐在堂屋之中缝缝补补。这两年的心酸艰苦,她已经是变得非常的懂事,更是懂得勤俭持家的道理,虽说知道了哥哥即将有一笔不小的进项,但是却也不肯坐吃山空,因此仍是做着自己的事。

&ep;&ep;连子宁吃了饭,向城瑜问明了那集雅轩的所在,便是溜溜达达的出了门儿。

&ep;&ep;此时正是午后,胡同中却也有人行走。这条江米胡同之中,住的都是一些当初府军前卫的军官世家,既然是住在了一条胡同之中,相互之间自然都有几分交情,当初作为府军前卫的同僚,他们和连父也是相识的。不过后来连家没落,只剩下了一对未及弱冠的小小兄妹,相互之间的身份已然是天差地远,便几乎再也没有了来往,于是这交情已经是淡的跟没有也差不多了。话说回来,这等世道,人家不来侵吞你们的家产,只是断了来往,已经算是少有的厚道了。

&ep;&ep;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忽然马蹄声得得传来,连子宁赶紧让到了路边儿上,紧贴着墙根儿站着,之间泼辣啦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从胡同口窜了出来,这马极为的神骏,头上一缕红鬃在风中飘飘着。那马上的骑士穿着一件儿黑色的皮制轻甲,一眼看去就知道很是高档,后面是大红色的披风,右手边一把体型修长的马刀斜斜的挂着,他大约有三十来岁,没有戴头盔,头发披散着,一道长长地疤痕从右眼角一直挂到了左边的嘴唇,横亘了整个脸庞,看上去颇为的恐怖。骑士冷冷的盯了连子宁一眼,他的眼神儿极为的冷厉,就像是一柄利刃一般,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