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世人宣告,但留她在宫中又怕她对皇上不利,于是我们就想了一出绑架假太后的计划,想让她再一次‘失踪’,如此一来不但能控制她,也能把罪名嫁祸给胡人的党羽。本来事情紧张得挺顺利的,可谁知道有人混进我们的人中把到手的假太后给抢走了,还躲进了太师府。”

&ep;&ep;古奎忠听得瞠目结舌,但也记住了她的提醒,没有随便打断她。

&ep;&ep;古依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继续道,“此人武功之高沈公子和沈太傅都可以作证,可是从二夫人的房里抓到的黑衣人,我想爹已经看到了,区区十来个家奴都能制服,你相信此人有能耐可以从沈公子和沈太傅手中抢人吗?”

&ep;&ep;“这……”古奎忠双手紧抓着扶手,激动得双唇直颤,可一声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p;&ep;“二夫人为何要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骗我们?又为何要说自己解救了太后?在你看来或许有许多的理由可以解释,可我只认准一件事,那就是她要保护那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你要知道,如果她和假太后不演那出戏,我们很快就会彻底搜查太师府,到时候黑衣人绝对逃不掉。”

&ep;&ep;“可恶!这贱人竟敢如此欺骗我们!”古奎忠猛然一拍扶手,厉声骂道。

&ep;&ep;“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古依儿给了他一个稍安的眼神,“要说起这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就不得不提你那位看着精明能干实则阴险狡猾的岳母大人了。”

&ep;&ep;“你说贺氏?!”古奎忠瞪着她,眼中喷着火,但多多少少还有些不敢置信。

&ep;&ep;“我说爹,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师,难不成你真当贺氏是个普通的老婆子?”古依儿嗤笑起来,不过笑得很冷就是了,“你还记得我娘在牡丹院落井的事吗?她就是想嫁祸贺氏。可没想到贺氏指出我娘会武功,你还记得当时我娘的反应吗?我娘一直怀疑当年追杀我们母女的人就在太师府,贺氏抖出我娘有武功的同时,也把她自己给暴露了。虽然我么母女还没找到证据,但已经可以肯定,当初派人追杀我们母女的人就是贺氏。而当年苏裕梅即将要成为你的妻子,贺氏要杀我们母女,也是有那个动机的。”

&ep;&ep;“这些你为何不早说!”古奎忠激动的站起身,双眼都开始喷火了。

&ep;&ep;“还要说啊?那次我娘当着贺氏质问,贺氏矢口否认,而你怎么做的,你就是把贺氏和苏月娥赶出去了而已!”他一激动,古依儿跟着拔高嗓音激动起来,“你没脸对着我大呼小叫,就凭你包庇袒护她们的行为,今天就是看着你们古家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ep;&ep;她说过,跟这个爹说这些事,他们父女绝对能打上一场架。

&ep;&ep;瞧着父女俩就这么对横起来,裴义看得都有些心惊胆颤,赶紧给旁边的姬百洌递眼色。

&ep;&ep;然而,姬百洌悠哉的吃着茶水,完全没有要劝人的意思。

&ep;&ep;裴义也是无奈得很,低声对古奎忠道,“太师,你就少说两句吧。”接着他又看向古依儿替古奎忠问道,“王妃,贺氏还有那些罪恶?你就一次说个清楚吧。”

&ep;&ep;“侯爷,并非我支支吾吾,你也看到了,跟他这种人我能好好说话吗?我怕我把苏月娥怀野种的事说出来,他等下还会拿刀杀了我!”古依儿一脸的无辜。

&ep;&ep;然而,她这看似不经意的话却清晰的落入古奎忠耳朵里,当即如惊雷劈在他头顶般,魁梧的身子绷得笔直僵硬,眼瞳放大得也像要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一样。

&ep;&ep;“什么?!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ep;&ep;“哼!”古依儿不屑的哼道,“我现在不想说了,你能拿我怎样?有脾气你拿刀砍我呀!”

&ep;&ep;她可是忍了他很久了,既然他这么不识趣,那就气死他好了!

&ep;&ep;如此一来,她和娘完全不用再顾忌什么,等他气死后立马把他家产分了,该报仇报仇,该走人走人,要气得他做鬼都吐血。

&ep;&ep;“你——”

&ep;&ep;“哎哟,我说奎忠老弟啊,你就歇歇火,等王妃把实情说完吧。”在古奎忠还想冲古依儿时火时,裴义忍不住起身,把他按回椅子上。

&ep;&ep;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那对小夫妻把他叫来,就是专做和事佬的。

&ep;&ep;他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没见过那对父女如此吵架的,没点胆子恐怕得被他们父女俩的气焰给吓死。

&ep;&ep;古奎忠坐下以后指着女儿,难掩委屈的道,“侯爷,你看看她,有当我是她爹吗?”

&ep;&ep;“哟,我给你当女儿,还让你委屈了不成?既然这样,那你也跟杜家学学,给我立封恩断义绝的字据,我保证这辈子再不跨进古家半步,从此古家不论荣华富贵还是生死存亡,都与我没有关系!”古依儿满眼火气的瞪着他,越说越是气恨,“反正我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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