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是何人啊?”

&ep;&ep;“他啊?”古依儿略带鄙夷的道,“他叫沈少源,是北耀侯的长公子,这次到京城是替北耀侯参加朝贺大典的。”

&ep;&ep;“他既是北耀侯的公子,身边不应该缺人才对,那又为何点名要我帮他做事?”

&ep;&ep;“他的人在来京的路上都让安德鲁的手下给杀了,他也差点丧命。彩蝶,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人性格就是如此,外向得很,跟谁都是自来熟,说话也从来没个忌惮。”

&ep;&ep;“我也看出来了。”听完她对沈少源的评价,杨彩蝶附和的点了点头。

&ep;&ep;古依儿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晋山找了过来。

&ep;&ep;“王妃,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王爷正找你呢!”

&ep;&ep;“我跟彩蝶在这里说说话,你跟王爷说一声,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ep;&ep;“是。”

&ep;&ep;看着他跑远,古依儿拉着杨彩蝶往马车那边走,“彩蝶,我们去马车上等他们。”

&ep;&ep;“好。”……

&ep;&ep;古依儿他们这一趟出去,虽然还有漏网之鱼,可杀了安德鲁这个绑架太后、谋财害命、意图窃国的大毒瘤,并收缴了其价值上百万两的财物,也算是大获全胜。

&ep;&ep;朝野哗然。

&ep;&ep;京城哗然。

&ep;&ep;古依儿自导自演的一出失踪戏码让所有人都以为她被胡人劫去凶多吉少,没想到她不但安然无恙,还立了如此大的功劳。

&ep;&ep;先不说安德鲁绑架太后的罪行,就是那价值上百万两的财物充盈国库,对整个大燕国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ep;&ep;太师府

&ep;&ep;听到这些消息,秋盈盈都坐不住了,不顾身子虚弱,执意要去见女儿。

&ep;&ep;古奎忠哪敢让她随随便便出去?

&ep;&ep;“我知道你担心依儿,我和你一样担心她,可他们刚回京城,据说这段时日他们在外风餐露宿很是辛苦,我们就算现在去怕也是见不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性子,护她护得那么紧,这一回来还不得让她好好休息?”

&ep;&ep;“可是……”秋盈盈还是放心不下。

&ep;&ep;“你再多忍一天,明日早朝后我请王爷把她带来,这样总行了吧?”

&ep;&ep;“那……好吧。”他都如此承盈盈也只能应下,但还是不忘提醒她,“你让人去问清楚,依儿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ep;&ep;“这是一定的。”古奎忠一边点头一边扶着她躺下。

&ep;&ep;坐在床头边,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儿太奇特,甚至奇特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ep;&ep;他这个三朝元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特别是出入沙场英勇无畏的功臣猛将,他更是见多了。

&ep;&ep;然而,像他女儿这样立功的,却是头一次听说。

&ep;&ep;说到底,还是他曾经的错,把这个女儿看太轻了……

&ep;&ep;要是曾经没有抛弃他们母女,今日他们父女也不会如此生疏,更不用每一次见面都含枪夹剑、冷嘲热讽,弄得他现在一想到见这个女儿都有些害怕了。

&ep;&ep;“老爷?”门外突然传来老管家周吉的声音。

&ep;&ep;“何事?”

&ep;&ep;“皇上宣您即刻进宫。”

&ep;&ep;“知道了。”古奎忠对门外应道,转头又对秋盈盈好声好语交代起来,“多半都是为了王爷和依儿的事,你在家里好生休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ep;&ep;“嗯。”秋盈盈巴不得他赶紧去,如此才能多打听一些女儿的情况……

&ep;&ep;也是在裴郦太后被救回京城,南耀侯裴义和姬宁昶才得知她出了事。

&ep;&ep;祖孙俩震惊不已,完全没想到古依儿他们这一次离开京城竟是为了救人。

&ep;&ep;一家团圆,无不激动到喜极而泣。

&ep;&ep;“郦儿,都是为父不该,是为父疏忽了你才让你落入奸贼之手,你受苦了……”面对削瘦了一圈的女儿,裴义老泪纵横,自责不已。

&ep;&ep;“母后,都是孩儿不好,要是孩儿执意留你在京城,那些奸贼就无从下手了!孩儿以后绝对不让你离开京城,说什么也不让你再去行宫了。”姬宁昶也是哭得一脸都是泪。

&ep;&ep;“父亲,我没事,您快别说那些自责的话。”裴郦柔声安慰着他们,又心疼不已的给儿子擦拭眼泪,“宁儿也莫要再哭了,母后答应你今后哪里都不去,就留在宫中陪你。”

&ep;&ep;“郦儿,你消瘦了好多,真不知道这一年里你究竟受了多少罪……”裴义擦着眼角,心疼又自责,“为父惭愧啊!二十几年前丢失了你的妹妹,二十几年后你又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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