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半天悠涯站了起来,此时他的鼻子足足流了200cc的鲜血,东越其实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否则鼻骨真的就塌了!

&ep;&ep;东越看着悠涯将自己的双拳握的嘎吱嘎吱的作响,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暴突而起,只是像看着动物园里狂暴的大猩猩一般微笑着。

&ep;&ep;“我一拳就可以砸成肉泥!”悠涯将右拳高高举起,在东越眼前一晃,在向东越示威。

&ep;&ep;“悠涯,你敢在我噶理部落对我噶理部落最尊贵的客人动手,我就将你射成筛子!”咚哩酋长说着掏出手枪。

&ep;&ep;咚哩酋长的随从包括他的儿子们,看见咚哩酋长掏出手枪直接威胁悠涯如此威风凛凛,于是都同时发出一声长啸,围着咚哩酋长周围舞蹈起来,口中还喊着非常有节奏感的喊声。

&ep;&ep;东越倒是知道这是很多非洲勇士战斗的方式,那就是战争一定不能少了舞蹈,可以不杀死敌人,但舞蹈一定要尽兴要疯狂要过瘾。

&ep;&ep;楚悦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看的是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掏枪就要杀人了,难道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可知道一枪下去,就是两个部落的仇恨啊!

&ep;&ep;悠涯看了看咚哩酋长手上的枪,又擦了擦从鼻孔滴下来的鲜血,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咚哩酋长信不信我不动拳头照样废了你的最尊贵客人,等一下扳手腕我只需要一下就可以扳断他的兔子腿!”

&ep;&ep;“悠涯,你只会吹牛而已,我们还是看一看到底赌什么吧?我们噶理部落遵从东方大侠的吩咐,不用女人押注!”咚哩酋长不屑的喊道。

&ep;&ep;“你赌五十万美元,我赌三十万美元加我的老婆,你的东方大侠不让你们赌女人,你们听他的,我可不会听他的!”悠涯喊道。

&ep;&ep;咚哩酋长看向了东越,东越无动于衷,其实东越知道劝是没有用的,他能阻止噶理部落跟着疯狂已经尽力了!

&ep;&ep;“好!”咚哩酋长收起手枪,看到东越没有表示,就这样定下赌注。

&ep;&ep;这时候外面一辆破旧不堪的吉普车快速飞驰而来,接着在咚哩酋长院外来了一个急刹车,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白人年轻女子和刚才出去的悠涯跟随。

&ep;&ep;那白人女子虽然不算多漂亮,但身材极其妖娆,配上她那金色长发,也算一个可人儿!

&ep;&ep;楚悦颖看到那白人女子大吃一惊,她不会就是悠涯的老婆吧?而且还被悠涯拿来打赌,楚悦颖不由得心中替她感觉一阵悲哀。

&ep;&ep;“看到我的老婆吉娜了吗?是不是很漂亮,而且是一匹大白马!怎么也值二十万美元!”悠涯狂笑起来笑道,没有丝毫的愧疚。

&ep;&ep;“东越,悠涯太可恶!”楚悦颖轻声对东越说道。

&ep;&ep;东越看了一眼楚悦颖,知道她因为悠涯赌自己老婆还如此理直气壮愤怒了,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颊,微笑道:“我一定让你出口气!”

&ep;&ep;“亲爱的,你这次又要我来做你的赌资吗?”吉娜一步三摇的来到了悠涯身旁,毫不在意的说道。

&ep;&ep;“我的吉娜宝贝,这一次你被定价为二十万美元,哈哈,好像这一次是你身价最高的!”悠涯一巴掌狠狠拍在吉娜肩膀,吉娜肩膀猛地一抖,却咯咯娇笑起来,由此可见这是一个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p;&ep;“亲爱的,这一次我要我身价的一半……”吉娜这时候才看见悠涯身上的血迹,不由得一愣,接着问道:“你的鼻子受伤了?”

&ep;&ep;这怪不得吉娜粗心大意,血迹干在黝黑的肌肤,根本就很难发现。

&ep;&ep;“我的吉娜宝贝,没什么,等一会我让你看见我怎么掰断一只兔子腿的?还是一只来自东方的兔子!”悠涯没有回答吉娜的话,而是很猖狂的看着东越喊道。

&ep;&ep;吉娜顺着悠涯的目光看向了东越,眼中满是狐疑,是这个黄皮肤的男子打伤了自己的老公吗?

&ep;&ep;“悠涯,你不会把我输给这个黄皮肤的家伙吧,我可不喜欢黄皮肤的家伙,我不喜欢!”吉娜表情一紧,很不悦的说道。

&ep;&ep;东越听的脸一黑,楚悦颖却忍不住脸颊绯红,心中对眼前的荡妇的同情和怜悯全部消失不见!

&ep;&ep;“哈哈,我的吉娜宝贝,我怎么会输呢?我什么时候输过!我打败这只东方兔子就像喝一口水一样的简单,你就等着数你的美元吧!”悠涯还是丝毫不把东越放在眼里。

&ep;&ep;“悠涯,你还是想一想你输了怎么办吧?不要和你的婊子老婆卖弄风骚了,谁不知道你到处领着这个白人婊子到处和人打赌赢了很多钱,不过今天你输定了!”噶放怒吼,当初悠涯就是靠吉娜成功诱使噶放和他悠涯连续打赌三次,致使其不但输了十万美元,还尊严尽失。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