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过人之处?呵呵,沈公子真是会说笑话。若真要说我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那应该是没几个人比我更穷更惨了。”古依儿掩嘴轻笑起来,“我原本还为此事疑惑不解呢,今日得沈公子提醒,我想我知道王爷为何选我做他的王妃了。一定是王爷善心大,觉得我太凄苦了,然后想通过娶我来改变我的命运,这样一来,王爷也算做了一件积功德的大好事。”

&ep;&ep;“……”

&ep;&ep;看他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古依儿摆手道,“沈公子,我还有事要忙,你自便吧。”

&ep;&ep;说完,她转身进了茅草屋。

&ep;&ep;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刻,她脸色有些冷。

&ep;&ep;想套她的话?

&ep;&ep;也不问问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ep;&ep;这点智商都没有,她还怎么自诩女强人?

&ep;&ep;之前给姬百洌做示范,地上的土豆块还没收拾,她刚把地面收拾干净,就听门外传来熟悉的喊声。

&ep;&ep;“三儿?”

&ep;&ep;她赶紧跑出茅屋,惊喜的朝那一头灰的老头问道,“师父,你回来了?这几日你都去哪了?”

&ep;&ep;苗仁伯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慈祥。

&ep;&ep;“衙门里出了点事,这几日我都没时间回村。听说你和你相公都回苗岭村了,我一忙完就赶紧回来看你们。”

&ep;&ep;“怎么,又出命案了?”古依儿皱眉问道。

&ep;&ep;“是个大命案,死的人还大有来头。看他们随身带的信物,崔大人判定他们是北耀侯的人。”因为是自己的徒弟,苗仁伯也不避讳跟她谈论。

&ep;&ep;不过他话音一落,还站在篱笆边没走的沈少源突然激动起来。

&ep;&ep;“什么?北耀侯的人?”他不仅激动,还上前抓着苗仁伯的手臂急声问道,“你是不是见过他们?他们可好?现在在何处?”

&ep;&ep;“你、你是谁?”苗仁伯差点被他吓一跳。他只想着回来与三儿见面,还没注意到这个人。

&ep;&ep;“快说,他们现在在何处?”沈少源抓着他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

&ep;&ep;“在……在义庄。”

&ep;&ep;“义庄?你是说他们已经死了?”沈少源犹如受到巨大的刺激般,双眼暴突,跟温文尔雅的时候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ep;&ep;古依儿也理解他的心情,可是此刻却受不了他把激动的情绪撒在苗仁伯身上,赶紧去扳他的手,用力把他推开。

&ep;&ep;“放手,别伤到我师父了!”

&ep;&ep;“三儿,他是?”苗仁伯稳住身形后,拉着她的手不解的问道。

&ep;&ep;古依儿给他使眼色,示意他暂时别多问。她瘦小的身板挡在他身前,提防的瞪着沈少源,“我师父只是一名仵作,你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县衙打听。”

&ep;&ep;沈少源神情充满了愤怒和悲痛,紧捏着拳头的他身体微颤,就在古依儿以为他还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时,他突然转身朝村口跑去。

&ep;&ep;“三儿,他究竟是何人啊?”见他跑远后,苗仁伯才又追问道。

&ep;&ep;“师父,这话说来很长,而且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你就别管他了,随他去吧。”古依儿拉着他手腕往茅草屋里走去。

&ep;&ep;进了小客堂,苗仁伯一脸惊诧。

&ep;&ep;“这……怎么变了?”

&ep;&ep;“呵呵!是我那相公弄的。”古依儿硬扯出笑容。

&ep;&ep;“他不是不辞而别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三儿,你不是说去京城做事了吗?为何又与他一同回来?”

&ep;&ep;看着他一脸的疑惑,古依儿早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一边扶他到桌边坐下,一边把编好的‘故事’说给他听。

&ep;&ep;“阿洌是不辞而别,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家中有事他必须回去。我在昭陵王身边做事时,正巧在京城碰上了他,他向我解释清楚后,还提前回了村里帮我把家换置了一番。”

&ep;&ep;“如此说来,他对你还是有心的?”

&ep;&ep;“师父,你就放心吧,他既然不嫌我穷肯认我是他妻子,那就说明他是有心的。”尽管百般不愿承认她和姬百洌的关系,可她实在不忍心看他们替她担心的样子。

&ep;&ep;“对了,三儿,他家是哪里的,家中都有何人?”苗仁伯认真问道。

&ep;&ep;“他家在京城,家里是开药铺的。”古依儿陪他坐下,试着转移话题,“他这次来苗岭村,除了接我去他家外,还给村里带来一样很宝贵的东西,叫洋芋。师父,阿洌刚出去找村长,就是想教大伙栽种洋芋,等这东西种出来以后,苗岭村的人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挖野菜了,这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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