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婶被人带过来的时候,是一脸懵逼的,直到蒙老太把紧握在掌心的玉佩拿出来给她看。

&ep;&ep;这枚玉佩实在太漂亮了,一下就勾起了王婶的记忆:“蒙老太,这不是你非常宝贝的那块玉佩吗?我记得你十多年前拿出来把玩过,后来你不是说怕弄丢藏起来了吗?今日怎么会突然拿出来?”

&ep;&ep;王婶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比这个玉佩更漂亮的东西了,记忆非常的深刻,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蒙老太掌心的玉佩就是当年他把玩过的那一块。

&ep;&ep;蒙老太扯了扯嘴角,对王婶的问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以对。

&ep;&ep;有人可以证明这块玉佩十多年前出现过,江渔儿也就放了心。

&ep;&ep;就在蒙老太以为这桩交易可以圆满完成了,江渔儿突然冷不丁的说:“蒙老太,葡萄酒配方我可以给你,我也可以承诺,从此以后,我不再售卖葡萄酒,你们蒙家会是唯一制作葡萄酒的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p;&ep;江渔儿说的内容实在太让人震惊,蒙老太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好半晌才慢慢冷静下来。

&ep;&ep;江渔儿突然放弃那么大的利益,只为了提一个条件,这个条件一定非常苛刻。

&ep;&ep;“你说,什么条件?”蒙老太问道,她其实并不想问那个条件是什么,但是江渔儿放出来的鱼儿太诱人了,她忍不住还是一口咬住了。

&ep;&ep;心动了?江渔儿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青山村的父老乡亲,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我相公蒙渊并不是蒙家亲生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你把我相公当牛做马,即便有养育之恩,也还的差不多了。”

&ep;&ep;蒙老太皱着眉打断:“咱们一家子的事情,你跟他们说什么?”

&ep;&ep;江渔儿撇了她一眼,继续慢悠悠的接上:“如今蒙家偷了我半张葡萄酒的配方,以此和蔡庸老板做起了生意,可是到了规定时间,并没有拿出合格的葡萄酒,便求到我这里。我愿意把葡萄酒的配方拿出来送给蒙家,并且承诺从此以后再不制作葡萄酒来售卖,条件是我们家和蒙家彻底断亲。”

&ep;&ep;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江渔儿的声音慢悠悠的飘进每个村民的耳中,就像一道惊雷炸响,把他们炸的晕晕乎乎的。

&ep;&ep;蒙渊不是蒙老太亲生的……

&ep;&ep;那个蔡老板是为了这个事找来蒙家的……

&ep;&ep;江渔儿这次回来,是为了和蒙家断亲……

&ep;&ep;这番话里面的信息量有点大,他们表示需要缓一缓。

&ep;&ep;“断、断亲?”蒙老太结结巴巴的说,虽然在决定说出这件事情之前,她已经猜到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最听话老实的儿子,但是断亲这个念头他是从来没有过的。

&ep;&ep;“不,我不断,我不要断亲,蒙渊就算不是我生的,但也是我养的,凭什么你说断就断!”蒙老太脸上的表情因为江渔儿的一句话而显得有些狰狞。

&ep;&ep;这个亲,不能断!若是断了,就这次了断了他们之间的母子情分,以后她还怎么去找江渔儿要钱要东西?

&ep;&ep;蒙老太舍得蒙渊,却舍不得蒙渊的富贵,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心就一阵一阵的难受,就好像已经看到那些钱长着翅膀飞走了。

&ep;&ep;村长腿脚不利索,被王婶落下了好远,赶到的时候正好是江渔儿说那番话的时候,震惊的拐杖都掉在地上了。

&ep;&ep;他此刻终于明白蒙老太为什么这么偏心,原来蒙渊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ep;&ep;“给我让开!”村长把掉落在地上的拐杖捡回来,一句话喝退了围着的人群,终于从包围圈里挤出了一条路来。

&ep;&ep;进到里面,江渔儿和蒙老太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几乎凝滞,似乎随时都能打起来。

&ep;&ep;村长叹了口气,今年叹气的次数,比以往十年加起来还要多:“江渔儿,你别意气用事,断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蒙老太养育了蒙渊那么多年。”

&ep;&ep;江渔儿抿嘴:“村长,难道在你眼里只要孩子平安长大就足够了吗?那他从小受到的不平等对待呢,这些就能够视而不见吗?”

&ep;&ep;村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话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蒙老太他们收养了蒙渊,蒙渊怕是早就已经饿死了,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矛盾,但是哪户人家会因为一些矛盾就说出断亲的话?”

&ep;&ep;断亲,只有彼此之间视对方为生死大仇,恨不得这辈子都不来往,才会断亲,村长觉得江渔儿小题大做。

&ep;&ep;江渔儿抬起头,看着村长:“就因为有养育,之所以我们活该被她扒着骨髓吸血。就因为有养育之恩,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我们活该替她善后?村长,你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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