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里头就听见外头的吵嚷,周恒早来了消息说要过来,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影,倒是和他的助理聊的挺欢畅。

&ep;&ep;贺言挂了电话,越想越不是滋味,难道周恒那小子比自己更有魅力?

&ep;&ep;“你在别人面前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周恒轻车熟路的抓过一个抱枕垫在身后,背对着身后的人,抗议道,“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岸形象可不能崩了!”

&ep;&ep;嘴上说着不满,那还不是即刻就把东西还了回去,极麻溜的“滚着”进来了。

&ep;&ep;“我倒是不知道,你的‘伟岸’形象是建立给谁看的,说说?”贺言的右手握成拳,不轻不重的落在实木办公桌上,惊的周恒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两抖。

&ep;&ep;周恒即刻正经了神色,“你的,都是给你看的,怕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的旧爱!”努着嘴往外面示意。

&ep;&ep;不怕死的,临到头还要抖个机灵。

&ep;&ep;祁怜忽然鼻子有点痒,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好。得,肯定是昨天被冻的感冒了。

&ep;&ep;“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休息下?”丽萨关切的问。

&ep;&ep;祁怜摇头站了起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ep;&ep;“不用了。”丽萨让她坐下,“本来想让你倒两杯咖啡进去,既然你不舒服,就歇着吧。”

&ep;&ep;原来是这样,祁怜也并不想进那间办公室。

&ep;&ep;“现在的实习生可娇贵了,连端茶倒水的活也不能做了。咱们那会可没这样吧?丽萨?”薇薇安鼓着气,吹着刚刚涂好的指甲油,看了两眼觉得甚是满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跑一趟吧!”

&ep;&ep;有人抢着干活,丽萨当然不会拒绝,“那就拜托你了。”

&ep;&ep;薇薇安端着咖啡屁股一扭,风情万种的推了门进去,撅着个屁股,语气甜腻的往周恒身上靠,“周少……人家可好久没见着您了呢!”

&ep;&ep;他好像前天才来过吧!

&ep;&ep;周恒喜欢美人,可也消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借着扯裤腿的功夫往旁边挪了点位置,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看着贺言似笑非笑,“每回薇薇安给我泡的咖啡都格外甜一点是怎么回事?贺言,你也不怕甜掉了牙!”

&ep;&ep;一番话,逗的不明其意的薇薇安笑的花枝乱颤。

&ep;&ep;贺言整理着手头的资料,没抬眼,回了句,“你喜欢就自己带回去,省的你成天往这跑。”

&ep;&ep;周恒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算了算了,无福消受美人恩哪!

&ep;&ep;“招标会的负责人肯见我们了吗?”

&ep;&ep;周恒摇头,“我周旋过了,对方态度坚决,坚持在竞标前不见任何竞标者,我会再试试。”

&ep;&ep;两个人开始公事,完全无视一个劲在那搔首弄姿的女人。

&ep;&ep;薇薇安没法子只好退了出来,却在门口留了一道缝,贴着听了好一会才离开。

&ep;&ep;看着门口的阴影不见了,贺言淡淡收回目光,“人走了。”

&ep;&ep;“你早料到有人在给那边通风报信了?”周恒银勺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冷笑,“直接赶出去多好,留着也是个麻烦。”

&ep;&ep;早在之前贺言就察觉到身边有内鬼,只是没想到他多次给予警告,对方还是死不悔改,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ep;&ep;“他想到我这安插个眼线,本事没有心思倒不少。”贺言凉凉道,“那我就好心给他上一课,什么叫反将一军!”

&ep;&ep;周恒一脸的无可奈何,两手一摊,“常家那个还是太年轻了点,你下手这么狠,会不会伤害到他的幼小心灵?”

&ep;&ep;这次的投标案对常林来说意义重大,一旦成功,就会让他正式入主常氏。

&ep;&ep;只可惜他太想赢,想出这么下作的手段,那也别怪贺言教他重新做人了。

&ep;&ep;竞标前见见负责人,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光明正大的事,可大多数人会选择这么做,如果能博得对方好感,那他的成功率也就大了一点。

&ep;&ep;贺言之所以让薇薇安把这个消息传过去,就是料定常林会抢先一步。他为了求胜一定会给对方开出种种好处,也就是俗称的……贿赂。

&ep;&ep;可那位负责人,却是很看不上这样的手段,常林只会弄巧成拙。

&ep;&ep;常林这次,可算是自己赶着去作死。

&ep;&ep;“自作孽,不可活。”贺言眼中露出一丝杀气,嘴角却带着笑,“这份礼,就当作送给常穆家那个小孩的周岁礼吧!”

&ep;&ep;常林被踢出局,作为庶子的常穆,想来也会感激他的。

&ep;&ep;“好了,你可以走了。”贺言挥挥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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