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东方人来送女人了,呦吼!”看到东越他们的车,湳溪部落族人和饸束的属下开始挑衅的大叫起来,并发出阵阵怪叫。

&ep;&ep;“黑色、白色、黄色……”不知道是谁率先喊道,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重复的喊着三种颜色。

&ep;&ep;所以当东越和楚悦颖下车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三种颜色的喊叫声,可是当湳溪部落族人和饸束看到楚悦颖的时候,喊叫声只剩下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黄色。

&ep;&ep;楚悦颖和东越都听出来这是对自己的挑衅,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饸束之前所说的三种女人一锅烩的话,所以一时很是不解。

&ep;&ep;“饸束治安官!”咚哩酋长看到饸束就热情的打着招呼。

&ep;&ep;“咚哩,听说你投靠了东方人,做了东方人的狗,是不是?”饸束毫不留情的质问。

&ep;&ep;“胡说八道,我和东方人是生意合作伙伴,是不是蛮坨中伤我,我要他好看!”咚哩立即愤怒的吼道。

&ep;&ep;“咚哩酋长,东方人要做湳溪部落的酋长,我作为辖区治安官不能不过问,这与我国家的法律不符,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而且东方人和你赢的湳溪部落的美元也必须还回来,你咚哩酋长不能帮着东方人抢夺湳溪部落的美元!”饸束冷冷的说道。

&ep;&ep;“那些美元是我的!”咚哩酋长对饸束怒目而视。

&ep;&ep;咚哩作为噶理部落酋长,并不惧怕饸束。

&ep;&ep;“咚哩酋长,如果你不让东方人把湳溪部落的美元吐出来,我只能让东方人输一次,你可知道我的枪法,那是我们整个国家的骄傲!”饸束说着掏出自己配枪,仔细的端详着,竟然是一把黄金枪,而且枪柄上镶嵌着钻石,可见其珍贵程度。

&ep;&ep;东越一听就知道这饸束是湳溪部落请来的救兵!

&ep;&ep;“治安官,据我所知这个国家一向最看重的就是信誉,你想以你的身份强行撕毁我和湳溪部落之间的赌约?”东越上前淡淡的说道。

&ep;&ep;“我绝不会强行撕毁你们之间的赌约,但是我枪里的子弹会击碎你的美梦!你愿不愿意和我比试枪法,赌注你随便提,但是你出的赌注必须包括湳溪部落酋长的位置还有你的女人!”饸束说着眼光贪婪的看向了楚悦颖。

&ep;&ep;“你再说一遍,如果你再继续亵渎我的女人,我砸烂你的脸!”东越冰冷的警告。

&ep;&ep;“大伙都来看,东方人发怒了!”饸束很是不屑的嘲讽。

&ep;&ep;他的下属和湳溪部落族人立即轰然大笑。

&ep;&ep;“我是发怒了,如果你让我动手,那后果就会很严重!”东越冰冷的眼神让饸束不敢直视,这也让饸束愈加恼羞成怒!

&ep;&ep;“我如何才能让你动手?你说一遍,我一定会满足你!就像我一会会满足你的女人一样!”饸束故意满不在乎的狂笑。

&ep;&ep;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手腕一痛,他的枪就到了东越手里,然后眼睛一黑,就感觉整张脸都麻木起来,他不得不弯下腰。

&ep;&ep;他听到他的下属冲上来围住了东越,但随即一连串的噼里啪啦和痛呼响起,当他眼睛有了视力的时候,他就看到他的下属全部倒地,而他们的配枪都已经不见了。

&ep;&ep;看向东越只见东越手里拿着他的枪,身旁堆着的是他下属的配枪。

&ep;&ep;“该死的噶理你竟然勾结东方人侵占湳溪部落,你可知道这样的罪行足以将你判处死刑!”饸束忽然冲着咚哩酋长喊道。

&ep;&ep;饸束的话很明显要颠倒黑白,还要给咚哩酋长扣上一个大帽子,这顶大帽子足以让东越都要承担很大的罪行!

&ep;&ep;“饸束你不要血口喷人!”咚哩酋长愤怒的反驳。

&ep;&ep;“我血口喷人,你带着东方人来到湳溪部落,还殴打执法的治安官,你说你不是勾结东方人侵占湳溪部落,是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我治安队阻止不了你,可是此地驻军伊尔亚司令官可以为湳溪部落主持公道,可以协助我治安队处理你这种恶行的!”饸束说这话时眼睛扫了一旁呆立的蛮坨。

&ep;&ep;蛮坨像明白了什么,立即悄悄的向自己的住宅走去。

&ep;&ep;“饸束,你身为治安官却偏袒没有诚信的蛮坨父子,随意侮辱我们俄比亚的尊贵东方客人,你可知道你这是破坏我们和伟大东方的友谊!”咚哩酋长也是十分会扣帽子的!

&ep;&ep;“咚哩酋长,你这是狡辩,我只是想和东方人打一个赌,正在商量赌注,就算东方人不同意赌注也不应该对我突然出手,还夺走我荣誉配枪,这是对身为治安官的我最大的羞辱,东方人才是破坏我们双方的友谊!”饸束诡辩。

&ep;&ep;“饸束,你身为治安官,却罔顾法律,我想问一下你的指责是什么?法律让你配枪是允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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