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白了那本‘秘笈’的作用,也明白了什么叫云雨之欢……

&ep;&ep;可惜她明白得有些晚,等到她恍然大悟时,早已让身边的男人‘欺负’得无力,根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曾经让她迷惑又无知的问题。

&ep;&ep;她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温暖中,她掀了掀眼皮,面前是一张美如冠玉的脸,脸上带着邪肆又餍足的笑,再往下,是他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氤氲的热气熏染下,那身肌肤变得水润剔透,美得让人炫目。

&ep;&ep;她惺忪的靠着他健硕的胸膛,本想闭着眼继续睡觉,可他大手却一点都不规矩,让她不得不打起几分精神,抓着他手腕哀求道,“夫君,又疼又累,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ep;&ep;他说什么第一次练功会疼,让她忍着。

&ep;&ep;她忍了。

&ep;&ep;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一样的,根本没减缓多少。

&ep;&ep;她现在才知道,他也是会骗人的,还把她骗得这么惨。

&ep;&ep;沈衍笑着将她的小手反捉住,拉到她身后。一边替她清洗着身子,一边俯首抵着她香肩,她身上早就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烙印,全都是他的杰作,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但也抵挡不了他心底的小邪恶,烙印算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一口口吞下腹……

&ep;&ep;“我什么也不做,你睡你的。”不想她拒绝,他还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ep;&ep;然而,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水花晃动的声响……

&ep;&ep;……

&ep;&ep;儿媳两天没来请安了,沈夫人很是奇怪,把水云轩的丫鬟叫来一问才得知乖巧懂事的儿媳生病了。

&ep;&ep;她惊讶外还忍不住朝那丫鬟训道,“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少夫人生病为何不早说?”

&ep;&ep;不等丫鬟解释,她带着人匆匆赶去水云轩。

&ep;&ep;大白天的儿子房门关着,得知她到来,沈衍只着一件里衣把房门打开。

&ep;&ep;沈夫人都没注意看他,盯着房里急声问道,“青缘呢?她可是病得厉害?”

&ep;&ep;自从杜青缘成了她儿媳后,晨昏定省从未缺过,眼下两天都不见她人影,直觉告诉她儿媳一定病得很严重。

&ep;&ep;“娘,她没病。”

&ep;&ep;看着儿子眼中的笑意,沈夫人眉头皱了又皱,“没病?丫鬟不是说她病了吗?她若没病,为何这两日都不见她?”

&ep;&ep;沈衍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咳……她是累了。”

&ep;&ep;沈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是这几个月照顾你累坏了?这丫头,我不是早就跟她说过吗,有什么事让其他人去做,别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府里下人这么多,她一个做主子的都做完了,那下人岂不都成了摆设?她就是不听,非要说你喜欢这样,你也是的,非得把她累坏才甘心?现在好了,累坏了吧?我看以后谁给你做事!”

&ep;&ep;她训斥的话犹如竹筒里的米豆,噼里啪啦个不停。沈衍眼角抽动着,脸上的笑既僵硬又尴尬,“娘,此累非彼累,您能否别过问了?”

&ep;&ep;沈夫人怔住,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ep;&ep;瞧他穿着单薄,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还有这气色,红光满面的……

&ep;&ep;她目光转动,这才明白了过来。

&ep;&ep;但明白过来后,她又板着脸继续训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节制?不知道自己身子刚好么?就两三月而已你都忍不住?不是娘说你,你也是太不懂事了!”

&ep;&ep;沈衍额上掉着黑线,脸上的笑都像要崩裂似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娘脾气,就算偶尔对他不满也是絮叨几句就完事,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凶悍的训他……

&ep;&ep;“娘,我知道分寸。”他抬手扶着额,倍感无奈。

&ep;&ep;“你知道分寸?你知道分寸还能这样?我看你啊就是欠管教!”难得抓到机会能训训他,沈夫人越说越激动。

&ep;&ep;“娘,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别的事,那儿子就回去睡了,你要我们去请安,也得让我们睡饱才是。”沈衍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关门。

&ep;&ep;“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沈夫人上前一步,很是不满的瞪着他。

&ep;&ep;“娘还有何吩咐?”

&ep;&ep;“你大伯给你祖母来信,说会来京城。”

&ep;&ep;“嗯?”沈衍拉门的手松开,两道浓眉突然紧促起来,“大伯要来,何时来?”

&ep;&ep;“他说北耀还有事待他处理,等他处理完后就来京城。”

&ep;&ep;“他离开北耀,那谁代他掌管北耀?”

&ep;&ep;“不知道,他也没在信里说。”沈夫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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