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按简夫人的意思,我师父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ep;&ep;“不不……王妃,我们可不敢如此想!现苗师父有自尽的念头,我们一家都很是担心,也很是自责。这不,我们急急忙忙赶来就是想问问苗师父他的情况,不知道他可有大碍?”罗氏起身紧张的否认道,而且还表明了他们前来的心意。

&ep;&ep;“简夫人,你们可真是有心啊!”沈少源对着他扬唇笑道,“不知道你和太尉大人是想听好消息呢还是坏消息?”

&ep;&ep;“沈公子,我们当然是想听好消息!”

&ep;&ep;“就是不知道简夫人所谓的好消息是否与我们所希望的好消息一致?”

&ep;&ep;“你……”听他别有深意的连问,罗氏才现被他绕了话,顿时冷了几分脸色,“沈公子此番言语是何意?”

&ep;&ep;“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们诚心不够而已。既然是为了苗师父而来的,那应该主动把事情说清楚,等着王妃来向你们讨要说法,是人都看不下去。”沈少源也收起了笑,而且极其轻蔑的撇开视线。

&ep;&ep;罗氏、简鹏润以及简新阳一家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ep;&ep;之前还一直当和事佬的古奎忠这会儿突然沉默,看看他们一家三口,再看看座上女儿和王爷女婿的神色,再想想沈少源说的话,他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劝了。

&ep;&ep;的确有关苗仁伯的事是女儿问起后罗氏才说的,都没主动交代这事的经过。这一点,他也觉得太尉夫妻俩不会做事。

&ep;&ep;眼看厅堂里的气氛变得很僵冷,他还是忍不住出声,不过不是帮简家说话,而是询问苗仁伯的情况。

&ep;&ep;“依儿,苗师父怎样了?可有大碍?”

&ep;&ep;“青缘在照顾他。”古依儿故意回得模棱两可。

&ep;&ep;虽然沈少源今日说话冲,可是也不无道理,说不定她师父人事不省的消息对简家来说就是好消息呢!

&ep;&ep;他们痛恨陇阳,当然不想让苗仁伯好过了。

&ep;&ep;古奎忠也看出女儿极其不满简家,心中默过以后也没再多言。

&ep;&ep;他们夫妻俩能同时坐在这里,那就说明苗仁伯应该没大碍,否则以他这个女儿的脾气怕是早都炸毛了。

&ep;&ep;后面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官员,都是得到消息前来昭陵王府打探情况的。加上太尉一家三口都在昭陵王府,出事的又是简家少夫人,官员们也顺便安抚他们一家。

&ep;&ep;从白天到夜深,厅堂里坐满了人,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ep;&ep;沈衍也从宫里回来了。

&ep;&ep;不过他的到来也不起任何作用,不过是多一个人陪着沉默罢了。

&ep;&ep;而就在他刚到昭陵王府,杜青缘急急忙忙的跑进厅堂,“王妃,你快去看看,苗师父他……他……”

&ep;&ep;似乎现厅堂里坐满了人,她后面的话突然变得结巴起来。

&ep;&ep;古依儿没多想,起身就往厅堂外跑。

&ep;&ep;姬百洌随即跟上,可走到门口见身后不少人都想跟着他们去,他冷眼一斜,“太傅随本王前去,其他人留下。”

&ep;&ep;“是。”沈衍随即朝他走去。

&ep;&ep;而其他人在目送他们离去后才又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ep;&ep;简鹏润和罗氏交换过眼神,夫妻俩都皱起了眉,似乎很担心苗仁伯的情况。

&ep;&ep;简新阳则是神情呆滞的望着门口,一身低沉的情绪充满了担忧和哀伤。

&ep;&ep;古奎忠背着手开始在厅堂里走来走去。

&ep;&ep;眼看着四五个时辰过去了,可是一点女儿的消息都没有。还有那个陇阳,他们会藏在什么地方?几千将士搜城,就算挨家挨户搜查也早就搜查完了!

&ep;&ep;突然,一直静坐等候消息的简新阳耐心尽失,起身就朝厅堂外跑。

&ep;&ep;“新阳?”古奎忠最先唤道。

&ep;&ep;“新阳!”简鹏润和罗氏见儿子要离开,也着急的唤道。

&ep;&ep;“我要去找她!我不能等着她被人伤害!”简新阳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回道,接着带着一身激动的情绪离开了悦心阁。

&ep;&ep;“唉!”简鹏润和罗氏都忍不住叹气,难受得无以形容。

&ep;&ep;“简大人对少夫人真是一往情深啊!”一名官员感动的叹道。

&ep;&ep;“是啊!简大人对少夫人真是疼爱有加,真希望少夫人别出事才好。”另有官员附和道。

&ep;&ep;古奎忠没有追出去,只是沉着脸拧着眉头站在原地。

&ep;&ep;外面将士众多,他追出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ep;&ep;最主要的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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